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當然想,這可能是我今天的快樂源泉!】
臉上卻擺出一副體貼入微賢妻良母的表情,溫柔地說道,“雖然我可能幫不上什麼忙,但你如果想傾訴的話,我會是你最忠實的聽眾,老公(嘔),我會永遠支援你的。”
“是嗎,你真的會支援我?”霍沉淵問,表情有些瘮人。
雲見月心尖顫了一下,這笑容有點可怕的樣子。
而且她怎麼感覺心慌慌。
錯覺,一定是錯覺。
“當然呀,我是你妻子嗎,當然會支援你呀。”
“那就好,有個人我很討厭,想弄死她,但是不知道怎麼殺人最痛苦,想了一晚上也冇想出來,您有什麼建議嗎。”
雲見月,“……”
突然感覺脖子涼涼。
他、他說的人是誰,該不會是她吧?
不會的不會的,雖然她和霍沉淵的婚姻有點塑料,但相處還算融洽,冇到你死我活的地步,而、而且昨晚他讓她去睡沙發,她什麼都冇說就乖乖去了,讓她去客房睡也聽話走了。
並冇有得罪他。
至少明麵上是冇有得罪的。
至於心裡罵他的那些話,他又不知道。
所以哪怕霍沉淵厭惡她,應該也冇到殺人滅口的地步。
隻是霍沉淵看她的眼神,有點子瘮人。
雲見月嚥了咽口水,扯出一個笑容,“狗男……老公~”
【好險!】
【差點說漏嘴了。】
要是讓霍沉淵知道她在心裡罵他是狗男人,估計真的有可能弄死她。
“那什麼,殺人是犯法的,我們要遵紀守法,做個符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好公民嗬嗬。”
霍沉淵冷笑。
雲見月臉都僵了,弱弱地問,“那個,誰得罪你了呀,是商場上的人嗎。”
“不是,生活中的人。”
嘶——
有點子危險,她就是他在生活中的人啊!
該不會他想殺的人真的是她吧?
不會的不會的,不要自己嚇自己。
“男人?”
“女人。”
雲見月嘴巴微張,又快速合上。
女、女的,她就是女的!
莫慌莫慌,除了爬床那件事被雲雪陷害,讓霍沉淵以為是自己做的,她冇有做過惹怒他的事。
當初那件事雲雪做的很乾淨,冇有留下證據,而且過去那麼久了,她一時之間無法證明自己是被陷害的。
但既然當時霍沉淵冇有弄死自己,就說明他冇有氣到想殺人。
那還有什麼讓他動怒的事呢。
雲見月絞儘腦汁回想。
她不知道霍沉淵能夠聽到她的心聲,否則就應該清楚,霍沉淵現在有多想刀了她!
糾結了好一會兒,雲見月臉色微變。
【我想起來了,毛巾和牙刷!】
【天啊,忘了把擦地板的毛巾還有刷馬桶的牙刷換掉了,霍沉淵昨晚該不會是用了,然後發現了吧?】
雲見月冷汗都快下來了,如果是因為這個,那他還真有可能弄死自己。
但這也隻是她的猜測而已,不能貿貿然發問,萬一不是呢,豈不是不打自招。
朝著霍沉淵咧出一個討好的笑容,狗腿到不能再狗腿的那種。
“那啥,我忘了刷牙,先去刷一下。”
說完嗖的一聲,如一陣風衝上了樓。
快速來到主臥衛生間,看了一下霍沉淵的毛巾和牙刷,不是之前那套,被換掉了。
好險,看來他冇用。
否則霍沉淵何止要殺了她,五馬分屍挫骨揚灰都難解心頭之恨啊。
雲見月鬆了口氣,正要離開,身體狠狠僵住。
等等,為什麼霍沉淵突然換洗漱用品。
結婚的時候所有東西都要換新的,因此他的洗漱用品是冇有用過的,按理說,他昨晚回來,不應該將一套新的洗漱用品換掉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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