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餘的在衛平安身上,以備晚上詩會時,可能要對簡侍郎府上的人進行打點之用。陸銘賢的兒子陸賀之也收到了詩會的邀請,晚上跟衛平安一起去。”
寧道古將手上的卷宗直接扔到了桌案上,抬頭看向了衛平安。
原本擰在一起的眉毛,已經完全舒展開來。
臉上浮現起了溫和的笑容,開口道:“衛平安,二十歲,入六扇門兩年,一直平平無奇。直到月前,在一起妖魔殺人案的現場被襲擊。
休息了一個月後重新上值,當晚便協助抓捕了一隻潛入蘭桂坊、趁著全國讀書人赴京趕考的機會,魅惑才子的三尾狐妖。
次日又在寶德軒四樓,一杯酒、一闕詞、一首詩,罵暈荊州秦家這一代的長房長子長孫秦修文,大長我六扇門的威風。
昨日去了四季錢莊,更是三言兩語,便解決了困擾陸賀之許久的問題。和被襲擊之前相比,簡直就像是換了一個人。”
聽著寧道古將自己這幾天所做的事情娓娓道來,衛平安表麵不動聲色,心裡麵卻已經提高了警惕。
和原主相比,他的行事風格確實變化極大。
可真要讓他根據繼承的記憶,去模仿原主的日常行事,他又根本做不到。
因為本來就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他又不是表演係專業,如何能完美的扮演另外一個人?
所以在那一個月的適應期裡,衛平安就已經考慮過這個問題。
他打算還是用離魂症的理由搪塞過去。
反正這個世界裡,因為患了離魂症,從而導致性情大變的先例,並不是冇出現過。
隻是此時麵對著的是六扇門的門主,真正的大人物,所以衛平安終究會本能的感到緊張。
寧道古當然不清楚衛平安在想什麼。
敘述了下衛平安這幾天的所作所為後,寧道古便站起身來。
繞過桌案,來到了衛平安的麵前,伸手拍了拍衛平安的肩膀,以示鼓勵。
笑著繼續道:“說實話,我很喜歡你現在的樣子。每個人都會有某種經曆,比如一夜之間,就突然變得成熟起來,這冇什麼道理可講。
咱們六扇門在京城內並不怎麼受待見。冇辦法,武人嘛,天生就會被那些讀書人看不起。認為咱們是粗鄙的、蠻橫的、跋扈無禮的。
雖然絕大部分的讀書人,都手無縛雞之力。可極少數讀書人確實有聖人之姿,能養浩然之氣,真打起來比咱們這些武人還狠。
於是就使得一些讀書人,叫囂咱們武人無用。認為他們讀書人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揮劍定乾坤,根本就不需要武人的存在!”
說到這裡,寧道古冷哼了一聲,背起雙手,昂然道:“純屬放屁!我之所以讓初晴帶你過來,就是要告訴你,今晚不能給咱們六扇門丟臉!
我看了你作的詩詞,我雖然是個粗人,卻也能看得出來,你的詩詞,比那些自命清高的讀書人所作的詩詞,好了不知道多少!
所以今晚趁著簡侍郎府上舉辦詩會,你就代表咱們六扇門,去讓那些讀書人見識見識,咱們武人,也是會作詩填詞的!
不用怕得罪人!要是有讀書人耍無賴,毫無道理的刁難你,你就給我揍他!出任何問題,讓他們來找我!本座給你兜底!”
衛平安這才明白過來,為啥自家大BOSS忽然間要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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