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行,大夫說了,他的身體根本就不適合這樣的運動。
這樣羸弱的身體,自然也就造就了他這樣軟和的性格。
好在他的母親秦張氏是一個很有手段的人,秦懷儒,身邊伺候的人都是她精心挑選的,確保不會有惡仆欺主的情況,纔會安排到自己兒子的身邊。
秦懷儒雖然性子軟弱,但也不是那種可以任人欺負的,在他身邊,能夠留下的,大多都是服從他管教的人。
“我的人自然能夠管教的好,我雖然不會說出去,他們也就不會說出去,這個大家儘管放心。”
“大哥既然能夠保證,那我就放心了,大哥你也彆太著急,你看人家不也還是這樣爽快的答應下來了,他都冇有問題了,你在這裡操心什麼?你看他稀罕你的好心嗎?”
秦懷法指著秦懷道說:“我早就說過了,像這種從外麵撿回來的野種,是絕對不會有那麼好的心的,我勸大哥還是將自己的慈悲心腸收一收,不是什麼人都能夠接受大哥的好意的。”
靠!士可殺不可辱。
他剛剛因為不清楚情況,所以隻當做是冇有看見秦懷法的挑釁,不置一詞。
但是這個不代表他就真的是好脾氣。
現在這個秦懷法接二連三的辱罵自己,挑戰自己的底線,甚至張口就是一個野種。
啊啊啊啊!他要是再忍下去,那也實在是太過窩囊了!
“三少爺這麼說未免也有些過分了吧,說我是野種倒是沒關係,但是三少爺想過冇有,這個野種跟你們是留著同樣的血液,跟你們有著同一個爹,那你們,不就是野種的兄弟了?”
秦懷道好像是剛剛纔想起一般,對著秦懷儒說:“啊,真是抱歉,好像把大公子也說進去了呢,真是不好意思!”
秦懷法麵露怒色:“你說什麼?!有你這麼跟本少爺說話的嗎?!”
“你看看,你護著人家,人家可曾領過你的好心!”
這要是擱在平時,秦懷法早就衝上去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了。
但是現在,他到這會兒了都冇有衝上去,僅僅隻是生氣了,他身邊的隨從們也都是非常震驚。
自己家的主子可從來都不是這種會吃虧的主,今天怎麼就能把這脾氣忍下來了?這可真是怪了。
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其實秦懷法早就已經想把這個秦懷道狠狠的教訓一頓,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
但是轉念一想,要是他們在這裡大打出手,這件事情肯定會傳到秦瓊那邊去。
這件事情要是被群眾知道了,少說也會讓他們兩個關禁閉,讓他們閉門思過。
秦懷法最怕的就是這個閉門思過,整天悶在自己的院子裡麵,哪裡都去不了,煩都要煩死了。
再者,這件事要是秦瓊知道了,那他們剛剛立下的那個賭約就不做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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