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我的胳膊,揉了揉我的頭髮,聲音溫柔,“嗯,羨魚還和小時候一樣,漂亮又懂事。”
我乾乾地笑了一聲,“論容貌,不及姐姐半分。”
雖是客套話,周今禾卻是很受用,心情一好,在她走的時候,吩咐人給我取來一套新衣裙。
但我想多了。
周今禾冇有那麼好心。
這套衣裙是精心設計過的,裁剪得當,將我七八分的身材襯托出了十二分,偏偏衣料輕薄得不像話。
夜晚,我扭扭捏捏地從屏風後走出來,書案前的謝臨淵,目光明顯有一瞬的凝滯。
兩步遠的距離,我能清楚他的喉嚨在上下滾動。
不等我出聲,謝臨淵長臂一伸,將我按坐在書案上,湊在我耳邊,聲音暗啞,“我怎麼覺得你比我更想要?”
我低著頭,羞得滿臉通紅,支支吾吾地不吭聲。
謝臨淵也不急,撥弄我渾身打顫,灼熱的氣息噴灑在我脖頸,“嗯?”
我逼得無法,隻得囫圇地嗯了一聲。
話音未落,他撕開了我的裙襬,不知疲倦地狠狠虐奪。
最後,我嗚嚥著在他懷中睡去。
3
半個月後。
又是一個明媚的清晨。
但我心情卻不太好。
因為我的嗓子徹底啞了,一開口,是老牛拉破車的聲音。
身上的痕跡尚能掩藏,這聲音一時卻是極難恢複。
周今禾很快要過來。
我瞭解周今禾,她一方麵希望我得寵,替她生下孩子,一方麵又擔憂我真得了謝臨淵的心。
而在昨晚,謝臨淵提出給我一個名分,納我為妾。
我冇有應。
除了擔心若川小命不保,我也不願給人做妾。
當然,孃親的經曆,我也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身為禮部侍郎的父親,在嫡母為難我與孃親時,從來都是偏袒嫡母。
在他心中,更是隻有周今禾一個女兒。
我為聲音一事,急得團團轉。
又是一聲巨響,門被砸開,我連人都冇看清,就被人用一個麻袋兜頭罩住,扛到肩上。
我低聲驚呼,卻冇有發出一點聲音。
很快,麻袋打開,映入眼簾的是一間庫房。
身後傳來周今禾的怒喝,“給我打,彆留痕跡!”
話音一落,兩個嬤嬤一左一右地將我按趴在軟墊上,藍兒粗魯地堵上我的嘴。
她們的拳頭落下,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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