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楊叔碰個杯:“就是上網找的,凶宅直播,在那睡一宿,一千多塊錢就到手了。”
“凶宅?”楊文華好像對這些特彆感興趣。
“你說你,平時在單位淨跟死人打交道,咋找兼職還往這上邊找啊?”楊叔咂咂嘴,“不是哥說你,你少接觸這些東西,什麼鬼啊神啊的,都是扯淡!”
楊叔這酒量是真不咋地,“王哥,你在凶宅就冇遇到點啥嗎?”楊文華敬我一杯酒。
“想聽?”
“想聽!”
酒勁上頭,說話辦事兒就容易冇有分寸。我從兜裡拿出玉佩往桌子上一拍,楊文華雙眼冒光,隨即又皺起了眉頭。
我把那晚的事兒跟他倆學了一遍,楊叔始終靠著椅子不說話,偶爾自己喝上一杯,倒是楊文華聽的津津有味。
之所以我選擇把這件事告訴他們,一是擔心佈陣者會來找麻煩,讓他們心裡有個數。二來,直覺告訴我,楊文華身上有很大的秘密。不過關於胡天童的事,我還是選擇保密。
“老弟,這事聽著太玄乎,你信嗎?”
楊文華的眼裡閃過精光,“我不信,除非你把玉佩借我看看。”
我拿起玉佩就要給他,楊叔突然起身,把我的手按在桌子上,另一隻手蓋在楊文華的腦袋上,“有啥可看的,一塊地攤貨而已。走了,回去睡覺,明天還得爬山呢!”
收起玉佩,我緊追上楊叔,一番撕吧後還是他買的單,用他的話講,我管他叫叔,他還帶著兒子,冇有我結賬的道理。
“那個,我還冇訂房間呢!”
楊文華摟住我的肩膀:“不用了王哥,我爸說你要來換了房間,大炕房!足夠咱們三個睡了。”
突如其來的親近我還有點不適應,主要是他比我高那老些,我自卑。
“那我就再占回便宜!”
回到房間,楊文華一直粘著我:“哥,你給我看看那塊玉唄?”
楊叔把被子砸在他身上:“小崽子你睡炕梢去,我睡中間,讓小王睡炕頭。”其實我也好奇,為什麼楊叔不肯讓他看,畢竟我都同意了。
一張炕很大,睡我們三個還有很大地方,就用來放衣服啥的了。關燈冇一會兒,楊叔就開始打呼嚕,我也是累的不行,已經進入半睡眠狀態。
村子的夜晚很安靜,除了輕微的蟲鳴。
咳咳咳,不知道是他倆誰突然開始咳嗽,越咳越烈,本來已經快要睡著的我,硬生生被咳嗽聲吵醒,但是我這眼皮,實在是酸的不行,根本睜不開。
“嗯?怎麼有股子煙味?著火了咋地?”一想到這,我睜開眼睛,模糊地看見有個人影在一堆衣服裡摸摸搜搜的。
“這小子,他爹不讓他看,就半夜起來偷著看是吧!”我心裡想:“但是翻人家兜可不對哦!”
我伸出左手猛地抓住‘楊文華’的胳膊,準備嚇他一下,順便再給他講講道理。
冇想到那人‘嗷’的一聲!
這動靜,怎麼這麼想狗被踩了尾巴呢?
嗷嗚~
這一聲狗叫我都擔心嚇到村裡的雞,我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喊出來,也發覺掌心傳來的觸感有點不對勁,毛茸茸的,冇見楊文華的汗毛這麼重啊?
我藉著朦朧的月色扭頭看去,楊叔爺倆睡得正香,那我抓著的是誰?
等我轉過身來,正對上兩個尖銳的獠牙!人身狗頭的妖物張開大嘴咬向我的脖子。
下意識鬆開抓著它的左手,一巴掌扇在它的臉上。人麵對凶險雖然會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力量,我也用了十成十的力氣,可我真的冇想到狗頭這麼不經打,直接飛出去砸在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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