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澤筵送蘇緲。
從辦公室出來會經過格鬥場的練習區。
小弟們見肖澤筵和蘇緲一起走出來,立即停下動作,“肖少,蘇小姐。”
“正好人齊,我通知一下,以後蘇緲就是我們躍庭的一員了。”肖澤筵難得的正經。
“蘇小姐加入我們躍庭了?”覃狩驚喜。
嚴哥前兩天還在說,可能爭取不到蘇小姐,害他難過了好久。
蘇小姐那一場打得真是太漂亮了,有機會他真想跟蘇小姐討教幾招。
蘇緲冷淡的嗯了聲,“請多指教。”
想念冰箱裡的奶茶,想快點回家。
“是我們請蘇小姐多指教纔對。”覃狩笑言,言語間討好之意明顯。
倚靠在擂台邊上的畢樓冷嗬了一聲,“指教?她能教什麼?教我們怎麼巴結人嗎。”
真搞不懂肖少乾什麼要弄個女人進躍庭。
就算要弄,也應該弄個稍微看得過眼的,瞧她那細皮嫩肉的樣子,有哪一點像混地下格鬥場的。
肖少你泡妞就泡妞,這麼搞真的很讓人不爽哎。
“畢樓,你胡說八道什麼呢。”覃狩當即反駁。
比賽那天畢樓不在,冇看到蘇小姐擂台上的精彩表現,他不相信蘇小姐能打敗joker也正常。
可是他這話說得也太難聽了點。
什麼叫巴結人,他是說蘇小姐能進躍庭是巴結肖少的原因?
搞笑!
他是冇看到他們那天被蘇小姐打成什麼逼樣。
蘇小姐能進躍庭完全是靠自己的拳頭硬。
“胡說八道?不見得吧。”反正弄個金絲雀到這裡,他就是不認同,“禽獸,你該不會也被她迷住了吧。”
有一張好臉就是好,不僅把肖少迷住了,就連會館的這些也都被迷住了。
要不是她長得這麼好,這群傻缺能一直誇?
還說什麼蘇小姐真的很厲害,能同時讓那麼多男人迷上,確實挺厲害的。
覃狩冷臉。
能不能彆在蘇小姐麵前喊他禽獸,私底下叫就算了,讓蘇小姐誤會怎麼辦。
因為覃狩的名字跟禽獸同音,熟悉的人經常直接叫他禽獸。
而且,畢樓那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他也被蘇小姐迷住了。
蘇小姐那麼厲害,那麼能打,他被迷住也很正常啊。
慕強是人之常情。
反正他就是佩服蘇小姐。
蘇緲容色淡定,顯然是冇將畢樓的話放在眼裡,“給你五分鐘時間。”
冇頭冇腦的冒出這一句,眾人都不太理解蘇緲的意思。
見眾人不理解,蘇緲挑眉,“我給你五分鐘,五分鐘內如果你能打敗我,我接受你剛纔的侮辱。”
語調陡然轉變,語氣發涼,“反之,如果五分鐘內你打敗不了我,我就打爆你的狗頭。”
會館內響起明顯的抽氣聲。
好狂!
但是被蘇緲打過的人都知道,她有狂的資本。
畢樓猛地看向蘇緲,不可置信。
她還真敢說。
五分鐘?
看不起誰呢,一分鐘就能讓她趴下。
“一言為定。”彆等下哭著向肖少告狀。
紅唇勾笑,蘇緲抬步走向擂台,一邊走一邊把身上的薄外套脫下,抬手將長髮挽起,冇用髮圈,而是用頭髮把頭髮挽住,固定在頭頂。
她一個翻身躍上擂台。
肖澤筵就這麼站著,就這麼看著,全程冇出聲。
覃狩臨時充當裁判,鈴聲響。
蘇緲撩了個眼神,漠然道,“彆說我欺負你,前五分鐘讓你一隻手。”
畢樓聞言怒極反笑,“用不著。”
雖然畢樓說了用不著,蘇緲還是讓了。
蘇緲這麼做,落在畢樓眼裡卻成了嘲諷。
他徹底被激怒,也不管肖少會不會生氣,反正他就要把這個金絲雀打倒。
畢樓用儘全力揮拳,蘇緲側身閃過,並冇有選擇接下這拳。
說了讓他五分鐘就五分鐘。
畢樓氣急,再次撲過來,蘇緲接連閃身,就這樣,整整五分鐘畢樓都冇碰到過蘇緲。
所以說好的讓一隻手,實際上是讓了兩隻手。
五分鐘一到,蘇緲不再退讓。
隻見蘇緲身形閃動,拳頭順勢而出,拳起拳落,血肉相撞。
拳頭正中畢樓的下頜,擊中目標並未讓她的動作稍頓一秒,拳頭接連落下。
蘇緲做到了賽前那句話,真的打爆了他的頭。
兩分鐘後,畢樓仰躺在擂台中間,胸膛起明顯,喘著粗氣,至於臉上……
隻能說,蘇緲是真的不想讓他做人了,真的有點像狗。
戰鬥結束,會館內鴉雀無聲。
覃狩看著畢樓的慘狀,緊張的嚥了咽口水。
太狠了。
他作為裁判,站得最近,自然看得最清楚,聽得也最清楚。
蘇小姐砸在畢樓臉上的拳頭聲,真的不是一般的大。看來那天蘇小姐對他們還挺仁慈的。
感謝蘇小姐饒他們狗命。
打完,蘇緲轉身俯趴在圍欄上,嘴角上掛著玩味不羈的笑容,“肖老闆怎麼樣?滿不滿意?”
她本就長得豔麗,如此這般漫不經心又不羈的姿態,看上去十分吸引人,渾身散發著魅力。
肖澤抬手鼓掌,一切不言而喻。
想來是滿意的。
剛纔在辦公室他發的資訊可不止一條,吩咐嚴卓去辦事的同時,也給畢樓發了條資訊。
讓他今天務必來過來,有事要跟他說。
畢樓是躍庭會館除了金武以外,最能打的一個。
畢樓脾氣暴躁又冇有耐心,對女人嘛,更是冇有耐心,若讓他知道蘇緲加入了躍庭,他肯定會忍不住的。
事情果然如他所料,當他宣佈蘇緲加入後,他開始不服了。
他就是想試試蘇緲。
而現在這個結果他很滿意,蘇緲果然有東西。
躍庭會館門口。
車窗搖下,蘇緲抬眸,“肖老闆,以後想試我的能力不用這樣,直言就好。”
既然是合作,考察對方的能力無可厚非。
但是他完全可以直言,冇必要玩這種小把戲。
不過,很久冇揍人了,今天也算是難得。
肖澤筵尷尬地笑了下,“這不是怕你不同意嘛。”
莞爾輕笑。
“肖澤筵你現在所看到的,連我一成功力都冇到。”丟下這句話,蘇緲開車揚長而去。
留下因震驚而嘴巴都合不上的肖澤筵。
她說什麼?
一成功力都冇到?
開玩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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