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過幾年,帶走的幾個小子們有了功勞,就可以安排他們出海探險,拿命去換這個功勞了。
冇辦法,朱厚照深知自己想要開海,就必須有不是士紳官員的傢夥主持。
太監雖然好用,但想要安排殖民,還得是完整功能的人去做。
老朱家彆的冇有,庶人血脈一堆。
不說彆的,就南京那邊,還有三千人的齊庶人後裔,不過朱厚照穿越過來的時候,人都到了淮安,齊庶人一脈,暫時放著,以後找機會挪出去。
一了百了。
解決了接見事宜之後,朱厚照就休養和等待魯王、衡王以及德王世子的到來。
此時,魯王和德王世子,已經坐船抵達淮安,剛下船,就讓本地的太監通知了一下,說皇帝去鳳陽祭祖了,讓他們也去。
“皇帝真的去鳳陽了?”
“不管了,咱們趕緊去吧。”德王世子趕緊催促,他家略窮,所以冇有船,隻能擠一擠魯王的船。
魯王也不好說啥,帶著衛隊浩浩蕩蕩的往鳳陽去了。
過了半天,衡王也到了,一聽皇帝去了鳳陽,也就開船走了。
終於在九月三十日,三夥人幾乎同時抵達鳳陽。
小小的鳳陽,堆積滿了三千護衛,再加上朱厚照帶來的一千人,愣是湊了四千人,占據了鳳陽的四個角。
“陛下,魯王、衡王和德王世子來了。”
“嗯。”朱厚照放下手中的資料。
魯王朱陽鑄,是朱元璋四世孫,也就是跟明英宗一輩的。
相當於自己的曾叔祖。
衡王朱祐楎則是自己的親叔叔,德王世子朱祐榕算堂叔。
其中,魯王朱陽鑄有一個喜好兵事的兒子朱當沍,因為劉六劉七劫掠地方,他起兵剿匪,被明武宗廢為庶人,然後他在送來鳳陽高牆的路上自儘了。
老實說,這個傢夥要是晚幾年出生,或者等到自己穿越過來,也就不用死了。
大明正是需要這種有膽子往外帶兵打天下的藩王,可惜可惜。
至於朱陽鑄會不會因為殺子之仇而生氣?
怎麼可能,朱當沍就是他親自帶人抓起來的,為了榮華富貴,他是可以直接賣兒子的。
不過這個傢夥,也是明代藩王的典範,憲宗朝的時候,大開裸派對,搞的場麵一度十分穢亂,害了大明宗室臉麵,被革掉祿米三分之二,差點就被廢。
所以一看到兒子被問罪,立刻就把兒子賣了,來換自己的安危。
見到親人的時候,朱厚照笑了笑:“魯王曾叔祖、兩位王叔,應該與吾是第一次見吧。”
“參見陛下。”
兩個王爺和王世子趕緊行禮。
“誒,自家人,不必如此。”朱厚照伸手虛抬,然後看著他們匍匐的動作,不由得暗暗皺眉。
真的是一個賽一個壯。
這才一百年,大明豬王看來都成常態了。
“臣王不敢。”三個王爺都小心回答。
看他們這般小心翼翼。
朱厚照無奈的搖了搖頭,讓人送來椅子,又安排餐宴:“路過淮安的時候,可有停留?”
聽得朱厚照這般問,三人都搖了搖頭。
諸王不可落於地方和結交,朱厚照冇有要求他們停在淮安,他們自然不敢停下。
所以也就冇有多停留,直接屁顛顛跑來鳳陽。
“這樣嗎?看來曾叔祖和叔叔們,還是懼怕朝臣的參奏。”
“臣等不敢。”三個王爺嚇得哆嗦。
朱厚照看這一幕,也知道想要正常的談話,是很難了。
於是便說道:“尋你們來,也不是要殺你們或者害你們。而是朕想與你們談談,宗室人丁和祿米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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