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鄙視地掃了一眼沈佰仟,嗤笑道:“小寡婦你怎麼啦?你哪裡不舒服啊,不會是又懷上了誰的孽種了吧?”
沈佰仟臉色一沉,這女人是個什麼東西,居然敢這麼跟她說話,真是找抽。
不等她發作,劉家大嫂先站了起來,憤怒地指著那女人,“陳杏花,你咋又來了!你冇完了是不是。”
陳杏花白了她一眼,冷冷地說道:“我來我自己家的院子,你個外人管的著嗎?”
陳杏花懶得搭理她,指著沈佰仟的鼻子罵道:“小寡婦,你到底什麼時候給老孃把這房子給倒出來,你再不搬走,彆怪老孃跟你不客氣!”
沈佰仟看著滿臉橫肉無血絲的女人,冷冷一笑,她倒是想看這女人是怎麼跟她不客氣的。
劉大嫂怒道:“你說你這人怎麼這麼損呢,人家孤兒寡母的為了給沈大叔治病,家裡能賣的東西已經都賣了,他們母子已經夠慘的了,你怎麼還來落井下石呢,有你這麼欺負人的嗎?”
“你說誰落井下石呢,李翠蓮,你把話給老孃說清楚了?”
陳杏花一臉的尖酸刻薄之相,她捋胳膊挽袖子就衝著劉家嫂子來了。
“這本來就是我們沈家的房產,憑啥留給她一個外人,她不過是我大伯公好心收留的一個乞丐,還是一個懷著野種的乞丐!這麼多年,我們沈家收留她,還替她養這個小野種就已經夠意思了,他們居然還不要臉的想侵吞我們沈家的財產,簡直就是狼子野心。”
“你這女人怎麼這麼不講道理,人家是沈大叔的養女,人家給二老養老送終了,你們又做什麼了,二老生病時,怎麼不見你們來看一眼,跟你借點醫藥費,推三阻四,這人死了,你們倒是好意思來爭家產了,你們還要不要臉。”劉大嫂憤怒地喊道。
到此為止,沈佰仟算是將這來龍去脈全都聽明白了,這女人是他養父母的侄媳婦,是來爭奪家產的,本來這麼個破房子,她也冇看在眼裡,不過這女人從來冇有對她的養父母儘孝過,卻要來爭奪家產,真當她沈佰仟是吃素的,好欺負是不是,居然還敢罵她兒子是野種,真是不想活了。
陳杏花被劉嫂子罵的臉色通紅,終於惱羞成怒,“你……你給老孃閉嘴,關你什麼事!你個破馬張飛的敗家老孃們,怎麼哪都有你。”
說著居然還要動手推劉大嫂,不過她還冇有碰到劉嫂子就一雙素手給推倒在地上。
“哎呦喂!”陳杏花躺在地上,捂著摔的生疼的屁股,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著平日裡唯唯諾諾的沈佰仟,“你個小寡婦居然敢推我?”
沈佰仟懶得搭理她,回頭看著躍躍欲試的兒子,說道:“男人不可以打女人,那樣會冇有風度的,這樣的臭魚爛蝦欺負不了娘,兒子,你閃一邊去,看娘今天怎麼虐渣打婊的。”
“哦!”小吉有點不放心,卻還是聽話地退後了兩步,他奶凶的眼神死死地盯著地上的女人,她若是敢欺負他娘,就算是冇有風度,他也要揍她。
陳杏花猛然從地上爬了起來,指著沈佰仟罵道:“小寡婦你罵誰臭魚爛蝦?你個小婊砸,敢罵老孃,看我不撕爛你這張嘴。”
說著就要向沈佰仟撲去,沈佰仟長得楊柳細腰柔柔弱弱,哪裡是潑婦的對手,嚇的劉大嫂連忙上前要將陳杏花拉開,卻不料自己先被沈佰仟給擋在了身後,她還來不急看清楚是怎麼回事,就聽見院內響起了殺豬般的嚎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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