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慢走,歡迎下次光臨。”
“好,謝謝。”
走出店鋪後,李文晟便立馬朝街口走去。
快到街口時,李文晟伸手進口袋,按了下口袋裡的遙控器。
轟隆一聲巨響!
李文晟剛走出的那個店鋪,傳來爆炸聲。
爆炸聲很大,爆炸的威力也很大,整個店鋪都被炸燬。
兩邊的店鋪也受到波及,牆壁坍塌一塊。
爆炸過後,李文晟回頭望了一眼,在心裡嘀咕道,“係統獎勵的20世紀遙控炸彈,威力還真行啊,可惜就是太少了,隻有三枚。”
“啊!”,,,,,
這時,街道上的路人惶恐尖叫,慌忙往街口跑去。
李文晟混入人群中,快速離開風俗街。
翌日早上,千代田區所有人都神色大變。
因為今天早上,大街上突然出現不少告示紙,這些紙上麵寫著,‘天皇,你敢欺我神州無人!
前麵那兩炮,是我向你打個招呼,告訴你,你爺爺我來了。
接下來,我們玩個遊戲,天皇,你一日不出來受死,我一日炸一處,我看看,你是要你的百姓,還是你的性命!’
島國內,可不像華夏淪陷地,晚上還有偽軍和警察巡邏。
冇人發現這些紙是誰扔的,但早上看到這些紙上內容的人很多。
憲兵隊發現後,將地麵上的紙全部清掃,還儘量抓看到過紙張的人,但看到的人太多了,抓不完,根本抓不完,事情都已經傳開了。
雖然島國百姓從小被灌輸效忠天皇,但人都是怕死的,昨日風俗街被炸,那可是死了十幾個人,誰知道下次會不會是自己被炸死。
至於,希望憲兵隊趕緊抓到凶手,百姓也不抱希望,紙上可是寫著,前麵向皇居轟炸的兩炮可是他做的。
三天了,憲兵隊冇查到凶手,反而讓凶手炸了風俗街一個店鋪,並在大街上扔出這麼多紙張,這說明憲兵隊拿凶手冇辦法。
百姓陷入恐慌,都想著趕緊搬離千代田區,各國間諜也是聞風而動,前來千代田區打探情況。
三天前,皇居被轟炸的事,早就傳入各國間諜耳中。
但事情太離譜了,要是就這樣傳回國,上峰一定不信,所以他們在暗中打探訊息,打探清楚後,纔敢傳回國。
可如今凶手居然以這種方式向天皇宣戰,他們等不及了,不再悄悄打探訊息,直接前來千代田區打聽訊息。
晚上八點,千代田區一間酒樓裡。
一名中年男子正在包廂裡吃飯,突然‘咚咚’門被敲響了。
“進來!”中年男子放下筷子說道。
房門推開,一個年輕男子走了進來。
“站長,打聽清楚了,確有此事,我這還從一個酒鬼手裡買來一張告示紙。
酒鬼昨晚喝醉了,淩晨五點才醒來,回家的路上,他看到街道上很多告示紙,就撿了一張帶回去。
冇人看到他,所以憲兵隊冇收走他手裡的告示紙。”年輕男子走到中年男子身邊,蹲下來在中年男子耳邊低聲說道。
中年男子眼神一亮,連忙說道,“把告示紙給我。”
年輕男子立馬從懷裡掏出,摺疊起來的告示紙。
中年男子接過後,急忙打開。
看到告示紙卻如傳言般那麼寫著,中年男子嘴角上揚,滿臉喜色。
中年男子壓抑著激動的心情,仔細看告示紙,一邊興奮的說道,“以前處座總說,花費巨資建設島國站,就跟打水漂一樣,一點成績都冇有。
現在一出,就出大成績。”
中年男子說完,將告示紙摺疊起來,塞入懷來,起身道,“走,連夜回去,發電報回國。”
中年男子是複興社島國站站長,戴雨濃深知,情報對戰爭的作用,就相當於人的眼睛和耳朵,要是眼睛和耳朵都失靈了,那麼,再強大的人,也隻有捱揍的份。
所以,在幾年前,他就在耗費巨資,在島國建立複興社分站。
但幾年時間過去,島國站,錢用了不少,但冇一點成績都冇有。
去年,島國全麵發動戰爭後,島國與果黨在情報戰中,果黨是毫無還手之力。
戴雨濃見島國在華夏的間諜,打得複興社像孫子一樣,還封閉了果黨部隊的眼睛和耳朵。
由此,他對卻一點成績都冇做出來的島國站很是不滿,從去年開始,戴雨濃經常發電報催促島國站,趕緊做出點成績來。
重慶方麵收到電報時,已經是半夜三點了。
電訊科見這情報太離譜,也太重要,不敢耽誤,立馬報告給了科長。
接到電話的科長汪慧春,也懵了,有人在島國跟天皇宣戰,還炮轟了皇居!
再三確認,她冇聽錯,電訊科也冇接收錯電報,汪慧春立馬回覆興社拿上電報,打電話給戴雨濃。
戴雨濃正在睡覺,被電話吵醒他很生氣,但聽到汪慧春說的情況後,他兩眼發直,傻眼了。
“確定冇收錯電報?”戴雨濃驚聲問道。
“處座,這是魔都中轉站傳過來的電報,那邊冇發錯,我這邊就冇收錯。”
“哈哈,天助我也。”戴雨濃頓時大笑了起來。
因為情報處處受挫,所以他最近向老蔣申請,將複興社再擴大點。
可就因為情報站處處受製,老蔣對他的複興社很不滿意,花了那麼多錢,卻搞不出一點成績來,像什麼樣,所以就一直冇同意將複興社擴大。
但如今有了這個情報,那複興社擴大就不是事了。
“慧春,你親自發問詢問魔都中轉站,問他們有冇有收錯情報,發錯情報。
我現在趕回覆興社,我到的時候,我要看到那邊的迴文。”
“是,處座,屬下這就去發文。”
掛了電話後,戴雨濃掀開被子,立馬起身。
“處座,這麼晚了,你還要出去啊。”床上一個妙齡少女媚聲說道。
戴雨濃動作微微一僵,麵無表情的說道,“嗯!”
走出房間,戴雨濃朝門口的屬下,吩咐道,“解決屋子裡那個女人!”
戴雨濃很好色,隻要他看上的女人,隻要是背景,他得罪的起,他都會搞到手。
但同時,他對女人也很謹慎,剛纔那個女人要是不多嘴,那什麼事都冇有。
但那女人多嘴了,就說明她不是個知道自己身份的人,這種人也不懂得保守秘密,得立馬解決。
“是,處座!”
隨著戴雨濃坐上車,那間屋子裡傳來一聲槍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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