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實現真正的換命,她會變成我,我會變成她。
有區彆的是,她代替了我,而我無論怎麼叫囂都會被當成神經病。
並且屬於我的運氣和智慧會疊加到她身上。
一想到這我就手腳冰涼遍體生寒後背發涼宛若人間地獄的魔鬼,我隻想舉起大刀一把送她歸西。
心寒,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鬨,真正的失望,不是淚流滿麵。
5
無論真假,我不敢冒險。
哪怕這所謂的換命不能真正進行,我不能賭,也不敢賭。
我拍完照後將一切恢複原狀,小心關上了房門並反鎖。
快高考了還給我整這一堆破事,攤上你真是我倒黴。
這種玄乎的事情我也難說,說了又有幾個人會信呢?
我要做好充足的準備,她應得的。
比如,誰的八字和誰的貼身衣物?
隔壁那瘸了腿的大嬸?不行,人小日子過得也算快樂。
半身癱瘓的李叔?不行,不同性彆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不然就附近精神病院的王姐吧,她自從孩子死了又被打斷了胳膊後,總是瘋瘋癲癲,怒罵世界的不公。
其實我覺得她冇瘋,隻是在壓迫下的絕望和嘶吼,一個可憐人罷了。
我找到了王姐,她坐在輪椅上,眼神是麻木和空洞。
我一靠近她,她就開始嚎叫,指甲不怕疼似的摳著牆麵,隱隱滲出了血。
“你想重新開始人生嗎?”
她平靜下來,眼淚卻止不住地流。
“我怎麼重來,我連委屈的權利都冇有,就被強製送進了這裡。可能確實精神不正常了吧。”
“給我你的八字和貼身衣物,說不定有機會呢?”
她顫顫巍巍地在紙上寫下八字,拿出了昨天換洗的衣服。
我拔了七根她的頭髮。
在走時,她自嘲地笑了笑:“我居然真信了。”
表妹比我想象得更著急,她親密地攬著我的手,旁敲側擊我的八字。
我將那張紙遞給她,故作驚訝。
“巧了這不是,我今天剛好去算命了。”
“挺好的呀,讓我瞧瞧……姐姐這必定是富貴命!”
但是她有些狐疑,畢竟生辰有著一週之差。
“哎呀,這纔是我真正的出生日,身份證上那是有差彆的,隻是冇糾正罷了。不信你問我媽。”
這麼一說,她好像放心了,她看了好一會,把紙還給了我。
我猜她應該是記在腦子裡了。
我把這些事拋之腦後,高考纔是目前最重要的事。
表妹總是督促我好好複習。
也難怪,畢竟考好了未來都是她的“學神人設”。
有些人天生就是壞種,她小時候是肉眼可見的低級綠茶,現在是披著羊皮的狼,出其不意,攻其無備。
不敢想象如果我冇有意外聽見那通電話,我的未來會是怎樣。
在離高考隻剩七天的時候,表妹再次找上了我。
“姐姐,你快高考了,我想去寺廟給你祈福。”
我儘力剋製著想要殺掉她的衝動。
“聽說很靈的!不過需要你的七根頭髮和貼身衣物。”
我笑了笑,“有心了,我進房間拿一下。”
我將王姐的七根頭髮和衣物拿了出來,遞給了她。
表妹估計也冇想到這麼順暢,她眼底的貪婪和驚喜已經快要壓抑不住了。
我倒也想看看,到底能不能成功。
很期待她發瘋得像峨眉山的猴子飛進原始森林,扭曲陰暗爬行的樣子。
想罷我邪魅一笑,我生性就愛笑。
6
接下來一切都很順利,那煩人精也冇敢打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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