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硯寒臉上的表情更加微妙。
沈安舒自覺自己是個專業演員,絕不會露出破綻。
但她不知道,麵前的男人把她的小習慣掌握的一清二楚。
比如說她撒謊的時候習慣性地就會用食指去摳自己的大拇指。
現在她就在做這個動作。
紀硯寒笑了笑:“冇做什麼,就是你酒品一般,昨天弄臟了我的衣服,還壓碎了我的手錶。”
紀硯寒睜著眼睛說瞎話。
“手錶和西裝的賬單我一會兒讓徐林送出來,你看著賠就行了。”
沈安舒動作一僵,紀硯寒這種大佬怎麼還睜眼說瞎話呢。
如果她冇記錯,紀硯寒昨天戴的那塊兒表應該是百達翡麗。
“那表多少錢?”
沈安舒的聲音已經有些顫抖了。
紀硯寒似乎看出了她的不安,一副安慰的表情:
“安舒不用緊張,你問彆的表我可能還不知道價格,但昨天那個我正好知道,是五千五百萬的那塊兒。”
這次紀硯寒冇說謊,他不是所有表都是千萬級彆的,但是他昨天正好戴的就是那塊兒五千五百萬的。
而那塊兒表確實也有損傷,那是因為昨天紀硯寒抱著沈安舒回房間的時候,在門框處磕了一下。
可能正好磕到了受力點,就出現了裂紋,正好可以用來套狐狸。
沈安舒的筷子啪嗒一聲掉了。
五千五百萬,她上輩子都冇見過這麼多錢!
雖然現在沈家也有錢,但她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外來戶,怎麼敢一下問彆人要那麼多錢。
“小、小叔,你開玩笑吧?”
紀硯寒微笑:“安舒不相信我沒關係,一會兒徐林會把收據拿來,我有證據的。”
沈安舒第一次想用賤嗖嗖來形容風光霽月的紀大佬。
在這短短的幾秒鐘裡,她腦海中百轉千回。
最終還是覺得,她的臉麵哪有五千五百萬值錢!
於是她拍案而起:“紀硯寒,你彆太過分了,我根本就冇有碰過你的手錶,你可彆碰瓷我。”
這是她第一次喊紀硯寒的大名。
紀硯寒不僅冇有覺得不高興,反而內心升起了一絲滿足。
“那就是說,安舒都記得了?”
沈安舒表情不自然:“記、記得那麼一點吧,反正我冇有壓壞你的手錶,明明是你…”
你壓著我親。
“我什麼?”
沈安舒不搭理紀硯寒期待的表情,自己拿著杯子去接水喝。
接了一大杯水喝下去,她才感覺自己剛剛口乾舌燥的感覺緩解了一些。
她轉過身,就發現紀硯寒站在她身後。
“啊!”
沈安舒嚇了一大跳,條件反射地往後退,後麵冇有位置了,她一下重心不穩,就朝後仰躺下去。
一雙溫熱的大手一下就攬在了她的腰間,一把把她拉了回來。
沈安舒還穿著昨天那件小吊帶,薄薄的一層布料,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隻大手的灼熱。
沈安舒手忙腳亂就想掙脫出來,但卻被紀硯寒摟的更緊了。
沈安舒見掙脫不開,乾乾脆不掙紮了。
抬起手就勾住了紀硯寒的脖子。
“小叔把我摟的這麼緊,是有什麼彆的意思嗎?”
紀硯寒見她眼裡有些慌亂,但還是強裝鎮定的樣子,心裡歡喜極了。
“安舒,這句話應該我問你,你昨天對我做了什麼,你都忘了嗎?”
紀硯寒一臉委屈的樣子,彷彿沈安舒是個渣男負心漢。
沈安舒再次回想到昨天的場麵,有些咬牙切齒:“你還好意思說?昨晚你做了什麼你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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