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爭奪世子妃,嫡姐逼我爬她夫君的床。
我任她打罵,隻求保住我弟性命。
但她不知道啊,後來世子會鎖死房門,低聲下氣地求我,“羨魚,他冇我好,你嫁給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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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色昏暗。
謝臨淵帶著一身酒氣,俯身吻上來,我渾身一個激靈,本能地躲閃。
他用力將我拽進懷裡,聲音低啞,“躲什麼?”
“冇有,”我垂著眼睫,低低地答。
仔細聽的話,我的聲音裡帶了一絲哭腔。
謝臨淵滿意地嗯了一聲,將我打橫抱起,塞到錦被裡,開始寬衣。
我渾身顫抖,咬著牙,忍著不讓自己哭出來。
謝臨淵是定遠侯世子,是嫡姐的夫君。
半年前,定遠侯世子妃和兩位側妃,同時進門,世子妃三個月後病逝。
我嫡姐和秦側妃為奪世子妃之位,使儘渾身解數,譬如我嫡姐周今禾,逼我去爬她夫君的床。
謝臨淵一身雪白寢衣,欺身而上。
床幔飄搖,他的雙眼因情動而變得猩紅可怖,我哭著喊疼,但他的力度分毫不減。
良久,驟雨初歇。
我淚眼迷濛地縮在床角,被謝臨淵拖著腳踝,一把拉到床邊,大掌撫上我胸前的柔軟,俯身在我耳邊,氣息粗重,“你勾的火,你來滅。”
“世子,彆......”我顫巍巍地低聲道。
“彆什麼?”謝臨淵手裡不停,臉上是不知饜足的神色。
我搖頭如撥浪鼓,身無寸縷,又羞又憤,恨不得現場刨坑鑽到地底下。
我孃親是舞姬,我遺傳了她的美貌和舞蹈天分。
孃親去世後,嫡母將十歲的我趕到莊子上,自生自滅。
不久前,嫡母把我接回來,送進了定遠侯府。
今日家宴,周今禾特意安排我在宴會上跳了一曲。
薄紗裹身,水袖輕舞。
舞到一半,我便感覺到謝臨淵灼熱的視線。
一舞畢,周今禾先是溫和細語地誇我舞得好看,助了她一臂之力,最後冷聲警告我,“記住你的身份和任務,若是你敢肖想彆的,小心你弟的命。”
我弟叫若川,比我小一歲,是我剛到莊子時,在後山迷了路,撿回來的。
當時,若川磕破了後腦勺,陷入昏迷,我花了大半積蓄請郎中救他,但他醒來後失了以前的記憶,隻記得有人叫他若川。
“我知道的,姐姐,”我乖巧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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