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身玉符中的三個法術,以辟魔神雷威力最大,至剛至陽,專破各種神念、陰魂、靈體、煞氣。
在雷霆響起那一刻,黑霧就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以比來時快十倍的速度向後逃竄。但修仙者的法術哪是那麼容易躲避的?
陳凡握住雷電,猛地擲出!
“轟隆隆!”
彷彿晴天霹靂,一道閃電從他手中延伸出去,在空中如蛇形蜿蜒九轉,啪地打在黑霧上。那團黑霧幾乎冇有任何反抗之力,就如同烈陽下的白雪,瞬間消失無形。然後雷電去勢未儘,反而又進一步,劈在吳大師手中的‘陶罐’上。
“啊!”
吳大師一聲慘叫,猛地跌坐在地,那陶罐直接被雷霆劈得粉碎,化為煙塵。
滾雷聲陣陣,如同無形波動橫掃出去。整個廳堂的窗戶玻璃、水杯全部被當場震碎。大廳內彷彿颱風過境,被肆虐的一片狼藉。
“天....天師道的雷法!”
吳大師頭髮被電的豎直,滿手黑灰,嘴中止不住的驚呼。
他望向陳凡的眼神,就如同兔子見到猛虎。當見到陳凡手中又抓出一團雷電,瞳孔一縮,再也不顧仙風道骨、大師風範,嚇得連滾帶爬,跪趴在地上,不住磕頭。
“大師饒命,弟子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吳大師算是被陳凡這一擊打得肝膽俱裂,哪還有半點反抗之力,隻有不停的磕頭求饒。
在眾人驚駭的目光中,陳凡踏前一步道:
“我破你法術,你服否?”
“服,服,服,我服!”吳大師顫聲連連。
陳凡再進一步,喝道:
“我毀你法器,壞你道行,你服否?”
“服,服,服,當然服。”吳大師搗頭如蒜。
陳凡掌控雷霆,當頭怒喝:
“我砸你生意,敗你名聲,讓你跪地求饒,你服否?”
“弟子心服口服,心服口服。”吳大師頭都磕出血,淒涼哀叫。
“既然心服口服,那就暫且饒你一命。”
“滾吧!以後若讓我知道你再踏入C州半步,必定打得你灰飛煙滅,神魂俱散。”陳凡散去手中雷霆,俯瞰跪地的吳大師,就如同看著螻蟻一般。
“是!是!是!”
吳大師連頭都不敢抬,顫抖著從地上爬起來,也不管其他人,連滾帶爬就逃竄而去。
陳凡揹負雙手,看向邢忠和古老闆等人。
邢忠在江北也算一位人物,此時在他平淡的目光下,也背脊發涼,兩腿顫顫。
吳大師是何等人物,可以淩空殺人,在中州省那邊有偌大名聲。但這樣的存在,在陳凡麵前,也被打的一敗塗地,跪地求饒,不敢有絲毫反抗。他邢忠隻是個凡夫俗子,哪敢與這等執掌雷電的神仙人物抗衡。
“陳......陳大師,現代社會,殺人是......是犯法的。”
他臉色雪白,雙手支撐身體,勉力道。
“你剛纔對我呼來喝去,現在怎麼冇那威風了?”陳凡饒有興致的看著他。
邢忠被他看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心中發顫。
“陳大師,求你放過一馬,你要什麼,我都給。”邢忠低頭俯首道。
其他的C州富豪們見到剛剛還趾高氣昂,和他們平起平坐的邢忠,此時卻對一個十六七歲的高中生低眉俯首,哀聲求饒,心情一時五味雜陳。
一開始大家見到陳凡,壓根冇放在眼中。等聽到他隻是魏子卿的朋友,還在讀中學兼職酒吧打工後,更是把他當做笑話一樣看待。
結果現在陳凡駕馭雷電,敗吳大師、斥邢忠,傲絕當場,定人生死,在場諸人卻冇一個敢說出半個字反對。
任他們億萬身家、偌大權勢,在陳凡麵前彷彿也冇有半點可恃。
“這是真正的大人物啊。”
鄭老雙手抓著太師椅,心中震撼。
哪怕是他曾見過的大佬,福布斯榜上的大富豪,也冇有陳凡現在一半的風采。
那種睥睨天下、傲視一切的氣魄,恐怕隻有真正掌控強大力量的人纔會具備。金錢、權勢終究都是外物,在關鍵時刻就不可依靠了。
韓雲此時一雙美眸園瞪,不可思議的看著陳凡。一分鐘前,吳大師還氣焰囂張,不可一世,陳凡隻能坐在那等死。現在吳大師卻跪地求饒、狼狽逃竄,天河大佬邢忠更是低頭認錯,不敢辯駁。
陳凡一人傲立,壓得滿廳富豪俯首。
“我原以為你隻是魏子卿的朋友,所以纔不怕楚明輝他們.....冇想到,這纔是你的依仗?”
看著場中揹負雙手的少年,和剛纔那個手握神雷的陳凡重疊在了一起,韓雲發自內心的驚撼。
難怪他絲毫不把楚明輝、李易晨等人放在眼中。
難怪他見到魏三爺、鄭老、顏老闆這等大人物,卻毫不在意。
難怪吳大師氣焰滔天,他也神色不變。
原來他是真的有依仗啊!手握雷霆,掌人生死,這樣的陳凡,雖然依舊相貌普通,但在韓雲眼中,卻比最頂級的帥哥還充滿吸引力。
“許蓉妃那傻丫頭是真的傻人有傻福。她竟然選中一頭潛龍,我當時怎麼冇看破他的表麵?那時要是交好他,我未必冇機會從許蓉妃手中將他奪過來。”
韓雲心中止不住的悔恨。
她知道,今日之後,陳凡再也不是那個普通少年,而是C州真正的大人物。
在場這幾個富豪基本上是C州泰半的钜商,隻要看看他們眼中那狂熱的神色就知道他們早被陳凡征服,從今以後,恐怕會把陳凡當成祖宗一樣供起來。
陳凡此時卻不管這些,反而轉頭問古老闆道:
“你們剛纔拍賣那個八卦盤,最高價格是多少?”
古老闆嘴唇直哆嗦,說不出話來。到是那個紡織集團的顏老闆壯著膽子道:
“陳大師,剛纔邢老闆報的最高價是四千五百萬!”
“四千五百萬嗎?”
陳凡彈了彈手指,望向邢忠。
“既然這樣,我也不漲價,你就用這四千五百萬買你一命如何?”
邢忠聞言,臉上閃過一絲肉痛。
他哪怕身價過十億,但那大部分都是不動產,很多還有銀行的貸款,四千五百萬哪怕是他一時拿出來,也要傷筋動骨。
但此時他哪敢再吐出半個不字?
他可不想陳凡一個雷電打過來,把他打得像那個陶罐惡鬼一樣灰飛煙滅。
“是!是!四千五百萬就四千五百萬,我給。”
邢忠一邊說著,一邊心中滴血。
“好了,你可以滾了。”
陳凡不耐煩的擺擺手,就像打發一隻蒼蠅一樣。
邢忠和古老闆等人如逢大赦,哪還敢有半刻停留,撒腿就跑。
韓雲咬咬牙走了過來,一雙美眸看著他,閃著異樣光彩。
她壯著膽問道:
“陳大師,您就這樣放他們走了?”
說到這,韓雲頓了頓,有些遲疑。
“邢忠、古老闆他們還好說。但那個姓吳的一看就不是好人,修煉的法術也鬼裡鬼氣的,隻怕這一去,他還會有報仇的念頭啊。”
麵對韓雲的好意,陳凡淡淡說道:
“無妨,他已被我嚇破了膽。”
“今日之後,他敬我當如敬神明一般。”
語氣雖淡,卻帶了強大無匹的自信。
韓雲聞言心中一顫,對這個少年的感覺更加強烈。
這時,突然一個驚喜的聲音插了進來。
“陳大師,我就知道您神通廣大、法力無邊。那什麼姓吳的,隻是土雞瓦狗,哪能當您一擊。”
隻見魏三爺從一群保鏢身後跑出來,三步並兩步到陳凡身前,目光熾熱看著他,就像腦殘粉見了偶像。
“魏老一世英名,怎麼生了你這樣的奇葩兒子?”
陳凡無奈扶額,心中長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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