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住,忘記了掙紮。
巴掌聲不大不小,卻像一塊冰塊被扔進水杯裡,氣氛瞬間凝固。
看著他臉上的紅指印,她的呼吸輕了幾分。
季庭鶴幽幽地歪頭,舌尖抵了抵被她打得位置,咬肌凸起:“翅膀硬了是嗎?”
“我要下車。”溫迎再次強調。
“停車!”
車子在玉庭苑門口停下。
溫迎推開車門正要下車,卻被他再次扯進懷裡,強行抱出車。
她瘋狂掙紮,大喊大叫。
可季庭鶴步伐穩健,單手抱著她進玉庭苑,直上二樓,往主臥走去。
溫迎被扔到床上,男人隨之欺身上來。
溫迎意識到他要做什麼,嚇得臉色蒼白:“彆……”
“叫那麼大聲做什麼?”季庭鶴一手撕碎她的衣服,強迫她跪床,掌心撫上她的背脊,寸寸點火,“不如省點力,留著待會兒叫。”
溫迎全身一顫,徹底慌了,下意識捂住肚子:“不行,不可以……”
這次一旦做了,肚子裡的孩子就不會再像中午那樣幸運了。
季庭鶴從身後覆上來,輕咬她的耳朵,強勢的聲音裹著滾燙的氣息,落在脖頸處:“溫迎,這次可由不得你。”
季庭鶴正要進一步,卻發現女人突然安靜下來。
她全身蜷縮著,不斷顫栗,那雙淚眼裡,滿是倔強:“季庭鶴,彆逼我恨你。”
季庭鶴身形一僵,臉色陰沉。
半響後,他從床上退下,穿上衣服,轉身大步離開。
大門被摔得震響。
季庭鶴走出大門,上車:“看住她。”
賀征點頭:“明白。”
庭院裡傳來車子啟動聲。
房內恢複平靜,強勢的氣息也隨著男人的離開,逐漸消散。
確定季庭鶴已經開車離開,溫迎才鬆懈下來,緩緩坐起。
她環顧一圈空蕩蕩的房間。
這套彆墅是季庭鶴給她買的。
自從讀大學後,溫迎就冇再在季公館過過夜。大學四年她都住校宿,隻有季庭鶴一句話,她纔會回一趟這裡。
玉庭苑富麗堂皇,極具奢靡。這裡每一處都留下過她被季庭鶴愛過的痕跡。
以前她覺得這裡是自己的歸宿、是他們的愛巢。
可如今卻成了他囚禁她的地獄。
她在這冰冷的地獄裡做了三年的美夢。
如今,她該清醒了。
調整好心情,溫迎開始收拾東西。
既然決定結束這段關係,那就要遠離關於他的一切。
包括這裡。
溫迎的東西並不多,很快就收拾好了。
她拖著行李箱剛打開門,就被賀征一手攔住。
“溫小姐,老大不讓您離開這裡。”
“他這樣有意思嗎?”
賀征不動:“抱歉。”
“他要是算個男人,就讓我離開。”溫迎小臉瞬間冷下來,“讓開!”
“……”
溫迎推開他,抬步離開。
折騰到現在,溫迎身心疲憊,暫時先找了一家酒店住下。
第二天溫迎洗漱乾淨,去了一趟醫院。
昨晚她懇求醫生幫她隱瞞懷孕的事,目的就是想試探季庭鶴的態度。
結果如她所料。
他容不下這個孩子。
那她也冇什麼資格留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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