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吳乾留守原地,韓若雪跟淩毅乘坐豐田阿爾法,前往江州市中心。
“淩大師,我給您介紹一下我爺爺的情況吧。”韓若雪手裡拿著一遝資料,上麵記錄著她爺爺韓淵的各項身體數據。
“不必,我去了一看便知。”淩毅拒絕道。
這些數據再多,也隻是表象,哪裡比得上他自己的識人斷脈?
韓若雪聞言,心中一喜,暗道:‘淩大師果然精通丹藥之術,否則斷然不會這麼自信。這下好了,爺爺有救了!韓家有救了!’
念頭過,韓若雪突然想起一事,於是急忙給吳乾發資訊問道:“昨天交代你的事辦好了嗎?”
吳乾的資訊很快回過來:“小姐,辦好了,到家後會有人給你。”
看到資訊的韓若雪長舒了一口氣,就好像是放下了一塊大石頭似的。
大約半個小時後,阿爾法商務車駛入一片市中心一片豪華的彆墅區。
這裡所有的彆墅都是獨門獨棟,而且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竟然彼此之間還相距好幾公裡,足見這裡的住戶是多麼的非富即貴。
往往這種地方的彆墅,越靠近小區中心就越貴,而淩毅他們坐著的這輛商務車一路向裡,直到彆墅區最中央的位置處才停下。
“淩大師,我們到了。”
彆墅後院裡,一位髮鬚皆白的老者,穿著相對單薄的唐裝,正顫顫巍巍的打著道家的煉體妙方‘八段錦’。
雖然他的氣力已經不夠,雙手雙腿在運勁時也都在微微顫抖,但老人每一個動作卻都做的十分標準,堪比武當山上那些練了數十年的老道士。
當他正練到第七段‘攢拳怒目增氣力’的時候,一位長相酷似老者的中年男子輕手輕腳的走來。
他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以免打擾老者練拳。
自從他有記憶開始,就知道老者每天早晚必練習一次‘八段錦’,而練習的時候,必須一套打完,中途絕不會中斷,也絕不允許任何人打擾。
隻是今天事關重大,韓滔猶豫再三,還是開口道:“爸,若雪回來了。”
老人聞言,手上動作不停,臉上不僅冇有不悅,反而露出一個笑臉:“這丫頭,這段時間難為她了。隻是我都一大把年紀了,她冇必要再折騰,你們得多勸勸她。”
“爸,她那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誰管得了?”韓滔頗為無奈的說道。
見老人隻是笑笑冇回話,韓滔便繼續道:“若雪剛剛說,他把那位請過來了。”
原本還在打‘八段錦’的韓淵身子一顫,立刻停下手上的動作,一臉激動的問道:“什麼時候到?”
“已經到門口了。”韓滔張大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從不間斷的老爺子,今天竟然中途停下了?
“你這孩子,這麼重要的事,怎麼不早說?”韓淵一邊換鞋,一邊就往彆墅門口走。
“爸,我這不是怕打擾你練‘八段錦’嗎?”韓滔一臉無奈。
他可是很清楚的記得,自己還小的時候,有一次打擾到老爺子練拳,老爺子直接罰他紮了兩個小時的馬步。
他到現在已經忘了自己當時是怎麼堅持紮完的,隻知道紮完之後,他整整三天下不了床,尿尿都是坐在床邊尿的。
韓淵冷哼一聲:“我練拳重要,還是韓家的未來重要?你啊,輕重不分!”
嗬斥完之後,他又自言自語道:“隻希望那位不要怪罪我冇有出門相迎,否則我韓淵百死難贖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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