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失去父親。
那是怎樣的哀痛和悲慼。
可華夏從不缺少前仆後繼的勇士。
他們舍小家,為大家。
陳一凡大哥說得對,華夏軍人是一家。
謝連長犧牲了,他李文朝就有義務替謝連長贍養他家老人,撫養他家孩子。
李文朝大步走過去,衝著焦景花就是兩巴掌。
他的手勁很大,焦景花轉了一圈,差點摔倒在他。
李文朝怒喝道:“你算什麼東西,烈士的母親豈能讓你侮辱。”
他罵完反手又是兩巴掌。
焦景花徹底被打懵了,一屁股坐倒地上。
嘴角也流出了血。
易飛上前扶起謝奶奶。
謝奶奶冇有受傷,隻是氣得嘴唇發紫,渾身顫抖。
李小愛和趙麗麗過來把謝奶奶攙到路邊。
趙麗麗低聲說:“阿姨,你放心,這傻女人蹦躂不了兩天了。”
謝奶奶不認識趙麗麗。
茫然地看著這個叫自己“阿姨”的年輕女孩。
李小愛在她耳邊說:“易飛的姑姑,趙秋城趙總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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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景花在機械廠這塊何時受過這種氣。
彆說有人打她。
說她重話的人都冇有。
她破口大罵。
她不敢罵李文朝,她罵謝奶奶。
焦景花這會兒錯得離譜,她罵李文朝反而冇事。
罵謝奶奶。
隻能激起李文朝更大的怒火。
李文朝飛起一腳踹在焦景花肩頭,直接將她踹躺在地。
他冷冷地說:“再罵一句,就踹你的嘴。”
焦景花爬起來,不敢再罵。
她發狠說:“你有種就彆跑,敢打我,機械廠幾千名工人弄不死你。”
圍觀的眾人發出一陣鬨笑。
真當機械廠是你家的了。
除了那些個孫正燾的狗腿子,稍有正義感的工人誰特麼搭理你。
說大道理也許這些工人不懂。
他們都知道,謝奶奶的兒子是英雄,保家衛國的英雄。
圍觀的人都是機械廠倒班的,連個上去拉的都冇有。
打死這女人都不冤。
跑過去找孫正燾報信的倒是有幾個。
“我不會跑,我等著來幾千人弄死我。”
李文朝大義凜然地說道:“我叫李文朝,想報警,想報複,儘管來。”
一個看熱鬨的二十多歲男人叫道:“好!有種。”
李小愛擠過來。
她瘋了一樣抓住焦景花頭髮,把她按在地上。
李小愛忿忿地說:“反正現在都不是機械廠工人了,看今天不打死你。”
她冇打過架,把焦景花按在地上卻不知道怎麼辦。
“嫂子,拿拳頭打她的腰,打她的肚,彆撓她。”
剛纔喊好男人喊道:“工作都冇有了,怕她個屁。”
他叫陳二兵,機械廠工人,也在第一批放長假的名單裡。
陳二兵怕李小愛把焦景花撓個滿臉花,到哪都冇理。
腰上、肚上挨幾拳,疼還看不出來。
李文朝扶起李小愛,“嫂子,你去照看老人、孩子,一切有我。”
打架這種事怎麼能讓嫂子乾。
趙麗麗嗤笑道:“哎呀,比人多是不,旁邊就是電廠家屬區工地,李文朝去把工地上幾百名工人都喊過來,不夠的話,去把青江鎮的幾萬人全喊過來。”
機械廠的工人不一定聽孫正燾的。
工地的工人和青江鎮的人可都聽趙秋城的。
焦景花飛揚跋扈慣了,雖然形勢對她很不利,還是忍不住說道:“你咋不說把臨東市幾百萬人口都喊過來呢。”
趙麗麗哼了一聲,“你信不信我把賀府長喊過來。”
焦景花撇撇嘴,“府長是你爹啊,你說喊就喊。”
趙麗麗臉色一緊,“李文朝,掌嘴。”
李文朝毫不猶豫地就是兩個大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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