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朝第二任皇帝:漢惠帝劉盈(公元前210年——前188年)
圍城的天空之上出現了這行字。
站在中心圓柱上的劉盈抬頭看著,一臉懵逼。
不多久,字體消失。
劉盈收回目光,環顧四周。
“有人嗎!這是哪裡啊。”
迴應劉盈的隻有寂靜...
......
一牆之隔的城外迷宮。
秦始皇三人一臉絕望的站在緊緊關上的城牆大門前。
“你踏馬不是說你兒子才十六歲嗎!”
秦始皇氣得不行,怒視劉邦。
劉邦滿臉委屈:“冇錯啊,我兒劉盈確實隻有十六歲啊。”
“哼,又是一個短命皇帝。”
秦始皇一甩衣袖,完了還不忘瞪一眼胡亥。
胡亥一縮脖子,不敢說話。
此時,大批的喪屍已經尋聲而來。
無路可逃,隻能一戰。
三人丟下了身上的輜重,手中持劍,欲殺出一條血路。
砰!砰!
地麵在顫抖,顫在三人的心中。
“為什麼地麵會顫抖?”胡亥有些恐懼的問道。
無需他人回答,因為眼前出現的一幕給了他答案。
就見之前本還是同普通人一樣高的喪屍怪物,此刻竟是變成了身高一丈,渾身肌肉臌脹,青筋冒起的巨型喪屍。
不是一兩個,而是所有喪屍!
三人瞪大了眼睛,也是終於明白了未能及時返,生不如死人的意思。
一旦城門關閉,難度等級直接飆升!
關鍵還逃不回去。
“朕乃千古一帝,有何可懼!”
秦始皇大喝一聲,同時也是在給自己壯膽。
說著就率先衝了上去,與此同時手中掐雷就丟了過去。
轟隆!
一聲雷響,最前麵的肌肉巨型喪屍隻是踉蹌了兩步,晃了晃腦殼,又重新朝幾人而去。
“愣著乾嘛,我們得逃離這裡返回木屋!”劉邦朝胡亥說道。
胡亥深吸口氣,重重一點頭。
二人立馬也是一副悍不畏死的衝了上去。
秦始皇衝在最前,距離巨型喪屍不過兩米。
就見那喪屍掄起巨大的拳頭就朝秦始皇砸了過去,秦始皇早有準備,連忙躲閃到了牆沿。
砰!
舉拳砸在地麵,硬生生砸出了一個凹坑。
秦始皇靠著牆嚇得不輕,這要是砸中自己,不得變成肉餅!
砰!
想什麼來什麼,又一頭巨型喪屍突然冒出,一拳橫掃。
實現了秦始皇的願望...
秦始皇被砸成了肉餅的同時,連帶著身後的石牆也被砸倒。
喪屍的力量屬實恐怖,連石牆都能一拳轟倒。
而劉邦見到這一幕,卻是眼前一亮。
殺是肯定殺不出去的,因為隻有這一條路,且滿是巨型喪屍。
但現在卻是被喪屍轟出了另一條路。
秦始皇隨即複活,惱怒無比。
“草你大爺!老子誅你九族!”
說著秦始皇就要上去揮砍,卻是被眼疾手快的胡亥一把拽住。
“父皇,有路啦,我們快跑吧!”
秦始皇這纔看去,就見劉邦已經站在了斷牆處:“走不走,快點!”
說罷,也不管二人,轉身就跑了。
砰!
又是一輪巨拳砸下,秦始皇父子倆一起變成了肉泥。
再次複活。
“打不贏,溜了溜了。”
秦始皇還是認慫了,拽著胡亥就朝斷牆跑了過去。
數不儘的巨型喪屍在後麵追趕,石牆過不去,直接就是一拳轟開。
...
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後,三人終於是逃出了迷宮。
喪屍並冇有追出來,顯然隻活動於迷宮之中。
三人氣喘籲籲的癱軟在地。
“好可怕啊父皇...”胡亥已經快哭了。
秦始皇此刻累得不行,想扇這不爭氣的兒子一耳光,卻是懶得動。
“不管怎麼說,那些怪物並冇有追出來,我們應該暫時安全了。”劉邦說道。
“父皇,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城門又會什麼時候開啊。”胡亥。
聽罷,秦始皇皺眉思索。
“君王初來到,城牆門可開。你兒子劉盈來了,隻要他去跟龍頭說開啟城門,不就行了?”秦始皇看向劉邦。
“是這樣的嗎。”劉邦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如果這麼簡單的話,那隻要每次出城時,留一個人在城內不就好了。
無需管什麼時候城門自動關閉,留下的那個人立馬去打開就是。
因為城門自動關閉就代表新皇到來,又可再開一次城門。
劉邦的反問倒是也把秦始皇問住了,他也有些不確定。
“有冇有一種可能,需要再等到下一個皇帝來時,城門就會自動打開。”劉邦提出了自己的猜想。
秦始皇思索了一下,隨即點頭。
“確實有這種可能。”
一旁的胡亥顯然是插不上嘴,靜靜聽著。
許久之後,秦始皇和劉邦一致決定先回木屋住著。
然後每天都去城門看一眼開冇開。
至於是誰去,任務顯然是交給了胡亥。
胡亥一聽,滿臉寫著不情願。
但迫於始皇帝的淫威,隻得點頭遵命。
...
轉眼,三人回到了木屋。
剛一進院子就突然聽到了幽幽的女人抽泣聲。
三人頓時駐足,循聲看去。
是屋內傳來的!
沉悶的紅霞染著天空,四周很是寂靜,唯有女人的抽泣聲不大不小的傳入三人耳中。
那哭聲很是淒涼,似在訴說什麼傷心事。
三人同時嚥了口唾沫。
隨即秦始皇和劉邦同時看向了胡亥。
胡亥瞪大了眼睛,連連擺手。
“不,父皇我不去,我不想去...”
“又死不掉,你怕什麼!”秦始皇怒瞪胡亥。
但這次胡亥顯然是說什麼都不願意,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副你打死我我也不去的架勢。
秦始皇深吸口氣,壓住怒火轉頭看向了劉邦。
劉邦一愣,指了指自己。
秦始皇點了點頭。
劉邦想到反正可以複活,倒也壯起了膽子。
大步朝內屋走去。
來到門前駐足,劉邦輕咳了兩聲。
“咳咳,請問有人嗎。”
抽泣聲戛然而止。
“小女家裡的雞都不見了,公子知道是誰人偷了嗎。”
“啊這...或許是雞都跑掉了。”
“原來如此,多謝公子告知。公子請入內吧。”
女子的聲線很是輕柔,仿若仙樂。
回想起剛纔女子的哭聲,反倒不覺得瘮人,更生出了一股我見猶憐。
劉邦本就是好色之徒,臉上不由浮上一抹笑容。
隨即推開了房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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