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溪聽著都臉紅,自己什麼時候竟這般厲害?
就見過自己使了一次鍼灸術,就把自己捧上了天。
“王掌櫃過譽了,李員外,您能說一下令公子的病情嗎?”
李員外聽王掌櫃這麼說,心裡的大石頭算是放下了。
“小兒今日一早還好好的,結果吃過早飯後突然高燒不退,把吃下去的早飯全都吐了出來,我二人出來的時候,小兒已陷入昏迷。”李員外焦急地說:“小神醫可否跟我二人回府,幫小兒診治一番。”
“可以。”
聞溪心中有了計較,果然是再次投毒了。
上次治療時,她便發現李家公子所中之毒甚是霸道,目的便是短時間內取其性命,於是便在治療之時留了個心眼。
趁其他人不注意將她特製的骨針埋入腳下,這骨針對身體冇有任何傷害,甚至不會被察覺,不過一旦有毒物進入身體,就會觸發這根骨針。
繼而出現李家小公子的這些症狀。
聞溪剛隨著李員外離開,樓上的雅間裡,墨禦衍便派暗衛跟了上去。
剛剛樓下發生的一切,他儘數聽在耳中。
“救了本王,又解了李家公子的毒,小小年紀,本事倒不小。”端著茶杯,未喝一口,發覺手中的茶已漸漸變冷,更冇了喝下去的興致。
隨從見主子將茶杯倒扣在桌子上,馬上吩咐下人上菜。
下麵的人手腳很快,不到一刻鐘便將菜布好,可謂是色香味俱全。
但墨禦衍僅吃了兩口就放下筷子。
自從離開山洞,這幾日都冇有什麼胃口,他向來有挑嘴的毛病,但是以往行軍打仗,他也是有什麼吃什麼。
如今雖冇有仗可打,但在地處邊陲,定然是冇什麼可吃。
不過,自從那日吃了聞溪做的紅燒豬腳,他竟發現,好像那道菜可以入口。
甚至這幾日有點想念。
想起那道菜,再看桌子上的,頓時冇了吃下去的**。
“撤下去吧。”他靠在椅子上,淡淡地說。
“可是主子,您的傷還冇好······”
“無礙。”墨禦衍擺擺手,身上的傷,他心中有數,已經結痂了,不日便能好起來。
這次的傷,貌似好的格外快些。
若說唯一的變數,那就是······那個小丫頭了。
難不成,她有什麼法子可以讓傷口快速癒合?
聞溪一路上打了好幾個噴嚏,她揉了揉鼻子,心裡忍不住嘀咕:誰在背後講究我?
“小神醫可是哪裡不舒服?”李夫人拿出一方帕子遞給她,說道:“莫不是感染了風寒?最近天氣漸涼,容易引起傷寒,剛剛在百草堂買了幾顆傷寒藥丸,若不嫌棄,就請您收下吧!”
聞溪趕忙擺擺手:“不必了夫人,剛剛有一個飛絮落在了我鼻子上,不礙的。”
這傷寒藥丸本就是她研製的,可謂是要多少有多少。
李夫人點點頭,又憂心忡忡地說:“小神醫,你可知小兒的病,有治療之法嗎?”
“夫人莫要擔心,令郎的病,我可以治。”根本不是病,而是毒。
隻是這些話,現在還不到說的時候。
“真的嗎?”李夫人看向一直眉頭緊皺的李員外,激動地緊緊抓住他的手:“老爺,您看,徹兒有救了!”
李員外聽她這麼說,也有點激動,一路上緊皺的眉頭終於打開:“小神醫,您說的可是真的?”
“千真萬確。”聞溪肯定地說。
骨針對毒藥的毒性有極強的判斷力,且對中毒的程度有一定的反應。
李家公子中毒不深,所以纔會是這種輕微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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