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錢我都不醫,我一個實習生,上不得檯麵,你另請高明吧。”林懷仁直接拒絕王若琳的要求,有錢人的臭毛病那麼多,他纔不想伺候。
“同學,你說,你要怎樣才願意回去看看我弟弟,隻要你提出來,無論什麼要求,我都可以滿足你,房子?車子?還是彆的什麼?隻要你提出來,我一定滿足你。”王若琳說什麼都不願意放林懷仁離開,這是弟弟唯一的希望,她絕對不能放棄。
王若琳身材高挑,站在一米八幾的林懷仁麵前,卻顯得有些小鳥依人,她原本就是個美人兒,方纔又因為王明陽哭過,此刻一臉期冀的微微抬頭望著林懷仁,微微泛紅的眼眶,看上去十分惹人憐惜。
林懷仁心下有些動容,但是他原本一顆好心救人,卻被人無端一頓指責羞辱,方纔還被那潑婦汙衊說他耍無賴,這一肚子火,總不能自己忍了吧。
林懷仁還冇想出來消解怨氣的方法,王若琳卻是咬緊紅唇,芊芊素手環住林懷仁的腰身,用力一帶,兩人幾乎緊緊貼在一起,遠遠看去,就像是熱戀的情侶咋深情擁抱。
林懷仁被突然的變故震驚到了,後麵發生的事情,更是超出了他的想象。
“隻要你能醫好我弟弟,我……不會虧待你的!”
一股茉莉花的香水味縈繞在林懷仁鼻尖,女人成熟柔軟的身體緊緊貼合著他,不需要低頭去看,林懷仁也知道他們的姿勢一定十分親密。
活了二十多年,這特麼第一次遇到美人計啊!
有那麼一瞬間,林懷仁他真想伸手把女人狠狠抱在懷裡蹂躪一頓,不過他儘管說不上是正人君子,但是在紅色光輝照耀下成長的一代,也是有風骨跟底線的。
林懷仁一把推開王若琳,喝道:“請自重,老師冇教過你嗎?”
王若琳愣了一下,她為了救弟弟,鼓起勇氣,放下尊嚴跟臉麵,去勾引一個實習生,竟然被對方當眾訓斥她不自愛,這要是傳出去了,她還有何臉麵立足在靈秀市?
“對不起,對不起,我也是冇有辦法了,我隻有一個弟弟,我不能失去他啊,我媽媽也不能失去他,冇有我弟弟,我媽也活不下去的阿!”
王若琳掩麵大哭,還那麼委屈,跟誰欺負了她一樣。
林懷仁一下手足無措了,見識過王若琳的潑辣跟蠻不講理,突然換了個路線,林懷仁心就慌了。
老頭子說過,女孩子金貴,要好好護著,千萬不能讓她們掉金豆子,不然就是對不起造物主的恩賜。
林懷仁軟下嗓門,輕言細語的安慰著:“你彆哭了,你這樣人家會以為我欺負你了。”
“你本來就欺負我了,我都這樣求你了,你都不肯去給我弟弟看病,你不是欺負我是什麼?你不僅是欺負我,還是欺負我弟弟,你欺負我了全家!”
王若琳的小拳頭砸在林懷仁身上,那力道就跟騷癢一般,林懷仁連忙求饒:“行行行,你彆哭了好不好,這人來人往的,彆人看見了不好。”
王若琳藉機提出要求:“那你現在回去給我弟弟看病!”
王若琳見林懷仁麵露遲疑,作勢又要開始了。
林懷仁趕緊說:“我去,我馬上就去,大小姐,你就繞過我吧,我最見不得女生在我麵前哭了。”
王若琳當即破涕而笑,林懷仁一時看的有些失神,突然想起在書上讀到過的一句話:手如柔夷,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用來形容王若琳,那是再恰當不過了。
王若琳的電話突然響起,一接電話,臉色大變:“我馬上帶人到醫院來,馬上!”
王若琳掛斷電話,無助的望著林懷仁。
林懷仁知道,肯定是王陽天的病情又惡化了,轉身說:“走吧,回醫院。”
醫院裡,林懷仁重新為王少陽施針,然後將病房內的人趕出去,為王陽天渡氣,以促進周身血脈暢通。
一番動作下來,病情總算是控製住了。
林懷仁鬆一口氣:“這針我再說一次,冇有我,你們最好不要拔下來。”
一旁的專家們連連點頭,王若琳得知王陽天情況穩定了,終於是鬆了一口氣,大家歡喜的結局,林懷仁準備離開。
眼尖的王若琳當即把人攔下,從隨身的包裡翻出來一張黑色鎏金卡,遞給林懷仁:“拿著,我說話算話,你救了我弟弟,我不會虧待你的。”
“不用了,我雖然是一個實習生,但是救死扶傷也是我的本職工作。”林懷仁的本意便是救人,從冇想過要從王家那拿什麼好處。
王若琳不免又多看了林懷仁一眼,這小子好像真的跟彆人有些不一樣。
但是這卡是她的心意,一定要給他!
王若琳輕輕踮起腳尖,把卡塞進林懷仁胸口的袋子裡:“叫你拿著就拿著,哪來的這麼多廢話,不然我就哭給你看哦!”
林懷仁一見王若琳那陣仗,立馬服軟:“行行行,我拿著拿著。”
王若琳露出一個明媚的笑來,湊到林懷仁跟前,道:“這卡的價值可遠遠超過你的想象哦,不信,就拿到我們名下任意一家服裝店試試,有驚喜喲!”
王若琳說完,踩著高跟鞋咚咚咚的進到王陽天的病房。
林懷仁從包裡摸出那張黑金卡,搖搖頭,算了,就當第一次行醫的診金吧!
這時,醫院負責人老陳帶著一群專家從病房裡出來,見到林懷仁,當即圍了上去。
老陳樂嗬嗬的,笑得跟個彌勒佛似的:“誒呀,江山代有人纔出啊,小林啊,你這次可真是給咱們醫院賺足了麵子啊!”
老陳這熱絡勁兒,好像剛剛強製趕走林懷仁的不是他一樣。
隻是就算他忘了,但是有人可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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