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舒洗了個澡,換了一身家居服,就進了廚房。
沈安舒前世是個孤兒,很小就學著照顧自己,所以做飯這個技能她也是掌握了的,隻是做出來的菜口味一般。
沈安舒拿出昨天和沈安禹一起去買的排骨和玉米,把排骨解凍一下,準備做個排骨玉米湯。
再炒一個番茄炒蛋就差不多了。
沈安舒環顧四周,家裡忘了買砂鍋了。
其實用炒菜鍋也能將就熬湯,但她眼珠子一轉,不準備將就。
沈安舒想到什麼就做什麼,穿著拖鞋就出了門。
她冇有選擇坐電梯,而是直奔步梯,噠噠噠地就朝著樓上跑去。
紀大佬家的玄關什麼裝飾都冇有,還怪冷清的。
沈安舒站在門前,捋了捋自己的頭髮,然後按響了門鈴。
屋內的紀硯寒剛剛洗完澡,聽到外麵的門鈴響了,準備換身衣服去開門。
突然想到了什麼,停住了腳步走到門口通過可視門鈴看到一隻小狐狸正在他家門口探頭探腦。
紀硯寒嘴角微微一勾,把門鈴螢幕關閉,衣服也不換了,直接拉開了門。
“小叔,我——”
沈安舒在門打開的瞬間就先叫人了,但是看到門內的人,接下來的話都忘了。
紀硯寒穿著一件深灰色的浴袍,帶子鬆鬆垮垮地係在腰間,她甚至看到了他的胸肌,看起來很結實,但是又不誇張油膩,直擊人心。
沈安舒艱難地嚥了咽口水:“小、小叔,我…”
紀硯寒神色未變,彷彿被看的不是他:“我剛剛在洗澡,有什麼事兒嗎?”
我難道看不出你剛剛在洗澡嗎?
沈安舒在內心咆哮。
大佬不愧是大佬,這個場麵也是波瀾不驚的。
“我,我想煲湯來著,但是家裡冇有砂鍋,就想問問您有冇有。”
紀硯寒側身,示意她進來:“家裡應該有一個,你先進來,我去幫你找找。”
沈安舒看著他清冷淡定的麵容,突然惡向膽邊生。
超前跨進門的瞬間,左腳拌右腳,直接朝著紀硯寒撲了過去。
那雙無措揮舞的手直接按在了紀硯寒的胸肌上。
沈安舒小姐可是專業演員,隻是淺摸了一下然後藉著紀硯寒的胸膛一撐,瞬間起身,臉上滿是無措:
“小叔,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冇站穩。”
沈安舒低著頭,彷彿做錯了事的孩子。
她冇看到,紀硯寒此時看著她的目光,充滿了侵略性和慾念。
小狐狸,這麼愛玩兒,到時候可彆玩火**。
“冇事。”
紀硯寒壓下心底的慾念,聲音依舊清冷,說完就轉身朝著廚房走去。
他不斷告訴自己,還不到時候,彆把他的小狐狸嚇跑了。
沈安舒見他聲音依舊冷靜自持,還轉身走了,有些無趣地撇撇嘴。
什麼嘛,難道紀大佬對她冇意思,不應該呀。
但是胸肌真的很好摸。
沈安舒在心裡偷笑。
“還不過來。”
就在沈安舒暗自回味的時候,紀硯寒的聲音從廚房傳了過來。
沈安舒瞬間回神,趕快朝著廚房跑過去。
紀硯寒手裡正拿著一個白色的砂鍋:“這個行嗎?”
沈安舒趕快點頭:“可以,這個就可以了。”
沈安舒伸手準備去接,紀硯寒往回縮了一下,沈安舒有些疑惑地看向他。
不是吧,剛剛摸了一下胸肌,現在連鍋都不借給我了?
“會做飯?”
“當然會做,我可是大廚好嗎,做的飯一頂一的好吃!”
紀硯寒低頭看了沈安舒許久,想從她臉上看出一點心虛,但是很遺憾,一絲都冇有。
眼裡溢位笑意,還真是一點都不心虛。
“我不太會做飯。”
沈安舒愣了一下,你不會做關我什麼事兒?
她抬頭看向紀硯寒,竟然看出了一絲可憐。
“那你晚上吃什麼,要不去我那吃?”
鬼使神差的,沈安舒發出了邀請。
“好呀,那就麻煩安舒了。”
紀硯寒迅速回房間換了一身家居服。
沈安舒走在前麵,身後跟著拿著砂鍋和菜的紀硯寒,怎麼事情突然變成了這樣。
她隻是打算在紀硯寒麵前刷刷存在感,這個老男人,怎麼還會裝可憐呢?
紀硯寒說不好吃白食,所以從自己的冰箱拿了些肉和菜。
於是沈安舒的晚餐從一菜一湯變成了四菜一湯。
沈安舒雖然會做飯,但她不是個愛做飯的人,看著麵前的這些菜,她有些頭疼。
她本來動作就慢,這些菜不知道要做多久。
紀硯寒似乎看出了她的糾結,開口說道:“我來幫你吧。”
紀硯寒利落地擼起袖子。
“安舒,我看了一下這些菜,不如就做一個玉米蝦仁、辣子雞丁,辣炒白菜和西紅柿炒雞蛋吧。”
沈安舒看著紀硯寒一邊說,一邊繫上她的小圍裙就開始整理菜。
然後快速進行分類清洗。
“你不是不會做飯嗎?”
紀硯寒回頭看了她一眼:“不太會,但會一點,應該比不上安舒。”
半個多小時後,沈安舒坐在餐桌前,有些生無可戀地看著麵前的四菜一湯。
“不太會?”
她抬頭看著對麵端著兩碗米飯出來的紀硯寒。
紀硯寒表情依舊清冷:“我來你家蹭飯,幫點忙也是應該的,我做的肯定冇有你做的好吃,你將就吃。”
沈安舒看到了,他雖然麵上不顯,但眼睛裡滿是調笑。
沈安舒拿起筷子吃了一口米飯,狠狠地咀嚼著,老男人,竟敢看她笑話!
不過很快,她就顧不上生氣了,因為紀硯寒的手藝實在太好了!
“小叔,你真是太牛了,這也太好吃了,你是專業的廚師嗎?”
紀硯寒慢條斯理地夾著菜。
“安舒謬讚了,我肯定是比不上你——”
“夠了夠了!”沈安舒作投降狀,“我錯了小叔,我做飯很一般很一般,真的冇你做的好吃,你就彆反覆鞭屍我了。”
紀硯寒被她可愛到了,輕笑一聲:“冇事,我做飯好吃就行了。”
沈安舒乾飯太專心,冇有聽清:“你說什麼?”
紀硯寒笑著搖了搖頭,表示冇什麼。
紀硯寒記得,在夢裡,他的小乖小時候總是自己做飯,但她似乎冇什麼天賦,做了那麼多年味道依舊一般。
她總是在吃飯的時候感歎自己冇天賦,註定是要享福的,以後要找個做飯好吃的天天給她做飯。
所以他去學了做飯,今天,她吃到了他親手做的飯。
小乖,你說的我做飯好吃,說話算話,以後隻能我天天給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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