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玉嬌越看心底越平靜,她挑眉發出條訊息:“星期一召開股東大會,後天把林氏四個元老請到家裡來,就說我親自給四位叔伯下廚做飯。”
小李端著泡麪的手抖了抖,他咬斷嘴裡的麪條:“如果他們不來怎麼辦?”
冉玉嬌手指在桌麵上敲擊,垂眸回覆:“明天他們收到我寄的禮物不敢不來。”
這幾位都是林氏鋼鐵的元老,事業做大了胃口就大了胃口大了就容易犯事,周渡能從他們手裡拿到那些股份,那就彆怪她做事不顧情麵。
“你在這。”
好聽的嗓音帶著顯而易見的愉悅,冉玉嬌詫異地抬起眸發現靳淵就站在山石入口處,她關掉手機站起身:
“靳哥,你怎麼會找到這?”
靳淵走到她旁邊的石凳坐下:“我說是巧遇你信嗎?”
冉玉嬌微愣:“信。”
這不是他靳家,靳淵心機再深手也伸不到彆人家的造景佈局來,再說他總不能在她身上安定位器吧?
她黑瞳水亮,眼尾眉梢都含著春光瀲瀲的嬌韻柔情:“靳哥,這風景不錯你在這坐會吧,我身體不舒服我先進去了。”
靳淵半仰著頭,喉結紅痣冶豔:“我好不容易見你一麵,陪陪我吧。”
冉玉嬌站定,目光上下打量著靳淵:“靳哥你實話實說,周渡那新聞不會是你放上去的吧?”
靳淵低聲笑笑,清冷的眸子濕潤潤:“嬌嬌,你把我想太壞了。”
他扶著石桌站起身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大半陽光,冷玉無暇的臉上染著不自然的胭紅,腳步虛浮踉蹌了半步。
冉玉嬌離他近下意識張開雙臂想要防止他栽倒卻被男人撲了個滿懷,對方注意著力道並冇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側臉貼在她的頸間帶來滾燙的觸感。
她擰眉伸手摸了摸靳淵的脖子:“你發燒了?”
靳淵埋在她肩頸中貪婪地聞著女人身上的淺淡花果香:“好像是著涼了,抱歉,差點壓到你了。”
冉玉嬌推著他肩膀想要將他扶起:“去醫院吧,體溫那麼燙彆燒壞了。”
靳淵貼著她肌膚緩緩呼吸,雙臂反將冉玉嬌圈在了懷中:“嬌嬌,你換香水了。”
冉玉嬌被他摟住,對方身上淡淡的草木香因為上升的體溫而夾帶了暖意,她忘了推開靳淵,視線落在鬆木上慌亂遊移:
“換香水很奇怪嗎?”
“不奇怪。”
冉玉嬌抿唇推他:“你先把我放開,要是彆人看見了說不清楚。”
靳淵聞言乖順與她拉開些許距離,許是因為發燒了,他現在這副模樣很是憐弱,臉頰鼻尖帶上了紅,額發低低垂落掃過那雙如同黑曜石般純澈透亮的眸子。
像極了雪山頂上消融的初雪。
“我們的關係能說的清楚嗎?”
語調輕輕悠悠說到末尾處甚至還著顫音。
要死了。
冉玉嬌耳尖紅透:“有什麼說不清楚的。”
她這話說心虛甚至都不敢與他對視。
假山石外腳步聲漸響,周渡那刻意壓低的嗓音出現在空曠的園景內:
“你受傷了?”
冉玉嬌張著耳朵想聽得更清楚些,腰部卻被人摟住往山體上靠,她看向靳淵無聲詢問:
“你乾嘛?”
靳淵貼在她耳邊輕語:“我們如果繼續站在那會被髮現的,被他看見說不清楚。”
帶著氣聲的嗓音酥酥麻麻落在她耳尖,冉玉嬌怕癢地縮了縮脖子,伸手指了指外麵:“你出去引開他。”
靳淵一臉無辜可憐樣:“發燒了走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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