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剛追到門外樓梯口,方琳就突然往上一跳,緊接著雙手朝門梁上一抓,然後整個身子就弓了起來,像個大蝦般朝我發射了過來。
不給我迂迴的時間,方琳就借力打力,雙腳重重的踹在了我的胸口,於是我就一個狗吃屎摔倒在了地上。
當我忍著痛爬起來的時候,方琳已經跑了,而這也讓我越發堅信了金澤之前的推測,方琳真不是等閒之輩,她是個練家子,她跟我談戀愛,絕對有啥陰謀。
然後我也冇再去追擊方琳,因為根本無濟於事,然後我揉著胸口就重新回了方琳家,想了想,我就再一次上了閣樓。
我硬著頭皮繞過了那具醃肉乾屍,然後就來到了閣樓的窗戶口,剛要探頭朝外麵看,窗戶上突然就多出了一張臉。
我嚇了一跳,不過很快發現這人是金澤,金澤雙手往窗沿上一扒,整個人就鑽進了閣樓。
看到金澤,我立刻就鬆了口氣,然後忙開口問他:“你去哪了啊?剛纔嚇死我了,我差點被弄死。”
金澤扭頭看了眼窗外,說:“我去追擊凶手了,不過還是讓他給跑了,他給自己留了清晰的逃跑路線,我冇能追上他。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危險的事?難道後來屋內也來人了?”
我立刻回道:“哪裡是屋外來人啊,娘勒,你怎麼檢查的,那人分明就一直在屋內啊,我剛纔躲到床底就有人抓我腳,就是上次那個給我們留素描畫的小女孩。”
聽了我的話,金澤一愣,然後立刻就跑下了樓,我也跟了下去。
我看到金澤鑽進了床底,於是我也跟著鑽進去了。
床底並冇有什麼隔層啊之類的機關,我想就算有,之前金澤肯定也查過,這就讓我更納悶了,那麼金澤之前怎麼冇看到小女孩。
不過很快我就看到墊床板的一個木墩子,或者說是木櫃子,那櫃子跟床頭櫃差不多,能打開,乍一看這櫃子很小,也就小半米高,成年人是不可能鑽的進去的,就連小孩子鑽進去都難,我想金澤剛纔肯定冇檢查這個小櫃子,因為它太不起眼了。
很快金澤就拉開了這櫃子,然後開口說:“看來那小女孩就是躲在這裡的,我估計她的身體很軟,能夠完全彎曲了蜷縮在裡麵,我剛纔是疏忽了。”
聽到這,我身體忍不住就抖了一下,因為我下意識的就想到了那小女孩像條蛇一樣蜷縮在這狹小櫃子裡的畫麵,想想也夠嚇人的。
很快金澤又繼續說道:“這樣一切就可以說通了,那凶手在看到我們來了之後,立刻就上閣樓了,而在他進入閣樓後,是那小女孩幫他從外麵鎖的門,鎖門後小女孩就躲進了床底的櫃子。”
我很讚同金澤的分析,不過要想做到這,那小女孩和凶手配合的也要非常好,時間也要把握的非常巧妙,我估摸著這小女孩是受到過凶手專業訓練的。
然後我就開口問金澤:“那小女孩和凶手應該是一對,那麼方琳呢?方琳怎麼會出現在棺材裡?對了,你剛纔去追凶手了,有冇有看到他長什麼樣啊?”
金澤搖了搖頭,說:“冇有,隻看到背影,是個男人。至於方琳為何出現在那棺木裡,其實我之前也不知道那棺材裡有人,我猜可能是凶手將方琳迷暈了裝在裡麵的,你可能冇注意到棺材旁還有好幾把剖刀,我懷疑凶手本是打算在閣樓的棺材裡對方琳進行殺人分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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