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勒冇多問,直接聽從司爍的指揮,在溪水拾了一些跟核桃差不多的螺蟲,投到蝦籠裡,又將蝦籠放到溪水彙入神母河的地方。
司爍今天做了兩個半小時的日常采集任務,得了六十三個獸幣。
她買了一瓶養髮的氨基酸洗髮水,和一瓶味道淡雅、滋潤護膚的桃子味沐浴乳,成功達成收支均衡!
痛痛快快地洗個澡,她整個人感覺都通透了。
等司爍穿好衣服出來,支勒將人扯入懷裡,小雌性渾身都香噴噴的,他忍不住抱著先啃了會兒。
要不是怕她感冒,他想要的更多!
支勒這才往滿臉通紅的司爍手裡塞了一條烤魚,拿著獸皮給她擦拭著頭髮,詢問采集的事情,也說了自己帶人挖陷阱捕捉長牙豬崽的事。
他們都挺喜歡彼此分享的感覺。
司爍啃完兩條魚後,倆人收拾好東西,便去收蝦籠。
不到一個小時,原本空蕩蕩的蝦籠裡,已經鑽了密密麻麻的大蝦和螃蟹,還有些水蛇和魚!
司爍高興的圍著支勒直轉悠,腦海裡已經浮現出各種烹飪河鮮的菜譜了,將饞貓一詞給演繹的格外生動。
支勒喉結滾動,好笑地搖頭將沉甸甸的蝦籠給拽了出來。
他將河鮮倒入到樹葉上,不等河鮮爬出來,就被司爍給收入空間。
一個蝦籠裡足足有四十多斤的河鮮!
不僅如此,係統還提示入賬二十個獸幣,換句話說,下蝦籠的時間,也是一種采集,真是意外之喜。
長牙豬皮膚堅實,外麵還有一層剛硬的鬃毛,普通的攻擊對它們的傷害不大,而長牙豬力氣大、一對長牙能輕而易舉刺穿獸人的身體。它們都是成群結隊地活動,特彆愛記仇,對待傷害它們的敵人,恨不能追逐致死。
獸人們碰到長牙豬群,基本上是繞開的!
支勒他們六個人,卻將豬群驅散,獵殺了三隻重達五百多公斤的成年豬,活捉七隻豬崽。
支勒分得一百三十公斤的豬肉,以及一隻豬崽。
晚上大傢夥討論的都是這件事,不少雄性跑過來想學點經驗。
崔太和柯彪笑罵著將人驅散,這種本事是能廣而告之的嗎?更何況未來幾天,他們還指望這種法子,繼續捉豬崽呢。
大傢夥也不惱,熱情高漲地舉著火把去看豬崽,聽著它們被嚇得嗷嗷用力地叫喚,都哈哈大笑。
回了山洞,支勒留下一成的豬肉,抹了鹽掛在外間,其餘的豬肉都收入空間了。
“支勒,我們有空間了,隨時都能吃到新鮮的肉,你不用冒著這麼大的威脅去活捉豬崽,”司爍瞧著他身上的擦傷,心疼的拿了草藥搗碎了敷上。
在她按著的時候,調動1級如沐春風,淡淡熒光從她手掌往外擴散。
支勒明顯感受到一股溫和的能量。
他低頭一看,臉色瞬變,捏住她的手腕,急切地張嘴無聲問道:“貓崽兒,你怎麼會有異能的?
據我所知,隻有聖雌受到獸神的祝福,纔會擁有一項異能的。
還有其他人知道你這個本事嗎?”
司爍搖搖頭,湊到他耳邊特彆小聲地說:“冇有,我是第一次用,之前不知道自己有異能。”
支勒神色複雜地摸著她的臉,與她抵著頭,“貓崽兒,我寧願你冇有異能,長相不要這麼勾人,這樣我還能貪心地獨霸你段時間。”
司爍環住他的腰,埋首在他的胸膛,聽著他為自己亂了節奏有力的心跳,“可是,司爍也想守護支勒啊。我有異能,不見得是壞事,隻要我小心使用,不被人知道,說不定這還是我的一種保命手段。”
支勒心口有些酸脹,將她打橫抱起來,往裡屋走去,“明天我不去狩獵了,守護你們去采集,正好幫你處理河鮮,再編幾個藤筐裝東西。”
他一本正經說著話,可是手卻已經品嚐開胃菜了……
又是一夜貪歡!
司爍已經不能正視晚上睡覺這個項目了。
山上植株的品種比灌木叢更為豐富,野果、菌類、草藥和調味品,司爍幾乎是走一步發現一個小驚喜。
支勒亦步亦趨地跟著她,手裡編製著藤筐,獸皮袋裡裝了不少石頭,遇到路過的野兔、鳥雀,就扔擲一顆,還挖了幾窩竹鼠!
司爍覺得,支勒一個人就能將她養得特彆好了。
兩立方米的空間完全不夠用的,所以司爍一天采集,一天將采集的物品初步加工下。
比如製作成果脯、果醬、肉乾、肉鬆、魚丸、蝦丸、蟹棒、調味粉和炮製藥材等等。
初加工比采集的工錢,每個小時還高五個獸幣呢。她忙得充實還有成效。
每次支勒狩獵回來,她都要給他治療一番,減少他的疼痛,也提升下技能使用的熟練度。
異能還有剩的時候,司爍便治療下他臉上的疤痕、修複有些裂痕的丹田。
等她將異能消耗一空,就被支勒喂一顆六級晶石!
半個月下來,支勒臉上的疤痕還真得淺淡了些,而他脖子上紅色三道獸紋越發凝實,有突破四級的跡象。她異能儲量也提升一倍,可以堅持更長時間的治療,數量度達到50。
當然,她冇事的時候就琢磨催生術。催生術冇有一點戰力值,隻是在一定程度上縮短了植株的生長年限,而且熟練度長得很慢,堪堪到5,特彆雞肋!
支勒給家裡安裝了個木門,不過這木門對於獸人來說不堪一擊,完全防君子不防小人。
家裡也添置了不少物件,滿噹噹的,小兩口有了過日子的模樣。
很快部落的春獵到了,支勒一早上嘴巴冇有閒下來過:
“貓崽兒,家裡囤的食物夠你吃一個月的。
部落裡一半的雄性參加春獵,守護采集隊的人少一半,很多流浪獸就等著這樣的機會。
你想要什麼,等我回來陪你去采摘。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出部落……”
司爍認真聽著,不住地點頭,“好,我聽你的。”
支勒瞧著自己餵養了半個月的小雌性,臉上終於有些肉,整個人不再是剛開始戰戰兢兢的可憐樣。
他喉嚨有些堵得慌,艱難地開口:
“萬一,部落裡有什麼情況,或者我,我冇能回來,貓崽兒,記得給自己找個厲害的獸夫……”
司爍氣得拉下他的脖子,墊著腳尖堵上他的話,恨恨地咬了下他的唇瓣,“支勒,你一定要回來。
你知道的,我跟其他生育能力低下的雌性不一樣。
我是天生異化貓獸人,除了你,附近的部落冇人敢要我。
難道你想讓我去雌洞,或者被流浪獸人給欺負嗎?
你活著,才能護著我,就當心疼我,好不好?”
說到最後,她都染上了哭腔,疼得支勒加深了這個吻。
“好,我肯定回來的!我命硬,獸神不會收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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