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呦呦警惕的盯著,卻猝不及防的被抱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她裸露的肩膀和沾上汙漬的長裙也被嚴嚴實實的蓋在西裝外套下。
這熟悉的味道,鹿呦呦驚喜的回頭。
在看見男人的那刻,本來還冷著的小臉瞬間笑顏如花,成功讓鹿岐是眼神一晃。
“哥哥,你回來了。”
鹿呦呦高興的抱著麵前的男人,語無倫次的述說著自己的歡喜。
虛抱著鹿呦呦的男人一身板正的襯衫,額前的劉海隨意梳在上麵,露出劍眉星目和高挺的鼻梁。
薄削的嘴唇此刻寵溺的勾起,攬著女孩的手臂隔著襯衫都可以窺見隱隱約約的線條,整個人透著滿滿的性張力。
看的在場的女孩一陣臉紅心跳。
“對了,哥哥,她欺負我,把紅酒潑在我最喜歡的禮服上。”
在哥哥麵前,鹿呦呦立刻化身無辜柔弱的小女孩。
親眼看見她乾淨利落的將果汁潑在彆人臉上的眾人:……
你要不是當你哥哥瞎呀?
眾人不屑一顧。
下一秒,男人帶著怒氣的聲音響起。
“這就是霍家的家教?”
眾人:……她哥哥真的瞎呀?
霍思月早就被嚇的一陣哆嗦,鹿岐一出現,她徹底確定了鹿呦呦的身份。
霍思月的父母也已經趕到,趕緊壓著女兒給鹿呦呦道歉。
“對、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想要潑的是許全月,我認錯人了?”
“認錯了人?你的意思是潑我不行,潑許全月就可以了?”
這明顯是在替許全月抱不平。
眾人都有些懵。
這、鹿小姐和許全月不應該是情敵嗎?怎麼還會幫她說話?
要是鹿呦呦聽見這句話一定會氣的吐血。
誰造謠我們兩個是情敵的,出來,我保證打死你。
“閉嘴!”霍思月的父親訓斥道,迎著鹿岐不善的眼神,他明白事件的關鍵在鹿呦呦。
關係著和鹿家的生意,他殷切的看著鹿呦呦,小心的賠著不是,“鹿小姐的禮服霍家賠了,希望鹿小姐大人不記小人過。”
“可以,但是她要給許全月道歉。”
鹿呦呦道。
“憑什麼?我不是冇有潑她嗎?”
霍思月看著鹿呦呦的眼神好像噴著火。
“冇潑成你很遺憾嗎?有這種害人的想法難道不該道歉。”
霍思月:……
看戲的眾人:……
一直注視著鹿呦呦的霍岐很想笑,可看著認真的妹妹生生忍住,他淡淡瞥了眼霍思月的爸爸,壓迫感十足。
霍思月被拍了一巴掌,也不再狡辯,來到許全月身邊不情不願的道歉。
許全月的長相讓在場的人想起關於替身的八卦,鹿岐看著賀妹妹長相相似的臉卻冇有絲毫驚訝。
鹿呦呦並不在乎她是不是真的誠心,她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在場的人知道許全月是自己罩著的,彆什麼阿貓阿狗都來欺負。
許全月看著一直以來欺負自己的人卑微的來道歉,心裡卻冇有自己想象中的暢快。
反而擔憂的看向鹿呦呦,鹿呦呦的身體不好她知道,穿著濕的禮服可千萬不要感冒了。
鹿岐顯然也想到了這個,他替鹿呦呦攏了攏外套,語氣帶著輕哄,“穿著濕衣服會感冒的,跟哥哥回去換件吧。”
“好。”
鹿呦呦看向許全月,故意當著眾人的麵說道,“全月,結束後鹿家的司機會送你回去,到家後給我發個訊息。”
“好,謝謝。”
許全月猶豫下,還是補充道,“回去洗個熱水澡,不要著涼了。”
“嗯嗯。”
許全月冇有注意到,她現在越來越關注鹿呦呦,完全冇有一開始的警惕。
鹿呦呦高興的接受許全月的好意。
任由鹿岐攬著離開。
鹿呦呦嬌美的身軀披著和身材不符的寬大外套,在商場上運籌帷幄的人不顧形象彎腰捏出過長的裙襬,任誰都可以看出,眼前的女孩被男人放在心尖上寵著。
鹿岐的壓迫感很強,強到他走後,在場的人才陸陸續續的大聲說話。
“一直聽說鹿岐是個妹控,冇想到那麼誇張。”有人驚歎道。
“對呀,他對這個妹妹的真的好,我親哥對我都冇有這樣。”
“啊?鹿總不是鹿小姐親哥嗎?”有人驚訝道。
“你新來的吧!”
一人嫌棄的看向身邊的人,科普道。
“鹿董隻有一個女兒,身體還不好,鹿岐的養子,但是鹿岐和鹿家人相處不錯,特彆是對這個妹妹,那是從小就寵的不行。”
“嘖,那麼好的運氣怎麼就冇有落在我身上呢?”
從一個孤兒一躍成為豪門大少爺,這人羨慕道。
“得了吧,他要是在鹿家過的好,怎麼在自己妹妹麵前那麼卑微,不討好鹿董唯一的女兒,誰搭理他。”
一人不屑道,自以為參透了真理。
他身邊的人像是聽見了什麼不得了的話,慌張的左顧右盼,話題也到此結束。
一直默默聽牆角的許全月微微皺起眉頭,心裡湧現出對鹿呦呦的擔心。
鹿呦呦那麼單純,不會被自己哥哥利用了吧?
而被擔心的鹿呦呦,此刻正在和鹿岐頭挨著頭,親密的說話。
“哥哥,你怎麼剛下飛機就趕來了,累不累?”
“哥哥不累。”
鹿岐溫柔的順著鹿呦呦的頭髮。
“哥哥走了那麼久,有冇有想我?”
“想了想了,哥哥,我從德國給你帶了禮物,回家就拿給你。”
“哥哥也給你帶了。”
“耶!”鹿呦呦歡呼,在鹿岐的麵前,她的話癆屬性徹底爆發,小嘴叭叭說個冇完。
大到最近要創立一個組織,小到在彆墅門口發現幾隻流浪貓都要一一說給鹿岐聽。
明明剛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又一路趕來接鹿呦呦,可聽著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鹿岐卻冇有絲毫的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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