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錦衣衛將朝臣們拖走,朝廷官員瞬間空了將近三分之一。
看著此刻已經不在身旁的同僚,朝堂上剩下的官員不由的心中浮現驚慌和不安。
生怕自己下一秒,也會和那些朝臣一樣,被錦衣衛的人帶進詔獄。
而這時,站起身的朱乾上前兩步,來到朝臣們都能看清自己的地方站定。
“朕很欣慰,同樣也很憤怒!欣慰的是在朝堂上還能有你們這麼多充滿血性的人在,而憤怒的是,也同樣有不少數典忘祖的狗撩在!”
“匈奴是什麼人?那是一群和我們有血仇的蠻人野獸!”
“從建國之初,他們便不斷在邊境燒殺搶掠,有多少無辜的百姓是慘死在他們的手中,又有多少保家衛國的士兵同樣死在他們的手中。”
“麵對這種種過往,種種仇恨,朕實在不明白,為什麼還會有人竟能提出言和!”
朱乾的一番話,直接令此刻的大臣們一個個陷入了深思。
他們想到了曾經的自己,也想到了曾經所聽到或者見到的匈奴人過境時的慘況。
一時間,朝臣開始變的雙目微紅了起來。
有些人,甚至還下意識的捏緊拳頭,身體微顫。
不過同樣的,所有人此刻都是因為朱乾這番話,從而激起了曾經的仇恨和鬥誌。
“現在朕再問你們一次,麵對著匈奴來襲,我們應該怎麼辦!”
看出群臣的變化,朱乾猛然大喝道。
“戰!戰!!戰!!!”
群臣聞言,直接便是整齊的發出一聲怒吼。
“好!”
“這纔是我大明的朝臣!這纔是我大明的風骨!”
“縱使匈奴人再多,實力再強又如何?我大明不怕,更加不懼!”
“大明之人,隻有站著死,冇有跪著生!正所謂寇可為,我複亦為;寇可往,我複亦往!”
短短幾句話,完全的詮釋了現今屬於朱乾的大明。
“隻有站著死,冇有跪著生!”
“寇可為,我複亦為;寇可往,我複亦往!”
似乎是被那股情緒所感染,文物群臣竟然不由自主的將這兩句話吼了出來。
看著現在的大明,看著現在的朝臣,朱乾第一次感覺到振奮和熱血。
那種感覺,他從未體驗過。
“左柘聽令!”
就在這時,朱乾猛然道。
“微臣在!”
左柘肅然上前迴應。
“朕命你為左將軍,領左衛大營兵馬,於天佑關迎戰匈奴!”
“諾!”
“張樅聽令!”
“微臣在!”
張樅同樣肅然上前迴應。
“朕命你為右將軍,領右衛大營兵馬,於天祁關迎戰匈奴!”
“諾!”
看著兩人,朱乾鄭重的說道:“還望兩位將軍通力合作,務必要將匈奴擊退,收複鎮遠關!”
“微臣領命!”
張樅和左柘齊聲道。
“魏忠賢!”
“奴纔在!”
“左右大營離京,皇城兵力空虛,暫時由你錦衣衛負責皇城一切!”
“諾,奴才領命!”
魏忠賢心中一喜,臉上也是充滿激動。
畢竟守衛皇城,這可是一件十分重要的差事,也是他無上的榮光。
下一刻,朱乾的命令讓朝臣們愣住了。
“擬聖旨,傳令駐邊燕王、安王,令其出兵協助左柘、張樅,共擊匈奴!”
文物群臣全都是不解的看向朱乾,心中更是充滿了困惑。
要知道,現在大明之中,藩王危機嚴重。
在這種情況下,還要直接下旨讓藩王幫忙?
藩王難道就真的會幫忙?
雖然每個人心中都有所疑惑,但是卻冇有一人詢問,畢竟這事太過於敏感了。
“至於其他人,則是各司其職,務必保證政務通達,爾等可曾清楚?”
“微臣領命!”
百官齊聲道。
“好!冇彆的事那就退朝吧!”
......
“魏忠賢,今天抓捕的那些官員,你給朕好好的審一審!”
“朕要知道他們的一切,包括這一次在朝堂上議和。”
“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朕隻要結果,聽明白了嗎?”
書房中,朱乾抿了一口茶水,衝著魏忠吩咐道。
“諾!奴才這就去辦!”
魏忠賢看出了朱乾對這件事的重視,在離開後便直接前往詔獄。
剛一踏進詔獄,魏忠賢的身上竟不由的產生了一絲陰冷。
直接來到關押著官員的牢房,看著這些本應高高在上朝臣淪為階下囚,魏忠賢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陰冷的笑容。
而看到魏忠賢的忽然到來,原本還在不斷哀求的朝臣們也在一瞬間停了下來。
之後更是紛紛對著魏忠賢頤指氣使的命令了起來。
畢竟在他們看來,魏忠賢就是一個太監,根本就不能和他們相提並論,即便現在的他是皇帝身邊的紅人,是錦衣衛的老大。
“魏忠賢,快放我出去,我是朝廷大臣……”
“冇錯,趕緊放我們出去,我們要去見陛下......”
“魏忠賢,你趕緊......”
麵對著這些不知死活的傢夥,魏忠賢神情陰冷的大喝道:“通通給我閉嘴!”
“你們還以為現在的你們還是高高在上的權臣嗎?”
“我告訴你們,這裡是詔獄,我是這裡的領導者,而你們,都隻時階下囚!是我詔獄之中的階下囚而已!”
魏忠賢的聲音彷彿充滿了冰冷,直擊所有人的內心,令他們感覺到了一陣寒冷。
“來人!”
“將他們一個一個的分開帶走審訊!”
這時,魏忠賢一招手,無數的錦衣衛瞬間行動了起來。
而朝臣們在聽見審訊後,其中一部分人直接便是臉色一變。
雖然變化十分細微,且一閃而逝,但卻還是被從一開始關注這些人的魏忠賢察覺到了。
默默的將這些人記住,魏忠賢轉身走到一旁。
一會功夫的時間,錦衣衛開始對著大臣們下手了。
諸多的逼供刑法開始逐一在朝臣的身上施展,痛苦絕望的吼叫聲開始連續響起。
“啊啊啊啊!!!”
“我招...我什麼都招......”
“殺了我,殺了我啊!......”
痛苦的哀嚎,恐懼的尖叫,瘋狂的怒吼,這種種的聲音不斷充斥整個詔獄。
直到,第一個錦衣衛拿著一份招供書來到魏忠賢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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