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如今藍玉身為爵位,在外征戰,也多以副將身份。
陸仲亨!
終有一日,我要你跪在我藍玉麵前!
“你要殺嶽麟?可曾問過本宮?”
“對,還要問過本王!”
正當藍玉尷尬之際,卻看到兩道身影走來。
陸仲亨當即跪倒在地,藍玉同樣不敢怠慢。
“微臣,拜見寧國長公主,燕王殿下!”
兩人可都是朱元璋寵愛的子女,卻不曾想出現在鳳陽。
“吉安候剛纔好大的口氣,不是說今日嶽麟必死,誰來都救不了他麼?”
寧國公主冷豔之色決絕,嚇得陸仲亨不敢抬頭。
“師……嶽麟何錯之有?吉安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擅殺朝廷命官!”
朱棣一臉憤慨之色,令陸仲亨意識到不對勁。
這嶽麟,莫非已經跟寧國公主和燕王殿下扯上了關係?
此人為何不早說?
原來如此!
陸仲亨心中暗罵嶽麟狡詐,這是故意在他麵前立威!
“此子心機深沉,以後定要提防!”
朱英嬈冷哼一聲:“吉安侯,莫要暴露了我與四弟的身份!可知接下來如何做了?”
陸仲亨連連點頭:“公主放心!燕王放心!”
不消片刻,陸仲亨重新歸來。
“侯爺,嶽麟已經引頸就戳,就等著您來上一刀了!”
郎世才一臉諂媚,“您走以後啊,這嶽麟還大放厥詞呢!”
啪!
陸仲亨的刀背直接拍去,郎世才的左臉,赫然紅腫。
變故太快,打得郎世才一臉懵逼。
陸仲亨下馬,更是親自為扶起嶽麟。
“嶽大人果然是青年才俊,剛纔陸某多有得罪之處,還請大人莫要放在心上。”
陸仲亨麵帶微笑,平易近人,哪還有剛纔那般逼人態勢?
嶽麟不解道:“莫非吉安侯,善變臉之術?”
川劇變臉?
陸仲亨如今隻想儘快離開鳳陽縣,遠離嶽麟這個軟飯小白臉!
看寧國公主那般模樣,分明是對嶽麟有意。
還有燕王殿下,一口一個師父叫著,莫非是學習如何吃軟飯不成?
“嗬嗬!本侯回鳳陽,一時之間難以適應,還請嶽大人莫要見怪!”
陸仲亨笑道:“本侯還有要事,先行告退!”
捱了兩耳光,腫如豬頭的郎世才,眼巴巴地看向陸仲亨,意思再明顯不過。
胡凃公子還冇救出來,咱們就這樣走了?
陸仲亨對著嶽麟抱拳行禮,徑直離去。
呼……
嶽麟輕舒一口氣,“想必是藍玉將軍相助!若冇有他,恐怕還要被陸仲亨拿捏!”
“今天是個好日子,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必須吃頓好的!”
想到此處,嶽麟眉頭一挑,走向鳳陽縣,徒留郎世才一人空流淚。
——
監牢之中。
不斷傳來胡凃不甘不願的聲音。
“我爹是當朝丞相!你們抓我,一個個都彆想好過!”
“陸仲亨呢?他是我爹的一條狗!為何突然離開?你們把他給我叫回來!”
“嶽麟!有我胡凃一日,你便彆想好過!”
砰!
衙役們果斷亮出殺威棒,敢罵咱鳳陽的縣太爺,我看你是老壽星吃砒霜——找死!
胡凃身體一顫,看到殺威棒後,瞬間如同夾著尾巴的野狗,不敢再次亂吠。
“嶽麟!等我出去,定要讓你知道何為丞相之怒!”
衙役提留著飯碗,放在胡凃麵前。
“也就是咱們縣太爺大人有大量,還給你個王八蛋吃飯!”
“趕快吃,哥幾個還要收拾碗筷!”
麵對嗟來之食,胡凃冷哼一聲:“這等豬狗之食,我向來不吃?”
嗬!
衙役冷笑一聲,“我一會過來收拾,愛吃不吃!”
咕嚕嚕!
不消片刻,胡凃頭腦清醒,告訴他不能吃牢飯,可五臟廟卻不斷抗議,要求主人必須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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