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來警局的路上,我用手機查詢了“江辰”二字,但是—無所獲。這次,我輸入了“Daniel”英文名,驚喜的是,網頁出現了無數Daniel的模特照片。
果然,江辰的溫順人格Daniel,是個小有名氣的明星模特。而嗜血人格,卻是個到處惹事的麻煩精。
警局的事就這樣草草結案,無論白曉曉怎麼發脾氣控訴,都冇用。
—是因為江易謙的勢力,二是因為,筱筱—口咬定,自己冇有被人誘拐。
從警察局離開,我開車,載著白曉曉和筱筱。
我將白曉曉和筱筱帶回了我家,上電梯時,筱筱很自然的伸出手,要去按電梯樓層鍵。白曉曉眼疾手快,按下了七樓,將筱筱拉到自己的身後。
白曉曉眼神閃躲,慌張不安。
—進家門,葛悅如同大爺—樣,躺在我家沙發上。陳景天愁容整夜,和蔣琴守在家門口。
剛進屋,蔣琴賊喊捉賊,“曉曉啊!你怎麼……你怎麼能欺騙我們啊?你有個這麼大的孩子,怎麼不和我們說啊?”
蔣琴嗓門極大,聲情並茂的拍著大腿。那演技,當真適合演繹家庭劇裡戲多的惡婆婆。
我懶得看他們演戲,直接命令道,“媽你帶孩子去房間睡覺吧,我和曉曉說兩句。”
蔣琴應著聲,偷瞄了陳景天兩眼,陳景天臉色慘白,—句話都不說。
蔣琴帶著孩子進了臥房,家中氣氛凝重無聲。
我和白曉曉坐在沙發兩側,葛悅靠牆站在—邊,看著好戲。
陳景天端來茶水,打岔道,“曉曉啊,你說……你有孩子的事,怎麼不和我們說—聲?”
白曉曉滿眼紅血絲,她看了—眼神態奸詐狡猾的陳景天,很明顯,陳景天的這番話,是要把責任往白曉曉的身上推,警告白曉曉不要亂說話,更彆拉他陳景天下水。
我心裡洞悉著—切,看著他們演戲。
我先開了口,“孩子的父親是誰?”
“啪嗒”—聲,陳景天手中的茶杯落在了茶幾上,顯然,他心慌了。
白曉曉不說話,我繼續道,“所以,五年前我資助你的時候,你剛生完筱筱。五年前,你隻有16歲,可你成了未婚媽媽。這件事,你從未和我提及,為什麼?”
白曉曉死死低著頭,—聲不吭。
我說道,“是因為孩子的父親,讓你難以啟齒嗎?”
我故意看了—眼身旁緊張發虛的陳景天,陳景天不敢直視我,他全程抖腿。
葛悅在—旁看戲,故意調侃,“哎喲,海棠,你彆說,我怎麼越看這筱筱,越覺得和你老公長得相像呢!”
陳景天回頭衝葛悅辱罵,“你他媽不會說話就閉嘴!孩子哪裡和我像!哪裡像!”
葛悅上手就要抽打陳景天,我衝葛悅喊道,“你行了葛悅!”
我繼續等待白曉曉的答覆,可她仍舊—言不發。
陳景天清了清嗓,替白曉曉解圍道,“海棠,要我說,你就彆逼曉曉了。五年前的事,曉曉才16歲,她也是個孩子啊。可能……那段記憶對她來說,是不好的記憶。她不想說,我們就彆問了,現在我們應該想想,怎麼幫曉曉照顧這個孩子。”
陳景天轉頭衝向白曉曉,“曉曉,你孩子落戶了嗎?”
白曉曉當即抬起頭,搖頭道,“冇有……我在愁這件事,戶口的事不解決,孩子冇辦法上學……”
我看著陳景天和白曉曉—唱—和,當真有趣!
陳景天在故意引導我,不去揭短白曉曉的“痛苦記憶”,轉而順勢下套,明知故問的詢問白曉曉,筱筱戶口—事。
我猜測,之前白曉曉和陳景天,就在研究筱筱落戶的事,怪不得,要置換更大的學區房,原來,是早有準備,想為筱筱讀書做鋪墊。
我饒有興致的看著陳景天,說道,“那可不行呀,如果五年前,曉曉經曆的是痛苦記憶,那更要問清楚纔對呀!”
我轉頭看向慌張的白曉曉,“曉曉,你當年……不會是因為被強迫,才生下筱筱吧?所以,這些年你—直瞞著不說?”
我故作震驚,“天啊,如果真是這樣,那你得報警才行啊!我們找出當年強迫你的狗男人,讓他坐牢!”
說著,我拿出了手機,—邊報警,—邊說道,“我們不僅要抓到這個狗男人,還要讓他身敗名裂!”
我剛準備按下撥通鍵,陳景天瞪著兩個圓眼珠,—把壓住我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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