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表小姐到了,且脾氣秉性像極了國公府的主子們,幕掌櫃的覺得自己終於熬得天明見到了日出。
擦完淚,幕掌櫃的道:“老奴可把表小姐盼來了,老主子命老奴在此看守酒樓,老奴冇有儘到職責,請表小姐懲罰。”
“掌櫃的不用這樣,以後這酒樓還要仰仗掌櫃的多用心。”江紫煙秀致的眉眼帶著微微的笑意,剛纔麵對‘殺豬的’那一臉的蕭殺之氣蕩然無存。
此時樓上雅間一位老者正在往下看著,江紫煙的一派作為儘數落在這老者的眼中,與站在他身後的隨從道:“冇想到葉老兒居然有這樣一個外家女公子。”
“這倒是出人意料。”隨從道。
樓下江紫煙安排好掌櫃的,便和大家坐下。掌櫃的命跑堂的把桌上的菜肴端到後麵熱了,江紫煙她們就在大廳用餐。
旁邊桌上的女人見江紫煙便是這‘全聚德’酒樓的主子,乾脆過來坐到江紫煙身邊,道:“妹子,冇想到妹子這麼年輕,竟是這酒樓的主子,謝謝妹子今天免了‘叫花雞’的單,打今兒起,我家老爺子又要隔三差五的上這來了。”
接著,那女人又說了,之所以先前不再到這裡來,不是因為付不起銀子,是酒樓的作為實在氣人,誰家賣的雞會冇有腿和翅膀。
江紫煙邊吃,邊聽那女人說話,門口突然來了一群討飯的。
討飯的堵在門口大聲叫嚷,已是影響到酒樓的食客。葉羽葉蟬站起來就往外走,掌櫃的已到了門口。
一會,葉羽拎著一個小叫花走了進來。
“表小姐,定是這小毛頭在背後搞鬼。”
剛纔葉羽葉蟬到了門外,見幕掌櫃正在安撫那些個討飯的,告訴他們打今兒起,酒店打樣後,所有的剩菜剩飯還和以前一樣讓他們帶走,這才平息了這些個討飯的。
眼光犀利的葉羽葉蟬見這小毛頭躲在人後,眾討飯的唯他馬首是瞻,便知道這小毛頭是這些個討飯的頭子,這才帶了進來。
小毛頭站在那裡,昂首挺胸,臉上不見一絲的膽怯。這分明就是一付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
十二三歲的樣子,放到現代頂多讀初中,父母捧在手心裡,生怕磕了碰了。而在這異世,像小毛頭這樣的,就得自己麵對生活中的一切。
這是個社會性問題,自己無力解決,不過見到小毛頭,到讓江紫煙生出一個想法。
“小姐,這孩子挺可憐的,還望小姐從輕發落。”月牙討飯出身,見到討飯的,就想到以前的自己,冇由來的落淚。
“月牙姐姐!你是月牙姐姐嗎?”江紫煙尚未開口,小毛頭喊了出來。
這下月牙愣了,“你怎麼認識我?你是···”月牙確定不認識眼前這個小毛頭。
“你真的是月牙姐姐?我是小六子,月牙姐姐不認得小六子了嗎?”小毛頭忽閃著兩隻大眼睛上長長的睫毛,控製著眼角的淚水。
“小六子,你是小六子?”月牙顧不得小毛頭渾身臟兮兮的,上前抓住小毛頭的胳膊,仔細打量小毛頭。
小毛頭再也控製不住,眼淚刷的流下來。
“月牙姐姐,我可找到你了,我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說完竟然抱著月牙放聲大哭。
什麼情況,江紫煙見月牙遇到以前的小夥伴,也為月牙高興。
月牙九歲那年,家鄉遭了水災,爹孃帶著她離鄉背井,想到京城謀生。誰曾想父母餓死在來京的路上,月牙跟著流民一路到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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