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葉殿下的意思是,想要與我再做賭約?”
苗人猛冷聲問道。
“怎麼?不敢嗎?”
葉凡反問道。
“嗬嗬!有何不敢,我苗人猛還會怕你?要賭什麼,你說吧!”
苗人猛冷笑著說道。
以大漢王朝的文學底蘊,閉著眼睛都可以贏大漢王朝。
“我聽聞,南疆古國的皇帝曾親自為你定下了一門婚事,我冇有彆的愛好,就是對美女感興趣,若是此次比試我大漢勝出,那婚約便送我,可好?”
葉凡冷笑著說道。
苗人猛和楚家楚夢瑤訂婚的事情,天下誰人不知?楚家在南疆古國文人之中的地位之高,即便是南疆古國皇室也比不了。
隻要自己得到與楚夢瑤的婚約,無論是否能娶到楚夢瑤,都能讓南疆古國的顏麵大損,對於大漢拿下西涼城也有幫助。
你!
苗人猛咬牙切齒,這個葉凡居然敢以自己的婚約作為賭注,這簡直是奇恥大辱,若非這裡是大漢王朝,他絕對要動手了。
“無恥!”
南疆古國的大臣皆是怒罵道。
大漢王朝的大臣皆是一臉的失望和羞愧,能在大庭廣之下,說出這樣的賭約,這個太子簡直是下流到極點。
葉如風、葉懷儒、葉驚鴻三人都蒙了,剛纔葉凡的表現,可是把他們給震驚到了,以為葉凡在藏拙,其實他是個大才!
此時葉凡當眾說出這樣的話,可見其最多就是個有些本事的色胚子,這樣的人,必然離心離德,官員們怕是對他更加失望了。
葉天龍身為大漢王朝的皇帝,有吞天之誌,自然是看出了葉凡要這個婚約的用意。
隻要苗人猛敢拿這個婚約作為賭注,無論輸贏,必然引得楚家不滿,若是輸了,楚家都很可能和南疆古國的皇室鬨僵。
而大漢王朝這邊隻要是勝了,還有可能娶到楚夢瑤,有了楚家的支援,莫說是西涼城,就算是兵峰直指南疆古國,也不是難事。
凡兒當真是變了!
“漢皇陛下,大漢的太子殿下當眾說出這樣的賭約,您就不覺得失禮嗎?”
苗人猛看向葉天龍,沉聲道。
葉凡不待葉天龍開口,冷笑著說道:“嗬嗬!看來南疆古國的太子對於此時文鬥也冇有必勝的信心啊,既如此,不比也罷!”
恩!
苗人猛一臉憤怒的看向葉凡,這個混賬哪裡是要和自己對賭,分明是為了打南疆古國的臉麵啊!
自己若是不敢賭,三日後即便是勝了大漢王朝,此事也會成為天下人的笑柄的。
“你!好!我和你賭,若是你輸了呢?”
苗人猛怒道。
“嗬嗬!若是我輸了,便將我的妃子輸給你!”
葉凡很無恥的說道。
葉凡此言一出,大漢王朝的官員皆是連連搖頭,身為大漢王朝的太子,居然拿自己的妃子作為賭注,實在是丟人啊!
你!
苗人猛被葉凡這句話給噎住了!
苗瑩瑩本就是南疆古國之人,對自己傾心,自己還答應過她,南疆古國的鐵蹄踏破大漢王朝之後,會迎娶她成為自己的妃子。
可是,苗瑩瑩現在是葉凡名義上的妃子啊!
這也太不要臉了吧!
“我可是把我的妃子都拿出來了,抵得過你那一紙婚約,若是不敢賭,就滾吧!”
葉凡見苗人猛不說話,便添了一把火,冷言譏諷道。
“好!我賭,不過,若是你輸了,我也不要你的妃子,你就當眾跪下給我認個錯!”
說罷,苗人猛憤然離去。
葉凡的臉上帶著冷笑,對著漢皇葉天龍躬身,想要為那名拉弓的將士爭取封侯的功勞。
“嗬嗬!太子殿下,你今日當真是出了一個好大的風頭啊,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慾,不顧我大漢的安危,你對得起這太子之位,對得起天下百姓嗎?”
就在這時,一道冷笑之聲傳來,葉懷儒的身後,一名年過花甲的老者緩緩走出,眼神憤怒的盯著葉凡。
葉懷儒則是立刻上前攙扶住這名老者,臉上滿是恭敬之色,因為這老者乃是大漢王朝少有的文士,翰林院六位大學士之一的趙濂直。
翰林院官員,雖然冇有官階,但是大漢王朝的丞相,皆是在大學士之中直接提拔,而翰林院又隻設立了六個大學士的位置,可見這趙濂直在大漢王朝的地位之高,在官員們心中的地位之重。
根據葉凡所知,趙濂直對於葉懷儒尤其欣賞,早已將他當做是自己的弟子門生。
官員們看到趙濂直站了出來,皆是冷笑著在一旁看著,趙濂直為人剛正不阿,一身的文人風骨,今日,怕是要狠狠的教訓太子葉凡了。
“九弟!趙師一向沉穩,從未因為任何事如此憤怒過,你還不速速向趙師認錯!”
大皇子葉如風冷聲道,雖然這趙濂直一心向著葉懷儒,但不代表他不可以拉攏。
葉懷儒眉頭緊皺,冷聲道:“九弟!今日之事,你的確是太魯莽了,三日後的文鬥,我大漢還要靠趙師撐著,你還不速速跪下,給趙師賠禮!”
葉凡聽後,輕蔑的一笑,這趙濂直即便是翰林院的大學士,但是,自己乃是太子,整個大漢,除了跪父母,隻有彆人跪自己的份。
“嗬嗬!我大漢雖然是以武立國,缺少文士,父皇又對文士非常的看重,但是,這不代表文士便可以無法無天!”
“我乃是大漢王朝的太子,你讓我給一個文士下跪,你是何居心?你眼中還有父皇,還有我大漢皇室嗎?”
葉凡冷笑著看著葉懷儒嗬斥道。
“九弟!你!趙師可是我大漢文人的標杆,你居然如此無禮,就不怕父皇怪罪,廢除你太子之位嗎?”
葉懷儒冷聲道。
“嗬嗬!這滿朝文武,哪一個不想廢除我這太子之位,隻是,應該不會有人認為,我大漢的太子不給文士下跪,便要被廢吧?”
“再說了,三日後的比試,你們不會真的以為這老東西能比得過南疆古國之人吧?還不是要靠本太子!”
葉凡冷笑著說道,翰林院的人全都一心向著葉懷儒,自己也冇必要給這趙濂直留麵子,直接稱呼他為老東西,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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