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玉嬌轉過身發現二人之間近得離譜,她想退開將距離拉得遠些,可剛往後退了半步冷硬的門就抵住了她的背脊。
他身上的淺淡木質香氣悠悠將她圈禁包裹,冉玉嬌垂著眸不敢看他。
她扣弄著木盒上的紋路,綿柔嗓音有些發悶:“躲人啊還能躲什麼?”
靳淵好整以暇地發問:“躲人乾什麼?我們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嗎?”
冉玉嬌聽靳淵這樣說冇好氣地推開他:“不是我見不得人是你見不得人。”
他被推開也不惱,隻是慢悠悠地將迷糊的獵物緩緩引入設置的圈套:
“我為什麼見不得人?”
“你。”
冉玉嬌差點脫口而出“你跟我站在一塊就是見不得人”。
話在嘴邊被囫圇咽回,她一下子反應過來靳淵這貨給她下了套。
拐著彎讓她承認自個和他有不正當關係呢。
她抿唇顯然已是不悅:“靳淵,你何必呢?你這身家長相背景單拎出來哪個不是佼佼者?想要什麼樣的對象你找不著?”
靳淵不再逗弄她:“的確找不著。”
“我以前喜歡一個小姑娘,我頭回找長輩求了婚約,那小姑娘看不上我自己心有所屬也不喜歡老套的包辦聯姻。”
他嘴裡的小姑娘是誰不言而喻,冉玉嬌聽見男人說喜歡她,她隻覺得這他媽是天大的笑話。
兩人細數十幾年見過的麵攏共就不到十回,雖然都是一個高中的校友,但靳淵屬於前三屆。
等她高一了,靳淵都已經上了大學,麵都見不著更彆說有交集了。
說喜歡她,這不是睜眼說瞎話糊弄鬼呢。
冉玉嬌嘴賤懟道:“靳哥你騙騙彆人還行彆把自己給騙了。”
她說話是真的欠,靳淵眸色沉沉拉住她的手探入T恤,炙熱的體溫通過肌膚傳達到她指尖。
冉玉嬌下意識想掙開手,可對方硬是抓住她的手掌往上挪移,黑色T恤半撩起,壁壘分明的腹肌上是她指甲留下的淡粉抓痕。
白色沙灘褲繫帶鬆散,褲腰鬆垮搖搖欲墜,印有TOMFORD字母的純黑內褲邊服帖地巴在令人臉紅的胯部肌肉曲線上。
冉玉嬌臉紅得要滴血,掌心下是劇烈跳動的心臟。
靳淵垂眸,淺淡木質香調氣息將她纏繞:“它不會騙人。”
她抿唇:“鬆開。”
靳淵不僅冇鬆反而還帶著她的手順著肌肉線條走向挪移,他聲音柔緩,像是引誘書生的狐狸精:
“肌肉會不會太軟了,要不要再練硬些?”
“嬌嬌,是我的身體好看還是那些人的身體好看?”
冉玉嬌被他弄得感覺整個人呼吸梗堵得厲害,乾巴巴道:
“一般,也就這樣吧,你,你彆那麼騷。”
靳淵氣笑,直接將她攔腰抱起放在洗手池邊沿,欺身揉弄她的耳垂:
“嬌嬌,騙騙我就行了彆騙你自己。”
冉玉嬌拍開他的手:“我騙什麼,身材再好有什麼用?伺候人的技術差的要。。”
她及時刹住車伸手往靳淵肩膀推拒:“我不跟你說我要出去。”
“我伺候人的技術很差?”
男人長腿微曲硬生生將她囚得動不了分毫,冉玉嬌被他舉動氣到加上剛剛海風一吹這會酒精給吹上了腦,也不知從哪湧上來股委屈,她含著哭腔罵道:
“都欺負我,你們看我爺爺不在了都欺負我。”
靳淵眼眸閃過無措,他知道自己這會舉動過分了,正想起身脖子就被柔軟小臂圈住,溫軟濕熱的唇碰上他的側頸,背脊傳來麻意。
還冇等他心猿意馬,冉玉嬌張嘴就對著他的側脖頸咬下去。
她用了勁,尖銳的虎牙紮破皮肉帶來密密麻麻的疼痛,靳淵隻是悶哼一聲,眉梢挑都冇挑。
嘴裡有鏽甜液體蔓開,冉玉嬌這一刻就像是受了天大委屈的幼兒不管不顧地在靳淵身上發泄著自己的情緒。
“啪嗒。”門被人從外麵打開,冉玉嬌聽見動靜整個人都僵住,靳淵寬大的手掌在她後背輕撫安慰。
徐牧廷捂著褲襠跟靳淵側投過來的視線撞上,他的腰間兩側還攀著纖細筆直的小腿,懷裡女人被他用身體跟藏寶似得遮掩的很好。
淦,撞到事了。
他清了清嗓子拉上門:“這門門鎖壞了,我啥冇看見,打擾了。”
門被關上,冉玉嬌剛鬆嘴,徐牧廷那混小子的聲音又出現在門口:
“那什麼,靳哥,你有看見嬌嬌嗎?就是冉家的冉玉嬌。”
冉玉嬌緊張地將頭埋得更低,捲翹的長睫在他鎖骨處掃啊掃直癢到他心尖上。
靳淵聲音冷淡:“冇看見,你還有事嗎?”
徐牧廷還想看清他懷裡的女人是誰好回去給嬌嬌說這個八卦,但靳淵壓根就不給他機會,摟著冉玉嬌的手收緊身體隔絕了徐廷牧視線的打量。
“好的,打擾了打擾了。”
這次的門被徹底關上,冉玉嬌靠著靳淵的胸膛平複著情緒,靳淵垂下眼瞼,從他這個視角看下去隻能看見女人沾著淚珠的睫毛挺俏的鼻尖還有那張微張的殷紅軟唇。
無聲的曖昧流淌,冉玉嬌本身就穿得少現在跟靳淵肌膚相觸那種熟悉又陌生的潮汐開始起伏,雙腿無意識地動了下。
她呼吸有些熱耳垂也紅得滴血,要命了,她好像今天是排卵期難怪她那麼想。
就說長時間不解決生理需求要不得。
成年男女在某些事上即便是不說也能從某件事上捕捉到蛛絲馬跡,靳淵嗓間溢位輕笑:
“嬌嬌我說了,彆騙你自己。”
她明明就對他有興趣。
冉玉嬌仰頭撞進他深邃的眉眼中,裡麵綿綿情意宛若蛛網將她纏,裹。
她往後挪了半分想要拉開些距離卻又被靳淵摟住細腰。
靳淵俯首輕語:“上回是我第一次,再給我次伺候你的機會。”
他的呼吸炙熱,耳根也衝上整片的緋紅,冉玉嬌雖然被靳淵美色勾得有些暈乎,可腦子裡還有根理智的線冇有斷裂。
“算了靳哥,冇措,施工具,我們這樣不行。”
她眼眶紅紅看著嬌弱極了:“哎,我不該咬你,我。”
靳淵清了清嗓:“不用..我前段時間割了。苞.皮,現在還在恢複期。”
冉玉嬌懵了:“啊?”
平日裡陰謀詭計運用自如的男人這會反倒像是未經事的純情少男,如玉的臉頰漸漸染上粉色:
“我學過了。”
“學什麼?”
“學了很多伺.候你的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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