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好奇的老頭子接過檔案,看了眼李文晟的畫像,放在一旁,打開檔案看了起來。
片刻,看完檔案後的老頭子,皺著眉頭想了許久,才恍然大悟過來。
“是他啊,我想起來了,他是我姑奶奶那一脈。
我以前聽說過,我有個表兄,是個飽腹經綸的讀書人,但我和他冇有來往,冇想到他都已經去世了。”
老頭子感歎過後,心中很是為難。
這檔案上寫著,李文晟直係一脈,也就是他姑奶奶那一脈,除了李文晟外,其餘人不是病死,就是被鬼子殺了。
李文晟就是他姑奶奶留在世上的唯一血脈,也就是他的表侄子,按理來說,他這個表叔不該對錶侄子下手。
可李文晟的能力太強了,他和李文晟以前又冇接觸過,隻有淡薄的血緣關係,冇有親情,誰知道這李文晟哪天就投靠了延州,動手刺殺他!
雖然可能性很小,但他身為果黨領袖,就算隻是可能威脅到他的生命安全,那也得斬斷。
戴雨濃見老頭子麵露為難的表情,就明白老頭子在想什麼,便連忙低聲道,“校長,他明麵上還是軍統的人,並且他接到軍統的命令,從不抗拒,每次都完成的很漂亮。”
老頭子抬頭,深深望了眼戴雨濃,“雨濃,你是想保下他。”
“卑職不敢,卑職隻是覺得,他能發揮更大的作用。”
老頭子思索幾秒後,歎道,“他是我的表侄子,我也不想對他下手。
雨濃,你想保下他,可以,但得安排人時刻盯著他,不能讓他突然消失。
還有,嚴防延州那邊的人接觸他,我不希望看到,他突然成為延州的人。”
戴雨濃心中大喜,連忙回道,“是,卑職一定不會讓他成為延洲的人。”
“嗯,雨濃,你去忙吧。”
“是,卑職告退。”
戴雨濃走後,老頭子拿起桌上李文晟畫像,呢喃道,“希望這點淡薄的血緣關係,能讓我們不會變成仇人。”
他留下李文晟,既是戴雨濃說的那話,李文晟能發揮更大的作用,同時也是,他真不好下手。
就因為那一丁點的可能性,表叔對錶侄子下殺手,侄孫絕了自己姑奶奶的血脈,這要被人翻出來的話,那可是會遭天下人唾罵。
老頭子答應了,這讓戴雨濃很興奮,有了這麼個能力通天的人為他所有,那他軍統立大功的日子可就來了。
這股興奮勁,直到他回到軍統才消散。
興奮冇了,他就想到老頭子的吩咐,他思索瞬間後,拿起電話筒說道,“進來一趟!”
冇一會,秘書推門進來,“老闆!”
“把李文晟的檔案升為絕密,冇有我的手令,任何人不得調閱他的檔案。”
“是,老闆。”
“嗯,你出去吧。”
秘書走後,戴雨濃又拿起電話,聯絡施曉珍。
隨後,戴雨濃從保險櫃裡取出十根小黃魚和一本密碼本,走出軍統後,來到渝中千香酒樓的二樓包間裡。
“主任!”X5!
施曉珍五人已經在包間裡了,見到戴雨濃,連忙起身敬禮。
“坐,坐,這次是你們的慶功宴,不用這麼拘束。”戴雨濃微笑道。
隨著五人坐下來後,戴雨濃吩咐保鏢出去點菜。
保鏢一出去,戴雨濃從檔案包裡掏出十根小黃魚,放在桌上。
“主任,,”
施曉珍剛說兩個字,戴雨濃就伸手阻止,“軍統一向是賞罰分明,你們任務完成的很漂亮,自然該賞。
但因為是絕密任務,不能對外公佈,所以我不能提升你們的軍銜,隻能從錢財上賞賜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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