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扔了,你們要剋製自己的脾氣!”
許山目送著這些腐儒,被激憤的百姓扔下城頭……
嘴上呼籲大家要剋製,可卻冇有任何實際行動。
而負責清場東城的褚祿山,那更是毫不客氣。
一旦有膽敢阻攔者,那就一個字——殺!
剛剛還在為能算計許山,而暗暗竊喜的世家、士族們,終於見識到了北涼的強硬。
哭爹喊娘下,無奈的接受了這一切。
身先士卒的許山,冒著被感染的風險,就站在東城接納著每一名進城的百姓。
在這一刻……
他就像是一束光,照亮了百姓昏暗的人生。
“殿下!”
“醫署主事孫思邈,帶醫護人員緊急馳援瀛州了。”
“啊?”
“快快有請。”
“啟稟殿下,老朽不負眾望,終於攻克了天花這一頑疾。”
“通過牛痘接種法,可以完全杜絕此病。”
“而且,永不複發!”
聽到這則訊息,在場的百姓振臂高揮。
特彆是許山,第一個接種之後,現場更是迸發出了山呼海嘯般的嘶喊聲。
“世子,高義!”
“世子纔是我們應該擁護的明主啊。”
“此生,誓死追隨世子。”
這樣的歡呼與呐喊聲,在冀中六城成為了主流。
民心所向下,許山成為了他們心中的圖騰!
武周八年的雪,比武周七年來的要晚一些……
京城皇宮內,武周慵懶的把玩著懷中男寵。
可就在這時,一道急促的聲音,乍然從寢宮外傳來。
“陛下,冀南八百裡加急!”
“何事啊?”
“是不是,天花已在北涼大肆傳播。”
“當地哀嚎一片,不得民心的許山,已身陷眾矢之的?”
聽到這,就在簾帳外跪著的魏忠賢,瑟瑟發抖不敢開口。
“說話啊!”
“回,迴避下……”
“北涼研發出了可遏製天花的良藥。”
“不僅治好了,疫區的百姓,更,更……”
‘唰。’
不等魏忠賢把話說完,武周直接拉開了床簾,大聲咆哮道:“更什麼?”
“更是擁護北涼逆賊,取大乾而代之。”
“刁民,一群刁民,該殺!”
勃然大怒的武周,歇斯底裡的嘶吼著。
而額頭上佈滿冷汗的魏忠賢繼續補充道:“另外,北涼軍兵不血刃的拿下了,冀南五城。”
“什麼?怎,怎麼會這樣?”
“在北涼被治好的百姓,又重回了故地,大肆宣揚著許山的盛譽。”
“以至於,休整了一個多月的北涼軍一經南下,各城池的百姓紛紛擁護。”
“不僅替他們打開了城門,更是列隊歡迎北涼軍進城。”
‘噗通。’
聽到此話的武周,頓感無力的癱坐在了床上。
一旁的張昌宗,連忙安撫道:“陛下,當務之急立刻派兵阻止逆賊南下啊。”
“董尚書呢?秦丞相呢?”
“在,在禦書房等陛下。”
一刻都不敢再停留的武周,連忙趕赴那裡。
“北涼軍都已經打到清河了嗎?”
“冀州守軍,都是飯桶嗎?”
把桌子拍的震天響的武周,勃然大怒著!
“董尚書,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回陛下,可從魯州、豫州調兵遣將,兩路大軍阻擊北涼軍南下。”
“另外,可命娘子關守軍,奇襲常山等冀中幾城。”
“使他們首尾不得相連。”
“好,隻能這樣了。告訴下麵主將,若不能殲滅許賊,他們也冇必要活了。”
“遵旨!”
清河,崔氏老宅!
和北涼走到對立麵的清河崔氏,做夢都冇想到,僅僅兩個月後,便被許山鳩占鵲巢了。
跑的快的,這會兒該渡河了。
跑得慢的,不是淪為階下囚,就是被當即斬殺。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這是許山,在亂世中唯一的信條。
在這兩個月內,許山遏製了霍亂,加強了對占領區的管控,更是一鼓作氣,拿下冀南五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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