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晨在家嗦著冰棍瘋狂碼字:“具體的不知道,好像二三十萬吧,反正李記牛肉湯現在有瀋州的股份。”
丁傑:“陳晨,瀋州是你爹嗎你這麼替他吹,我們都是學生,你天天給他吹牛比,他給你什麼好處了?”
李帥在家突然嘔吼一聲,差點爽出狗叫聲。
終於有位姐姐成了他的嘴替,把他一直想說的話說了出來。
李帥:“我覺得丁姐說的對。”
陳晨:“你怎麼知道他是我義父?我用得著吹牛嗎,我剛從李記辭職回家,快累死老子了,四天賺了400塊,美滋滋。”
劉莎莎:“這個,我說一句,我今天跟媽媽去逛街,確實看到那家店裡有堵牆堵著路,那廣告牌和店內裝修都是瀋州來我家店裡跟我媽談的。”
李健:“陳晨說的冇錯,瀋州確實是老闆之一,其實有個訊息一直瞞著大家,原先校門口的李記火燒就是我家開的,現更名為李記牛肉湯,歡迎大家來嚐嚐,提瀋州的名打八折。”
陳晨發了個呲牙表情:“我就說吧,人家當事人都承認了。”
此刻群內一片沉默,丁傑最是尷尬,就屬她說的最狠,李帥也是像吃了屎一樣難受。
為什麼總有人替一個永遠不在場的人裝逼!
到底是為什麼!
他李公子到底差在哪裡!難道他冇邀請同學們去濱城百貨逛嗎?
可他們說什麼,衣服太土,商場太老,他媽的他們不去啊!
說還不如逛銀座吹著空調。
李帥想裝逼也裝不起來,就很鬱悶。
回過頭來想想,瀋州能拿出20萬來投資李健家的店,就很不簡單,09年的工資普遍就是2000,2500左右。
他們這些窮學生,兜裡能有個五十塊都能橫著走一週。
陳晨一直是瀋州的死黨,替他吹牛逼司空見慣了,高一就在班裡吹瀋州是他的財神爺什麼的,冇有瀋州他能餓死在街頭之類的話。
但李健和劉莎莎的佐證,無疑證明,陳晨冇撒謊,而且這小子還在群裡發了四張紅票子的照片。
此時伍清清盯著手機螢幕卻在發呆,應該說被驚住了,不知道說什麼了。
遙想上月同學聚會,陳晨說瀋州在買房,她還嘲諷來著。
加上上月底報誌願最後一天,她鬼使神差把誌願改成了濟州大學。
等到第二天睡醒她纔跟自己說,一切都是為了離家近點,絕對不可能是為了其他的。
現在得知瀋州不僅買了房,還投資了生意,對她自降身段加他好友的訊息也是不聞不問,她心裡真的有點慌了。
瀋州真的不喜歡我了嗎?
伍清清腦袋很亂,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喜不喜歡瀋州,但看到瀋州突然變得這麼厲害,她有種脫離掌控的感覺。
以前瀋州可是她屁股後麵的跟屁蟲,什麼事都要跟她說,每天都要給她帶早餐,就連他在家吃了什麼都要跟她分享。
她眼前又突然浮現出薑舒月那不可戰勝的高冷美少女模樣,腦袋更亂了。
“不會的,他長得一般,家裡又冇錢,那種千金小姐怎麼會看上他!”
——
“瀋州,你笑的很猥瑣,而且你摸腿摸的越來越靠上了。”
薑舒月小屁股不自然的往後撤了撤,她被瀋州按摩按的心底癢癢的,而且她好像快尿褲子了...
瀋州尷尬的把手抽回來,把手放到她的小腳丫上,繼續翻看班級群的訊息。
你要說他故意揩油,他不會承認的。
這一世,他隻奉行一句話,戀愛狗都不談。
瀋州突然感覺手裡一空,原來是薑舒月急匆匆的跑進了廁所。
他看到群裡陳晨替他裝逼,心裡爽翻了,心說那四百塊冇白花啊,那可是他自己貼的錢!
瀋州和陳晨一直去原先的李記吃飯,李大剛又不是不認識陳晨,一聽他要去打暑假工。
堅決不同意,理由就是新店太高檔,裝不下那噸大佛,剛哥直接說願意出資兩百,免費請陳晨去大吃一頓,也不願意讓他去上班。
有人可能會問,既然幫了死黨,那就幫到底之類的話。
其實陳晨是單親家庭,他母親去世後,他爸就一蹶不振了,整日酗酒打牌,陳晨就是吃著二叔陳彪家的飯長大的。
尤其是後世,瀋州那天還在外應酬呢,得知陳晨心梗去世的訊息時,人已經都火化了。
這也是他的心結之一,既然能重來一次,他一定要督促陳晨減肥,鍛鍊。
這就有了之前那一幕,叫聲義父,減到150斤,給他買房。
想著想著,他QQ來了一條私信。
“義父,我想裝個逼,賜我點力量吧。”
“你老摻和他們那些聚會乾什麼,是不是想帶李帥那些人去吃飯啊?”
“義父知我心啊!我就是看不慣他們那副嘴臉,我給李健打電話,他讓我滾,說隻有他爹和你說話好使,你打個電話唄。”
“該付的錢也得付,同學也不可能免單的,你可彆吹牛逼吹過頭。”
他這邊剛給李大剛打完電話,廁所門就開了。
薑舒月手裡攥著一條大馬猴白色蕾絲小三角,鬼鬼祟祟踢踏著拖鞋來到了陽台。
“等會,你不會是來那...算了,不問了,彆曬陽台,掛我屋視窗,天氣這麼熱,回來就乾了。”
“喔,都怪你,你是個壞蛋!”
薑舒月氣鼓鼓的樣子可愛到爆。
瀋州心想,她不會洗了冇穿內褲吧?這樣出門不太好吧?
他剛準備進屋瞧瞧,卻發現門被反鎖了...
過了五分鐘左右,薑舒月穿著一件白色蝴蝶結短袖,下身是一件青色格子短裙,剛打大腿一半。
渾圓的**上套著兩條白絲,裙襬和白絲之間是白嫩的肌膚。
瀋州都看傻了,心說她什麼時候在我家放了自己的衣服?
而且這裙子他媽的也太短了,至少也要達到膝蓋吧。
他這個心理還真不難理解,彆人家媳婦穿,我可以看,但我媳婦不能穿給彆人看!
“換條裙子,太短。”
薑舒月眼睛裡好像有小星星,很亮,就那麼歪頭看著瀋州,“你不是喜歡摸腿嗎?這樣就方...”
“打住!我冇有,不可能!你冇跟我媽說過我喜歡摸腿這件事吧?”
瀋州眼底可見的慌了。
薑舒月臉上帶著笑意,“我又不傻。”
“姑奶奶,你換條至少達到膝蓋的裙子吧,彆搞我啊,我是個18歲壯小夥啊!”
“喔,我還是18歲美少女呢。”
不一會,兩人坐著大勞出門了。
瀋州決定帶小富婆去李記牛肉湯感受下那火熱的場麵,要不兩人一直按摩按下去,要出事啊!
薑舒月聽話的換了一件青色格子中裙,剛到膝蓋那種。
這是瀋州冇想到的,竟然中短號她都買了!就離譜!
“你還冇回答我呢,你從哪弄的衣服?”
“衣櫃裡。”
“我是說為什麼我衣櫃裡有你的衣服。”
“放進去的。”
“什麼時候?”
“你學車,出去,不在家那段時間,阿姨幫我收拾的,上次幫阿姨做飯,衣服臟了都冇得換,隻能穿你的。”
“你還穿過我衣服?”
“嗯。”
魏女士害我不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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