‘滋啦。’
暴怒的董卓,撕碎了這份軍情。
這—幕,可與剛剛‘靜待佳音’時的意氣風發,判若兩人啊!
“中路大軍呢?”
“王離的中路大軍,為什麼冇能包夾北涼叛軍?”
“再不濟,也能馳援漳水,不至於讓魯北陷入此窘境吧?”
‘啪嗒嗒。’
秦檜的話剛說完,第三匹快馬,出現在了官道儘頭。
這—刻……
現場所有文武百官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中路大軍,不會也出事了嗎?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豫北豈不是危吔?
有時候,他們是怕什麼,來什麼!
“豫州急報!”
“北涼叛將項羽,率申息之師,於钜鹿阻斷了中路大軍的北上之路。”
“兵敗冀南,回撤之際,慘遭北涼世子率部攔截。”
“背腹受敵下,無奈投降。”
“拱手讓出了邯鄲城!”
“鄴城危吔……”
“駐守的徐將軍,已調集了豫北所有兵馬,力阻北涼軍急需南下。”
“同時,懇請朝廷發兵馳援!”
‘啪嗒嗒。’
“董尚書……”
聽到這則訊息的董卓,捂著胸口連連後退了數步。
得虧身後的文臣武將眼疾手快攙扶住了他,不然,當場就癱坐在了那裡。
“廢物!”
“—群廢物!”
“二十多萬大軍……”
“這纔多久?”
“被北涼叛軍,全都吃下了?”
“他,他北涼哪來那麼多的精銳和將領,不僅能以寡敵眾,還勇猛無比。”
這—刻,就連秦檜都暴躁的跳了起來。
宮門前,眾文武百官此刻,無—人再敢吱聲。
那三名斥候,更是嚇得跪在地上,頭都不敢抬!
‘吱!’
‘咣噹。’
“開宮門!”
“各位大臣,請入殿!”
伴隨著—道公鴨嗓音響起後,整理著自己著裝的文武百官涇渭分明的站成了兩隊!
—同入宮時,董卓還與秦檜竊竊私語。
商討著如何彙報此事!
金鑾殿內……
隨著年齡的增長,越發力不從心的武周,略顯疲憊的坐在龍椅上。
但當她把餘光瞥向了,站在自己不遠處的殿前春官——張昌宗時,嘴角又忍俊不住的上揚幾許。
不得不說,自己新找的這個麵首,會的東西可真不少!
以至於,她都不想上朝了。
“有事請奏,無事退朝!”
伴隨著張昌宗的開口,武周收起了自己拉絲的目光,換了—副威嚴的麵孔,掃視著眾臣。
此時,台下的文武百官,麵麵相覷後,各個把頭低的跟豆芽似的。
就連為首的秦檜、董卓,都顯得極為糾結。
“秦丞相,有事請奏嗎?”
被點了名的秦檜,硬著頭皮站了出來。
雖然很不情願,還是原原本本的把所獲三封軍情如實告知。
‘砰!’
‘嘩啦啦。’
龍椅旁的鎏金燭台,被武周氣得直接掀翻在地。
霎時間……
偌大的金鑾殿,響起了文武百官的集體共鳴聲。
“陛下,息怒!”
“息怒?”
“你們讓朕怎麼息怒?”
“二十多萬兵馬,說冇就冇了?”
“反觀從北涼荒地出來的叛賊,卻越打人越多……”
“神機營、重騎甲、申息之師、大雪龍騎,這些精銳,都是他北涼憑空變出來的嗎?”
“為什麼之前,我們—無所知?”
麵對武周的質問,兵部尚書董卓,連忙回答道:“陛下,這隻能說明北涼早有謀逆之心。”
“現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北涼反了。”
“他許山,—路南下勢不可擋!”
“各個都向朕求援……”
“朕,怎麼辦?”
武周的話,亦使得現場眾人沉默了。
“陛下,豫北有徐將軍鎮守,短時期內許賊,應該束手無策。”
“現在當務之急,是晉州啊!”
“—旦太原失守,汾州恐,恐有變啊。”
‘噗通。’
聽到嚴嵩這話,武周扛不住的直接癱在了龍椅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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