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一美婦見狀,趕緊上前拉住劉萬福,哭著喊道:“老爺您這是怎麼了?航兒不過說了幾句話,您就把他打成這樣,他可是您親生兒子啊。”
此時劉萬福也累得氣喘籲籲,順勢停了下來,再偷看易恒臉色,見稍有好轉,才微微鬆了口氣。
隨即指著那婦人大聲吼道:“全是你慣出來的,你等無知,切莫害了全家性命。”
那婦人一聽可能會害了全家性命那麼嚴重,便哽嚥著不敢再說話。
劉萬福拉著那狼狽的少年疾步走到他麵前,壓著少年跪下,才說道:“仙師,犬子無知,任憑仙師懲罰。”
那少年低聲哭著,也不敢反抗,不知是還冇有清醒,還是已經感覺到事情嚴重。
易恒麵無表情擺了擺手說道:“正事要緊”。
他懶得計較,隻想趕緊完成任務。
“仙師大量,老兒謝過了,這邊請。”說著也不管其他人,引著易恒慢慢朝莊裡走去。
待兩人走後,那少年在婦人的安慰下纔敢起來,但雙目通紅,臉色憤憤不平的樣子。
“孃親,你可要為我做主啊,爹為了一個叫花子似的外人,把我打成這樣,難道我不是他親生的麼?難道那叫花子是他親生的?”
少年怨恨中說出這句話之後,那婦人臉色變得更是難看,安慰的話再也說不出口。
“怎麼可能?不會的不會的,航兒你可彆亂說。”婦人語無倫次起來。
“一定是這樣,我定要殺了此人,一是證明此人並無甚能耐,二是免得爹找了個兒子回來,又會帶回來一個女人,娘難道你不怕嗎?”
婦人聽到此處,臉色更加蒼白。
“那該如何是好啊?你爹不是這樣的人。”
那少年倒也冷靜,覺得那叫道士若是爹的野種,也不至於拉著全家跪他,但心裡這口惡氣不出不快。
趁那婦人冇有反應過來,便惡狠狠地道:
“我倒要看看那叫道士到底有何能耐,娘,您彆擔心,我認識幾個江湖異士,定要打殺了他。”
少年怨恨地跑進莊去。
卻說劉萬福引著易恒慢慢走在莊裡,見易恒也不是不可接近,便與他有一句冇一句聊了起來。
一路走過村莊裡,確實很大,而且家家青石房,很顯然劉家莊的人們之前應該過得很富足,但一路行來,遇到的村民們都是愁著臉向劉莊主打著招呼。
“自幾個月前,山莊後山林裡突然來了一幫山賊,人數不多,百十來人的樣子,但卻凶狠無比,一出手就是滅絕村莊老幼不留,附近已有四個村莊慘招毒手。”
現在方圓百裡隻剩我劉家莊,估計是山賊見我牆高守衛多,才暫時冇有下手,但我有預感他們絕不會放過這裡。”
“仙師,馬上就到了,正是前麵那院子,寒舍陋居,還請仙不要見怪。”說著向前一指。
易恒順著手勢抬頭看去,卻見一幢高大院子聳立在不遠處,門前左右兩座大石獅,好不威武。
隻是這門前卻站著四五個衣著怪異的男人,而當先一人卻是剛纔的錦衣少年。
“果然威武,但恐怕門不好進啊。”易恒似笑非笑道。
“過獎過獎,啊?門不好進?”劉莊主聽出話裡有話,也轉頭看去。
當看到那少年與那幾個人站在門口的時候,他心裡連死的心都有了,這逆子怎麼無法無天到此等地步?
怒氣沖沖地衝了上去,對著那少年又要一陣猛打,但那少年已有準備,順手拉著劉莊主的手喊道:“爹,要打你以後再打,現在讓你看看這叫道士的真麵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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