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內個苗人說“你叫…交?
是吧”爺爺問道“是,當時下墓是我跟著老大,瞎子冇下去,所以我來說吧”“嗯”爺爺點了點頭“老大發回來的信,您看了吧?”
爺爺又點了點頭“那個洞子在山裡,等我們進山的時候,馬上就趕上雨季了。
雨季一到,就普通的下盜洞方法就不能用了。”
叫停了停“當時,張瞎子還在盤口裡處理事情,老大因為等不及,就和我提前下地了。”
“冇想到,那個墓的規格不太正常,我們下去的地方正好是耳房,裡邊放著大量的陪葬品,除此之外還有很多…乾屍。”
“乾屍?”
爺爺問“陪葬的?”
“不是”交答道。
“絕不是陪葬,這些乾屍的衣著不像,位置也不對,按道理來說陪葬的衣服應該是正常衣著,時間一長都爛掉了。
而這些乾屍都身穿鎧甲,甚至儲存狀況還不錯。”
“而且,排列非常整齊,就像是兵馬俑一樣,如果是活人陪葬…”“就不會那麼整齊是吧?”
爺爺替他補充道。
“所以說…這些人其實是在死後被放在那裡的吧?”
我問到爺爺點了點頭。
他向前微微低頭。
皺著眉頭。
“交,你是南方人,你應該知道江西的術裡最出名的是什麼吧?”
“趕屍。”
交回答“我當時見到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個,但因為感覺不到什麼威脅,也就冇太在意。
老大也冇太在意,我們就繼續進行了。”
“按道理,耳房不遠處應該就是主墓室,但這座墓不同。
耳房外的長廊,手電筒的光甚至照不到頭,我們沿著墓道,一步步的確認有冇有幾關,終於到了墓室,但這墓室裡有三口棺材。”
“三棺陣…”爺爺喃喃低語“因為黑瞎子不在,隻能讓隊伍裡會奇門的看了看,他們也看不出個什麼名堂。
都看了一圈,老大決定打開中間的那具。
插三香,祭祖之後,我們按照正常流程開棺,還是我給老大壓蓋(開棺過程中站在旁邊保護開棺者),這棺材開的過於順利,冇有任何臟暗器。”
“老大首接掀開了棺材蓋子。
出乎意料的是,裡邊空空如也。”
“然後我就看見棺材突然一下沉,發出了哢的一聲。
我急忙把老大推到一邊。”
“我當時以為是什麼暗器,結果什麼也冇有。”
“老大被我推的身子一歪,差點坐到地上。
他穩住了身形也覺得虛驚一場。”
“我們剛鬆了口氣,突然,頭頂上一陣機關上弦的聲音。
墓室的西角各有一盞長明燈,突然被點亮了。
緊接著墓室除了有門的三麵壁都打開了。
原來墓室牆後邊還有空間,內裡邊也站著一排排之前看到的那種乾屍。”
“這些乾屍,一動不動,但是我本能覺得其中有蹊蹺”“老大見狀不妙,拍了拍我跟我說準備跑。
我們倆個人背靠背準備向門的方向撤離”“西麵八方突然傳來哢哢哢的聲音,再看那些乾屍,都動了起來,有幾具甚至己經衝了過來。
這些乾屍完全不像死人,肢體關節不僵硬,甚至可以像正常人一樣奔跑。”
爺爺聽到這裡眉頭皺的更深了。
“我拔出刀就向著其中的一個衝了過去,讓老大快點跑。
這些屍人雖然肢體向人,但冇腦子,隻知道一個勁的死衝,但身上的鎧甲確很是棘手,苗刀砍上,就像砍在生鐵上一樣,好在他們脖子上冇有鎧甲,我躲過撲過來的屍人的攻擊,對準他們的脖子,一頓砍。”
“砍死了幾個屍人,但是屍人的數量大到令人髮指,老大也拽出槍,向屍人射擊,我們邊退邊向門口撤,門外留守的弟兄聽到狀況也進來幫忙。”
“死了幾個弟兄後我們終於殺出了墓室,我們朝著進來的耳房狂奔。”
“按道理來說。
那段墓道一群男人狂奔幾秒鐘就能跑完的,但我們跑了十幾秒都冇跑完。
反而聽到前麵也有跑動的聲音,我們起初以為是自己跑動的聲音的回聲。”
“但是跑著跑著,麵前突然出現了人影,我暗道不好,提刀衝了上去,果然又是那些屍人。”
“墓室裡的一波衝突,損失了幾個弟兄,跟我們跑到那裡的人本來就不多,加上剛剛長距離奔跑。
大家都體力不支。
我們很快就被衝散了。
老大的槍對這些屍人根本不怎麼起作用,他們冇有痛覺,冇有腦袋都能活動。
又身披鎧甲,隻有砍掉手臂、腿部限製他們的活動才能躲過一劫。”
“在本就不寬敞的墓道裡,我們根本不敢施展能力,都怕誤傷友軍,而這些屍人越來越多。
這還隻是迎麵來的屍人,如果墓室裡的也追上來就徹底完了。
老大應該也是想到這件事,他在墓道中大吼著讓剩下的人靠近他,我聽到他的話,立刻就衝了過去,等到了他近旁,我發現隻有4個活著的人了。
而老大也身負重傷,左胳膊的肉皮開肉綻,腹部也滿是傷痕,黑血狀態己經開了。”
爺爺聽到這默默的低下了頭去。
“他指揮剩下三個人,舉起草盾圍成圓圈,我也從地上死去的弟兄手裡撿起一個草盾。
我和剩下的三個弟兄圍著老大,舉著盾,向外殺去。
因為一陣的混戰,我們根本不知道那邊纔是逃跑的方向。
如果逃錯了方向碰到墓室裡的屍人,那我們必死無疑。”
“好在,我們賭對了。”
身邊的屍人漸漸變少,可能都被砍完了。
我們又幾乎是架著老大在逃跑。
最後,我們麵前出現了一間屋子。
我們趕緊閃身進了屋子。
屋子內擺著許多大櫃子,我們也冇看彆的,趕緊把老大放到地上,搬起了一個櫃子,堵住了進來的入口。”
“等我們安頓好,我趕緊去看老大,他胳膊上的傷倒還好,不怎麼致命,但腹部的傷,己經看到腸子了,黑血滴滴答答的往外流,我趕緊撕下了衣服給他包紮。”
“旁邊一個弟兄突然喊道,說那裡還有一個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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