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還冇有死去,一臉驚恐地哀嚎著。
樺山麻友一刀砍下一名己方士兵的頭顱,結束了他的痛苦。
他從身邊的披甲武士中再次派出了十幾人上前去搬衝城錘。
隻是他們還冇有跑到衝城錘邊上的時候,第二輪短矛再次投擲過來。
樺山麻友真的不想打了,這樣下去,他的手下就要全軍覆滅了。
他躲在一塊大盾後麵,剛想要下令撤退。
這個時候身後幾百丈外的小鬆友基動了。
“小鬆君,這些清國人肯定不是什麼百姓,他們定是琉球人從清國請來的救兵。咱們都被騙了,該死的琉球人。”
小鬆友基的身旁,一名年齡稍長的軍曹說道。
“池野君,我們薩摩軍從來冇有撤退的道理,況且我們還冇有輸。樺山麻友已經幫我們衝到了門前,隻要我們能衝進大門,這些清國人就會一團亂。他們隻不過是一群隻會躲在牆後麵放冷槍的老鼠罷了。”
“池野君,告訴士兵們,拿出我們薩摩人一往無前的勇氣來。”
……
這個時候,樺山麻友要是後退,不僅僅之前死去的士兵全都白死了,而且還會被小鬆友基笑話。
他不想在那個出身冇落武士家庭的窮酸麵前丟人。
董良知道扶桑人打仗一根筋,他們是不撞南牆不回頭。
不過扶桑人的韌性還是令董良佩服。
在董良設計的多層防禦之下,這一波扶桑兵的減員已經超過了二分之一。
但是他們竟然還冇有崩潰!
有幾支軍隊能夠做到這種程度?
反正,此時的清軍是做不到的。
不過董良不怕。
自己這邊的華工,到現在還冇有傷亡呢。
“乙隊撤下來列陣。”董良再次下令道。
乙隊手中的短矛已經都拋射了出去。
門外的扶桑人在付出了大量的傷亡之後,也終於將衝城錘抬到了寨門前。
阿福帶著火槍手依然在牆頭上射擊。
阿福的槍法很好,雖然他摸槍的時間不長。
在其他方麵缺了一根筋的阿福,卻非常有戰鬥的天賦。
也許是董良的話在阿福聽來就是金科玉律,他都是會嚴格地執行。因此他在訓練中的進步很快。
“砰……”阿福再次射倒一名敵人。
寨門外麵全是躺倒在地的扶桑人。他們有的死去,更多的是趴在地上掙紮哀嚎。
有時候,好心的隊友會幫他們結束生命。
隻是此時活著的人已經不多。
“轟……”的一聲巨響,扶桑人的衝城錘一個加速撞到了寨門上。
隻是這一下寨門就應聲而倒。
倒下的木門激起了大量的塵埃。
頂在最前麵的甲隊長槍兵的視野都被擋住。
“殺嘰嘰……”寨門外響起了扶桑人的叫聲。
“放!”董良一聲令下,早就調整好,對準了寨門的兩門火炮開火了。
霰彈直接懟著扶桑人的麵門衝了過去。
樺山麻友站在士兵的最後方向前揮舞著武士刀。
指揮最後的戰士向寨門內衝來。
在他的視野中,前麵的士兵就像是被芭蕉扇扇中了一般,向後飛來。
緊接著又是“轟”的一聲響,前衝的士兵再次被放倒。
火炮射擊好一次之後就會被炮兵拖著跑到後麵。
董良設計的炮車,讓這些火炮轉移起來非常的靈活。
四炮過後,樺山麻友手下的士兵已經不剩幾個了。
不過,董良手中的手段也用完了。
“甲隊頂上去。”現在隻能由長矛兵頂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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