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元山為難了,那麼到底是答應呢?還是拒絕?
答應,那自家小姐就不樂意了;拒絕,秦勇可不是隨便求人的人。
“好吧,你陪他去。”
白曉曉似乎這回很知趣,作了安排。
“好的,小姐!”
既然自家小姐都發話了,那還有選擇的權力嗎?
“哥,這台,這台好看,好玩!”
秦雨依然對眼前的汽車充滿興趣,尤其是紅色跑車。
“不符合我的氣質,越野車適合。”
秦勇冇有出現選擇困難,直接挑選了大路虎,男人的夢想。
秦勇回屋倒了一罐藥酒,猶如可樂一般黑褐色的藥酒,看著感覺很難喝的樣子,但實際中藥味不重,反而還散發出淡淡的清香味,猶如茶,猶如香料。
“小姐,我們呢?”
秦勇告彆了家人,邢元山開車載著他往縣城趕去,留下的保鏢問白曉曉。
“我們,當然也得去了!”
“可是,秦先生不是不讓去嗎?”
“笨,他說不讓去,你就不會悄悄的去?”
保鏢與白曉曉對話,聽著自然,但實際保鏢們都在心裡鬱悶了,這是要送貨上門呢?真有女孩倒追男孩的事情?不讓跟,還偷偷跟?
“小妹,看好家,有事隨時聯絡我!”
白曉曉說著,把一個保鏢的手機塞給了秦雨。
秦勇離開冇多久,白曉曉就開始出發了,此時西邊山頭隻有一點白了。
話說豪車就是不一樣,與秦勇三年前坐過的,拉他去服刑的車好的不止千百倍。
音樂緩緩流淌,秦勇乾脆靠在椅背上微閉上養神,邢元山也不搶時間,有節奏地駕駛著汽車,摸透了車輛效能的他,駕駛起來,遊刃有餘。
獄友已經在電話催促了,就等著他去開席。
“老邢,能快點嗎?”
其實秦勇對汽車冇有什麼研究,在電話催促後,與邢元山說,怕是越野車本來就開不快吧!
“好。”
邢元山現在扮演的角色是司機,既然“老闆”有要求,那有不遵照的,何況這車,提提速完全冇問題,油老虎不是吹的,猛起來是真考虎。
……
縣城醫院裡,侯忠以及小弟們,幾乎承包了一個科室,病房裡一片醫生護士忙碌的身影,而此刻眾多的病人,甚至可以用“哀鴻遍野”來形容。
訊息再度傳至程大龍處,談不上悲喜,讓他親自跑了一趟縣醫院。
光聽小弟電話描述是不夠全麵,具體,以及形象的。
到了縣醫院,看到情景,程大龍有種日了狗的感覺。
“那小子斷手腳冇?”
程大龍厲聲問躺在病床上,彷彿奄奄一息的侯忠,他身上隻剩下一條手臂了,那條斷臂由於反覆的折騰,已經完全失去了生命力,天氣又炎熱,壞死了。
“冇有。”
侯忠想哭,想大哭。
“那斷了幾根肋骨啊?”
程大龍稍一愣,自已一方,幾十號人都住院治療了,對方冇死也得脫層皮,傷筋動骨那是自然的。
“冇。”
侯忠感覺情況不對,除了委屈,這會還得裝慘,否則後果意想不到,程大龍是出了名的暴戾。
“那他到底傷到哪了?”
聽著,感覺程大龍是在關心秦勇,其實是不甘心,冇有理由自已的人傷了一大片,那小子無絲毫損傷吧?
“……”
侯忠終於苦著臉,話說不出來了,鼻子酸酸的,搖搖頭。
“你們……”
程大龍差點跳起來了,居然幾十號人對付不了一個農民,人家絲毫未損,自已損失一片,這事傳出來,程大龍今後在這片區域怎麼混。
“廢物!”
程大龍憤慨之極,抬腿就在病床上猛然一踹,病床都被踹得移了位。
“啊……大龍哥,你是真不知道情況,那小子……那小子厲害著。”
侯忠就知道,自已現在裡外不是人,那頭被暴打胖揍,這邊還得吃癟。
“廢物,你怎麼不說他有三頭六臂呢?他不是人?他是神?”
程大龍在病房裡幾乎跳起來,這回麵子丟大了,臉色鐵青,氣得四肢發抖。
“嗯……他不是人!”
侯忠現在想起秦勇的手段,那真不是人,自已一個混混有時都不忍心下手的,而那小子,說拆自已胳膊就拆自已胳膊,兩次。
“你的牙……”
程大龍憤怒之中,瞥見了侯忠的嘴,而且發覺他說話都露風。
“大龍哥……嚥了……三顆,你得替小弟報仇啊!”
提及牙齒,侯忠就更委屈了,艱難地爬起來,單臂抱住了程大龍的大腿,哭的很慘,希望自已的慘裝大龍哥放在心上,為自已報仇。
打是打不過的,所以侯忠把希望都寄托在程大龍的身上。
“廢物,滾!”
程大龍一把推開侯忠,眼眸中閃爍著寒光,此時他可以生撕了一頭牛。
“馬上召集人手,我親自去會會那個農民。”
人一但憤怒之極,理智就容易喪失,程大龍要再次聚集人手,上門挑事。
“大哥,等等……”
“秦勇那小子,因為救過白家小姐,已經得到了白家的支援,恐怕……”
“啪。”
一個小弟想起秦勇的手段就恐懼,而且在離開鳳溪村的時候,白家保鏢邢元山已經發話了,白家是秦勇的後盾。
但這好心提醒的小弟,卻被程大龍扇了一巴掌,力量很大,耳朵都嗡嗡響,臉皮上出現了清晰的紅手印。
“白家,江城白家?”
程大龍突然一怔,然後詢問被打的小弟。
小弟無辜啊,抬眼不敢正視程大龍,然後點頭。
“怎麼白家也摻和我們的事情了?”
程大龍真的無奈之極,白家的勢力確實強大,雖然可以一拚,但結果必定兩敗俱傷,而白家的根基比自已結實,末了,受傷的終是自已。
“廢物,都是廢物……”
程大龍拿捏再三,罵罵咧咧悻悻甩手而去,此事應當從長計議,切莫操之過急。
程大龍認為,秦勇再強也好對付,可白家一句話卻不容忽略,否則有自已好果子吃的。
程大龍到醫院一趟,冇有起到實質性的作用,至少目前情況來說,隻是來發泄了一下情緒,而受傷的依然是這幫倒黴的小弟。
“怎麼受傷的總是我呀!”
侯忠躺在床上,抹了一把眼淚,從來冇有這麼委屈過,從來冇有這麼失敗過,今後該怎麼在這片天地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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