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趙秋城也怕有人有趙麗麗的想法。
值錢的都收起來了,省得被人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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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正說著。
鄭韻拿著茶壺推門走進來。
趙麗麗說道:“小鄭,你整天一個人坐在這六樓,煩不煩啊。”
鄭韻給他們倒上茶,“煩啊,麗麗,我聽趙總說,你要和易飛做生意,帶著我一起唄,放心,我不分你們錢,讓趙總給我開工資就行。”
她就是一個坐在這太無聊。
趙麗麗嘻嘻笑道:“我倆正收廢品呢,你不也參與了?回頭有什麼好生意,我就把你從小哥這要走。”
真要做生意,鄭韻是個人才。
易飛說道:“謝謝小鄭姐姐。”
他說的是,鄭韻幫著查煙花爆竹廠名錄的事。
鄭韻卻以為是因為她進來倒水。
她俏笑道:“小帥哥,這是我的工作,彆謝我。”
易飛愕然。
這時候已經有“帥哥”這個詞了?
趙麗麗低笑道:“怎麼?想老牛吃嫩草。”
鄭韻毫不示弱,“我這頭牛太老了,你這頭嫩牛正合適。”
易飛繼續打量辦公室的傢俱。
他裝作冇聽到。
她們把自己當孩子。
自己又不是真的孩子。
趙麗麗問道:“我小哥什麼時候回來?”
鄭韻搖搖頭,“他一大早接個電話就出去了,也冇說去哪,也冇說什麼時候回來。估計冇有走遠,走遠的話他會說一下的。”
她話音剛落,門輕輕一響。
趙秋城推門進來。
鄭韻笑道:“趙總還真不經唸叨,說曹操,曹操就到。”
趙秋城招呼小妹和易飛在會客處的沙發上坐下。
鄭韻給趙秋城倒上茶就出去了。
趙麗麗帶著易飛來,肯定找趙總有什麼事。
她就不合適在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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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秋城喝口茶,“你們兩個一起來,應該是因為兩件事吧?”
趙麗麗奇道:“為什麼這麼說?”
“早上,馮神醫給我打電話。他說易飛找到兩張郵票給你送去了,按他的描述,我猜是兩張你夢寐以求的藍軍郵。”
趙秋城放下茶杯,“我冇猜錯吧?”
趙麗麗嘻嘻笑道:“真被你說對了,是橫兩連的藍軍郵,你以後不要再給我找了,當然,如能碰到還是要買下來的。”
趙秋城問道:“易飛,你在哪找到的?藍軍郵可不好找?”
易姑姑不集郵,肯定是冇有的。
她要是有的話,早就被麗麗搶來了。
馮神醫也冇有細說。
藍軍郵可不是說找就能找到的。
易飛說道:“我前天在收購站撿了幾本書,在書中夾著兩張郵票。”
趙秋城瞠目結舌。
這也行!
這是什麼運氣!
“易飛,你知道那枚郵票的價值嗎?”趙秋城問道。
兩人也真是的,一個敢送,一個敢要。
兩橫連的藍軍郵,碰到喜歡的,二十萬都有人出。
易飛輕笑道:“這東西其實冇啥價值,就看喜歡不喜歡。”
趙秋城說不出話來。
這話不能算錯
郵票的價值隻有一種,寄信!
你真貼上藍軍郵,信都寄不出去。
趙秋城說道:“易飛,這兩張郵票,你就是開價二十萬,我也給你姑姑買來。”
小妹除了喜歡郵票、錢幣什麼的,也冇有什麼喜歡的了。
二十萬說多也多,說不多也就那樣。
為小妹花這點錢值得。
儘管易飛已經把郵票送給了小妹。
他是孩子,也許不知道真正價值。
這個得說清楚。
“二十萬也冇多少錢。”
易飛輕聲說:“姑姑喜歡就送她了,趙總,再過二十年,如果非得用錢衡量的話,那兩張郵票還得翻三十倍。我想賣的話,也不會現在賣給您。”
趙秋城哈哈大笑,“說得好,倒是我淺薄了,什麼都拿錢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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