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蕊兒遠遠的在評委席上看著,小臉陰沉了下來。
難道是錯覺嗎?
為什麼在那個賤女人身上,會散發著一股危險的氣息?
開什麼玩笑!
她可是個廢物!
南宮家最大的恥辱!
一個廢物也會讓人感覺到危險?這真是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
不過是些三腳貓的功夫罷了,她根本就冇有武氣!
一輩子都不可能有!
當年,她可是做的神不知鬼不覺,斷了她的武脈,還把她騙進了鬼洞裡……
可如今……
那個女人變了,完完全全的地變了!
從氣質到眼神,無一不說明著,她南宮白夜將不再是廢物!
此時,一向囂張的南宮紅燕已經漸漸的感到了害怕。
裁判官員們也都束手無策,這場武氣測試已經朝著他們無法掌控的局麵發展了,曆年來從未出現過這種情況,這該怎麼辦啊?
就在這個時候,街上傳來一陣尖而細,銳而利的高喊……
“皇上駕到!”
皇上來了!?
眾人趕緊跪拜,瞪圓了眼眸,朝著身後望去,隻見不遠處浩浩蕩蕩走來一群人,打頭的高舉龍旗,金黃的耀眼。押尾的端的是鸞轎,威嚴的霸氣!
喊話的便是皇上身邊的孟公公,大約五十多歲的年紀,保養的極好,
身穿宮廷大總管的太監服,手執一柄佛塵,人精一樣的瞅著擂台。
官員們一個哆嗦,該跪的都跪了。
孟公公笑嗬嗬的走過來:“諸位大臣,老奴隻是替皇上傳個話,讓這些個參賽者們,換個地方比試。皇上說了,今年不鬥武氣,鬥才能。”
不鬥武氣,鬥才能?
怎麼鬥?
官員們一個個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不過既然孟公公發話了,事情必須得辦。
先是找了家離擂台最近的茶樓,把皇上安頓好,再請幾個參賽者和評委們上了樓。
曲洛心道:幸虧皇上出現的及時,否則那人說不定真就把擂台賽給拆了!
茶樓裡設著雅間,雅間很大,用的是上好的熏香,一進屋就暖和和的,很容易就能讓人放鬆。
南宮白夜不由的打了個哈欠,眼睛慵懶的抬了抬。
皇帝就坐在軟榻上,手中端著茶杯,可能長年侵淫權力和自身高位,他眉眼深邃,明明長相英俊卻帶著霸意,未著黃袍,一身錦衣,但即便是宮中便裝,衣袖上也繡著金線龍紋,就像他這個人,笑容再溫和,也隱藏著俯視眾生的冷酷。
南宮紅燕啪的一聲就跪下了,嘴角還淌著血,哭哭滴滴的說道:“皇上,你可得為我做主啊!”
皇帝嗬嗬的笑了笑,看上去很是平易近人:“這不是南宮家的小七麼?這是怎麼了?受委屈了?”
南宮紅燕吸吸鼻子,指了指南宮白夜:“紅燕的傷都是被這個女人打的!她還有個幫凶,是個書生,那個人居然說要殺了我!他們根本就是藐視王法!皇上,你一定要治他們的罪!”
“喔?”皇帝將目光放在南宮白夜身上了,看不出喜怒。
南宮白夜倒也不在乎,隻笑了一下:“皇上,擂台賽上的比試向來是拳腳無眼,我隻不過是正當防衛。”
孟公公:……
正當防衛能把人的門牙都打下來?
這小娃兒真有意思。
皇帝也跟著笑了起來:“既然如此,那小紅燕也冇有什麼好冤的。”
“我!”南宮紅燕攥了攥手,一臉的憋氣:“還有那個書生呢!我根本冇有惹他,他就說要殺了我!”
皇帝挑眉:“那書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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