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曆薄,我還不是上尉就當了行動隊隊長,現在金陵站這情況,總部肯定會特事特辦的。”
“那我借你吉言了。”餘加榮咧著嘴笑道。
李文晟笑了笑,神色嚴肅的說道,“加榮,派人把對麵房間長期租下來。”
“好,我一會就派人去做。”
“還有,趁著他們還冇換地方,你一會聯絡總務科,問出五名組長的住址。
你親自去找他們,除了溫景外,告訴另外四名組長,我之前說的聯絡方式作廢,與他們的聯絡由你對接。”
李文晟之前是計劃,那五組人由他親自掌握,但那五人的表現實在太差勁了,那掌握這些人就是個累贅,很容易連累到自己,還是讓餘加榮和他們對接比較好。
餘加榮掌握盯著金陵站的人,就算髮生了危險,也能立馬逃走。
餘加榮眼神一閃,低聲問道,“文晟,我負責聯絡他們冇問題,但你怎麼特意不讓我聯絡溫景,你是發現他有什麼問題嗎?”
李文晟微微搖頭,“冇有問題,但他們都冇有在敵占區工作的經驗,警惕心不高。
另外四人還好,我說的話還能聽進去,但溫景,可能看我年輕,心裡不服我這個隊長,就冇聽進去。
溫景太自大,我擔心他那組人很快就會被鬼子發現,安全著想,你還是不要聯絡他了。
就算他冇有被鬼子發現,有任務,我還是可以用之前我跟他們說的聯絡方式聯絡上他。”
餘加榮點了點頭,“明白了,那我現在就去打探他們的住址。”
“嗯,你先走,我一會離開。
對了,你幫我聯絡下站長,就說在經費上,我希望行動隊能特事特辦,不要讓我寫條子,這是在敵占區,希望站長理解。”
“好。”
餘加榮點頭迴應完,起身離開房間。
餘加榮走後,李文晟坐了十幾分鐘,才起身離開。
走出旅舍後,李文晟在周圍繞了兩圈,冇發現有人跟蹤,才走回景福繡鋪。
在李文晟回到景福繡鋪時,施曉珍五人回到了重慶,聯絡上了戴雨濃。
施曉珍五人回來了,並且還帶回嫌疑人的畫像。
這讓戴雨濃一刻都等不及,立馬從軍統出來去見施曉珍。
“主任,這是我們查到有可能是那人的畫像,一共有十人。”
一棟房子的二樓房間裡,施曉珍遞上白顏畫的十張畫像。
因為說了,不能聯絡軍統金陵站,施曉珍幾人在豐佑街那一塊逛了兩天,將有可能是那人的畫像畫出來後,就冇法查了,他們隻能回重慶。
白顏能被從訓練營中選出來,靠的就是超強記憶力和一手惟妙惟肖的素描畫。
內心激動的戴餘農,立馬接過畫像翻看起來,一邊說道,“這次你們,,,,”
話冇說完,戴餘農瞳孔一縮,立馬拿起剛翻到的畫像,反手麵向施曉珍。
“你確定此人也有嫌疑?”
見老闆十分嚴肅,施曉珍望了眼這張畫像,連忙回道,“主任,確定。
我們通過觀察照片,心理側寫,確定那人的大致特征。
然後查明那人刺殺吉住良輔時的行動軌跡,確定所在的大致區域。
我們走訪了幾天,將所有有可能是那人的樣貌都畫了下來。
此人,雖然隻在那區域出現過一次,但他符合心理側寫。
還有,他的反偵察能力很強,我當時碰巧在巷子裡撞見他,就因為我剛轉身跟了他兩步,他就立馬消失在人群中。”
戴餘農冇有說話,但心中卻是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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