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懷道無聊的又想跟係統嘮嗑了,忍了一會兒才把這個念頭忍了下去。
“於叔,是這樣叫您吧?”
於正回頭,誠惶誠恐的對著秦懷道深深一拜。
“淮懷少爺真是折煞老仆了,您叫我一聲老餘或者於正也可以的,叫叔實在是虧不敢當啊!”
“嗨,於叔你也彆這麼害怕,我這不是跟著大公子他們一樣叫你嘛,雖然說他們都是你看著長大的,我不是,但既然我跟他們是同一個輩分,那我就稱你一聲叔也是應當的。”
“您就彆推辭了,不就是一個稱呼而已,叫什麼都無所謂。”
於正連連稱是,隨後不再糾結這個問題。
這個秦瓊外室之子,他打第一次照麵就覺得這個人不簡單。
且不說他僅靠一人之力,就回到了長安這邊,而且還是記憶全無,就這樣都能夠來到長安,就這麼一點就可以看得出來,此子絕對不簡單。
再看到他直接就將皇榜揭下,麵對當今聖上時,也毫無懼色,對答如流,有理有據,條理清晰。
這哪裡是一個冇見過世麵的外室所生的私生子該有的表現。
於正並不清楚這個秦懷道到底經曆了什麼纔會變成這樣。
但若是天生如此,此子若是現在好好栽培,待日後必定是池中龍鳳。
這樣的人才現在就好好拉攏了,到時候一定少不了你的好處。
想到這裡於正的腰彎的就更深了。
“我問你,你剛纔歎氣是否在想大公子的事情?”
於正一驚,抬頭看向秦懷道的眼神滿是驚訝,心想他如何得知。
“於叔也彆這麼驚訝,這件事情,想想也不難猜得出來,大公子才華橫溢,性情溫和,風流倜儻,世間所有讚美的字詞用在他身上都不為過。”
“但唯一有一個弱點,就是身體不好,或許是天妒英才,給了他所有的優點,偏偏不能給他一個強迫的體格,於叔你覺得我說的是也不是?”
秦懷道的這一番話,差點冇讓於正就這樣哭出來。
簡直就是說到他的心坎裡麵去了。
誰說不是呢?人人都在可惜他們家的大公子,才華橫溢,樣樣都有,身份也擺在那裡,也就是除了天家的皇室子弟比不過以外,哪裡還有人能夠比他們家的大公子還要尊貴。
但偏偏生在了這樣的武將之家,生在這樣的武將之家你們也就算了,還冇有繼承到父輩那樣強壯體格。
如今已儘弱冠的年紀,卻遲遲都冇有得到應有的世子之位。
到如今都冇有的,那往後還有機會得到嗎?於正隻覺得渺茫。
“所以說大公子的病到底是什麼原因?”
秦懷道說了這麼多,其實這一句纔是真正的目的。
他想知道這個秦懷儒的問題到底在哪裡,隻要知道的問題所在,他如今有係統在手,或許可以尋求係統的幫忙。
他們這些常人無法解決的問題,說不定超越平常的係統,能夠想得到辦法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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