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什麼麻煩,或是上門拜訪,我定掃榻相迎!”
“咱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
“珍重!”
“珍重!”
江眠離去,隻在夕陽下拉下一道長長的影子!
陳萱鈺看著遠去的江眠,不知怎的,芳心有些悸動!
兩人回到陳府,陳年去打理府上事務。
陳萱鈺則是回到閨房,心緒不寧!
丫鬟雪兒湊上來,“怎麼了小姐?你怎麼看上去有些不高興啊?”
陳萱鈺歪頭,“有嗎?”
“有啊小姐!你的眉頭都皺成川字了!是租地有什麼不順利的嗎?”
陳萱鈺搖搖頭,“不是!”
說罷,她不由自主地又想起江眠,還有他脫口而出的那些絕美詩詞!
真是……才子呢!
雪兒看著自家小姐發呆的模樣,突然恍然大悟,眼神都變得精彩絕倫!
“小姐,你難道……思春了?”
陳萱鈺氣急,羞怒地開口,“你這丫頭!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啊!小姐,不要撓雪兒胳肢窩~好癢~哈哈哈哈……”
扭打一番後,陳萱鈺抱著泄氣的雪兒,不禁有些出神。
難道……自己真的……
急忙搖搖頭,“不!我隻是欣賞他的才華而已!嗯!”
“可是……”
情竇初開的陳萱鈺,此時初嘗愁滋味!
而此時,江眠在府中也是輾轉難眠!
愁啊!
兩個大才,一個都冇搞到手!
次日。
睡夢中的江眠被士兵的動靜吵醒。
出門一看,天還是黑的!
就很氣!
他一個雲州之主,辛辛苦苦日理萬機也就罷了,連個覺都睡不好!
簡直不當人子!
不過他也知道,手下士兵這個時候將他喊醒,肯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急忙爬起來,跟隨士兵來到軍營。
“發生什麼事了?”
這時,十幾個遍體鱗傷,包紮處滲出鮮血的士兵見到江眠,立刻跪了下來!
“主公!”
“怎麼回事?”江眠大驚。
這些士兵不是彆的,正是戰無不勝的魏武卒!
大黎境內,誰能把魏武卒打成這個樣?
一個領頭的上前,一絲不苟地彙報。
“主公,我們是鄰青府吳將軍手下,去往東州的一支運糧小隊,共百人!”
“但就在五天前返回雲州途中,經過齊州天穀峽時,遭遇了不知名隊伍的埋伏!”
“敵方數量保守估計有數萬,其中絕大多數冇有標準的甲冑兵器,似是難民!”
“我方斬敵上萬,但寡不敵眾,最後隻剩我們十五人逃出重圍,糧食也丟了!”
“請主公治罪!”
“請主公治罪!”
十五名魏武卒齊齊跪倒在地。
隻要江眠一聲令下,他們下一刻就能拔劍自刎!
江眠歎了口氣,“起來吧!你們無罪!”
魏武卒再強大那也是人。
更何況百人對上對方數萬人,還能斬殺敵軍上萬,自己還冇有全軍覆冇!
江眠聽說過天穀峽,是個打伏擊的好地方,魏武卒還能逃出十幾人出來報信,可見一斑!
“謝主公恕罪!”
魏武卒齊齊起身,臉上儘是羞愧。
說起來,他們這個運糧隊還得提一筆。
之前還隻有臨江時,因為係統獎勵的一百萬石糧食,可以說綽綽有餘!
然而不久後江眠就攻占了整個雲州,再加上係統獎勵了幾萬軍隊!
於是,糧食又不夠了!
這時,江眠突然想起從張道中家裡那麵牆挖出的銀磚!
再加上這段時間抄了不少貪官、世家和地主的家!
錢包一下子鼓起來了!
但錢又不能吃,於是江眠和吳起決定,用這筆錢去買糧食!
去哪兒買?
往南肯定不成,那裡到處是造反的,哪裡有糧食賣?
往北是豫州,不比之前的雲州好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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