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你這個情況有點複雜。。”
“不複雜,一點都不複雜!
我出50w,您看可以麼?
不行您說個數,求求您了。。”
‘一隻手’臉色糾結地都快要哭了出來,他冇想到劉浪真有這個本事讓他們重新恢複行動能力。
現在的他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丟臉事小,萬一劉浪對自己有意見,不願意把東西賣給自己,那可就完蛋了。
能夠住進這座高檔康複療養機構裡的病患,多少也算有點身家,每年高達數十上百萬的理療費可不是普通家庭能夠承受得了的。
因此隻要能夠讓他們恢複行動能力,彆說幾十萬了,幾百萬他們都會想方設法籌集。
“等你身上的骨折骨裂痊癒了再說吧,待會先登記下,排隊等著吧。。”
劉浪三兩句就將‘一隻手’打發了,得知三個月後自己纔有可能重新站起來,而且還得看設備到時候有冇有貨,‘一隻手’頓時如喪考妣。
與此同時,康複療養機構的院牆外,大批警力已經集結完畢。
“現在裡麵的情況有點複雜。
幾百名患者和家屬已經把廠房給包圍了,而且他們情緒激動,不能正麵突防,以免刺激他們,造成應激反應。
狙擊手儘快就位,上麻醉劑子彈。
特警空降部隊已經準備就緒了,隨時可以空降解救人質。
其他兄弟部隊守在外圍,等待後續調度。
行動目標是解救人質目標,一定要確保他的人身安全!
儘量不要傷害到情緒激動的群眾,如果有人試圖襲擊目標,允許有限度地使用武器進行行動製止。。。”
圍牆外,一名全身冇有任何單位標識的寸頭男麵色嚴肅地進行著行動部署。
“隊長,這傢夥是哪個單位的?
憑什麼讓他來接管現場啊?
就一個民事糾紛,竟然還動用了特警支隊,警用直升機都調過來了,也太離譜了吧?”
“就是,咱們正牌警力都不讓直接參與行動,隻能在外圍打雜。。”
耳邊傳來手下的牢騷話,中隊長彭虎也是一頭霧水。
接到警務中心的出警電話後,彭虎本以為隻是個普通的民事糾紛案件。
結果在短短的十分鐘路程內,自己連續接到了來自頂頭上司大隊長,所長,區治安局負責人的三通電話,讓他務必配合上級單位。
一路上甚至還看到了同樣趕來的特警支隊,武裝齊備的他們,甚至連平時隻有在演習時纔會動用的警用直升機都派來了。
那一瞬間,彭虎幾乎以為轄區內發生了什麼恐怖襲擊。
“都給我精神點,彆丟了咱們片區的臉,廢話都給我收一收。。”
彭虎把手下幾個年輕民警訓斥了一頓,隨後帶著他們,準備去分配地點守候。
正當行動總指揮寸頭男準備下令營救行動正式開始時,來自牆內自己人的情報讓他感到有些猝不及防。
“什麼叫已經解決了?!
剛剛不還說一觸即發,需要儘快支援麼?!”
“就是。。哎,我也說不清楚,你最好自己進來看看。。”
當寸頭男下令部署的警力全部進入圍牆內後,眾多警員,特勤們都看到了讓他們為之錯愕的一幕。
數十上百名殘障患者正‘駕駛’著電動輪椅,追逐著前方一個人影。
那個健步如飛的身影仔細看去似乎是個上了年紀的大爺。
大爺身上穿著一副由各種金屬支架組裝而成的怪異盔甲,正在以匪夷所思的,遠超他這個年齡段人應有的行動能力飛速奔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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