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
喧嘩的大殿在刹那間因為震驚而陷入了寂靜。
滿朝文武全都是滿臉驚駭的看向袁從山一行人。
雖然他們知道袁從山在朝堂中結黨營私,貪汙舞弊,但是卻並不知道他們其他的行為。
因此,當這一切被曝光的時候,他們除了感到震驚之外,便是對朱乾感到驚訝。
畢竟朱乾又是怎麼知道這一切的呢?
此刻的袁從山等一行人,也同樣陷入呆滯。
但轉眼間,袁從山卻立馬反應了過來,雖然心中一陣慌亂,但是臉上卻是十分鎮定。
“陛下,老臣冤枉啊!!!”
“老臣貴為戶部尚書,身居高位,又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這一定是有人要栽贓陷害老臣!還請陛下為老臣做主啊!”
袁從山頓時間涕淚橫流的高聲喊冤,整個人更是直接趴伏在地上,以頭搶地。
雖然心中有些擔憂和忐忑,但是臉上卻儘顯委屈,伊然一副忠臣的模樣。
“陛下,臣...也是冤枉的,臣絕對冇有做出這種事情,還請陛下明鑒......”
“陛下,臣等對大明忠心耿耿,日月可鑒,又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呢,還請陛下還我們一個清白......”
“是啊,還請陛下明鑒......”
這時,袁從山的黨羽官員也是反應了過來,急忙有樣學樣的落淚、跪伏、搶地。
麵對著這些人的舉動,朱乾心中更是暴怒不已。
“好!”
“好一個冤枉的!”
“魏忠賢,將證據拿出來給他們看看,也給朕念出來,讓朝中大臣都聽聽!”
朱乾怒不可遏的衝著魏忠賢大喊。
“諾!”
魏忠賢直接將錦衣衛收集到的罪證直接拿到袁從山等人的麵前,聲音陰冷的說道:“陛下麵前,你們還想狡辯,真可謂不知死活!”
隨手甩下一份罪證到袁從山麵前,魏忠賢開始當著滿朝文武念起了袁從山等人的暗中之事。
一瞬間,滿朝文武瞬間嘩然。
“不......”
“這不可能.......”
看著眼前的罪證清晰的羅列而出,袁從山的臉色猛然劇變。
委屈和冤枉之態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滿臉震驚和灰暗。
而身後的眾黨羽官員,在見識到鐵證後,一個個的更是麵如篩糠。
“現在,你們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或者你們還想怎麼解釋?”
朱乾瞪著眼睛,看著下方的朝堂蛀蟲。
“哈哈哈哈......”
“既然被你知道了,那又如何,反正事情已經做了,你也不可能放過我,我也就冇必要遮遮掩掩了!”
“冇錯,這些罪證都冇錯,全都是我們乾的!”
“不過即便你知道了又如何?現在什麼都遲了,涼王的崛起已經勢不可擋!”
“這大明,早晚會重新換一個新的主人!”
看到一切都被曝光,袁從山直接便是滿臉癲狂的站了起來,當著所有人的麵衝著朱乾狂笑。
魏忠賢見此,眼中頓時閃過陰冷,當下更是差點忍不住動手將袁從山打死。
不過他冇有動手,畢竟朱乾冇有發話,自己可不能越俎代庖。
麵對著如此猖狂的袁從山,朱乾憤怒的從龍椅上站了起來。
“既然你想要挑釁朕,那朕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天子之怒!!!”
“傳令下去,袁從山一應黨羽,全部於明日淩遲處死!”
“其一應族人,直至九族之人,全部捉拿,於他們淩遲處死之前全部處斬!”
“其家族財產,全部充公!”
“朕要他們抄家滅族,一個不留!!!”
此刻從朱乾的身上,直接便是散發出一股滔天凶威,那沖霄的殺氣,更是令大殿的群臣感到一陣心驚膽顫。
袁從山在聽見朱乾的命令後,整個人瞬間頓住,之後更是破口大罵了起來。
“昏君!”
“暴君!”
“你不能這麼做!你不能這麼做!...”
袁從山歇斯底裡的狂吼著。
他萬萬冇想到朱乾竟然會這麼做?
要知道,在大明的曆代君王中,可是從未出現過這樣的處罰。
一般罪大惡極之人,都是主要人問斬,其親屬流放,至於九族之人更不會因此而受到牽連。
結果現在,不僅自己要死,親人也要死,就連九族也要因此而一起死。
“陛下,陛下饒命啊......”
“錯的是罪臣,做這些事情都是罪臣,還請陛下不要牽連罪臣的族人,他們都是無辜的呀......”
“還請陛下開恩.....”
袁從山的黨羽們終於意識到事情的嚴重,紛紛開口不斷祈求,甚至不斷磕頭,即便頭破血流也不曾停下。
現在的他們隻希望朱乾能收回這個命令。
麵對著哀求,朱乾卻是冷漠的衝錦衣衛喊道:“拖下去!”
錦衣衛立馬行動,拖著袁從山一應人便是迅速離開了大殿。
“魏忠賢,這次的事情辦得不錯,錦衣衛指揮使的位子從今日起就交給你了!”
“奴才,謝陛下隆恩!”
魏忠賢激動的連忙行禮。
“這次監斬袁從山一事,就交給你來做吧!”
隨後,朱乾卻又猛然說道。
魏忠賢微微一頓,他知道這是朱乾故意的。
一來是要藉此機會壯大錦衣衛的威勢,從而更好的替自己辦事。
二來則是告訴滿朝文武,錦衣衛是天子親軍,但同樣也是懸在他們頭頂的鋼刀,但凡他們有所忤逆異動,這把鋼刀就會成為奪命利刃。
至於這最後,則是變相的敲打自己,讓他明白現在擁有的一切榮權利都是朱乾賜予的,倘若今後他們錦衣衛辦事不力,朱乾自然也有權利隨時收回。
明白這一切的魏忠賢冇有絲毫遲疑,而是果斷的回答道:“諾!奴才一定將事情辦得妥妥帖帖的,絕對不會漏掉一個人!”
“嗯!”
朱乾淡淡的應道,隨後重新坐回龍椅。
此刻的朝堂上,所有大臣都是低著頭。
他們小心翼翼的用眼角的餘光看向朱乾,心中除了震撼之外,更多的則是產生了畏懼。
那是對皇權,對朱乾的畏懼!
看著朝臣的模樣,朱乾的嘴角露出淡笑。
掃了一眼下方,朱乾再一次開口道:“現在眾卿知道朕剛纔說的話究竟什麼意思了吧?”
“微臣明白!”
朝臣急忙迴應。
此刻的他們一個個的內心緊張不已,生怕自己說錯話做錯事。
“既然朝中毒瘤已經清除,那麼接下來朝會開始,諸位大臣有什麼需要奏明的嗎?”
雖然這句話十分平淡,但是朝臣們心中卻忍不住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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