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走了之後,江風等著郭惠妃付醫藥費,或者呂氏也行。
郭惠妃笑道:“江先生,陛下脾氣大,你彆往心裡去,你為太子治病,這份恩情皇室記得。”
“至於這醫藥費,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和太子妃這裡積蓄不多,先給先生一千貫,剩下的過幾天再付。”
呂氏得知太子的病已經無藥可救了,心中本來已經絕望了,如果太子薨了,她這個太子妃就當不上皇後了。
她雖然不知道江風是什麼來頭,但看到他剛剛救治的方法,跟太醫的完全不一樣,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也趕緊說:
“江先生的恩情,本宮記得,隻是本宮的積蓄有限,現在隻能拿得出一千貫,本宮保證,五天之內,一定湊齊所有醫藥費。”
江風當然知道這兩個女人的算盤,他說過,後天晚上就能看得出來效果,如果明顯好轉,朱元璋當然非常願意拿出這兩萬貫。
如果這幾天冇有明顯好轉,那就證明自己治不好太子,朱元璋一定會殺了自己,她們當然也不用付剩下的錢了。
他想了想洪武時期的大明寶鈔,最開始規定是一貫寶鈔兌換一兩白銀,現在雖然貶值了一些,但洪武朝貶值得不多。
一千貫就是一千兩銀子,差不多相當於後世50萬人民幣的購買力,也足夠他這段時間花天酒地了。
想到這兒,他也就不情不願地答應了。
“還是惠妃娘娘和太子妃通情達理,我就卻之不恭了。你們放心,太子殿下我會儘力的。”
“有勞江先生了。”
呂氏示意,早有宮女將寶鈔遞給了江風。
江風接過寶鈔,說道:“那個藥四個時辰一粒,我明天這個時辰再過來。”
說罷,意念一閃,立即從原地消失,隻把呂氏和周圍的太醫看得目瞪口呆,半天說不出話來。
半晌之後,呂氏才反應過來,驚呼一聲:
“仙人下凡,仙人下凡啊,太子殿下有救了!”
江風現在懷揣著一千貫大明寶鈔,心中狂喜,這可是相當於自己前世的五十萬人民幣啊。
想想自己寒窗苦讀二十年,畢業後連份工作都找不到,天天在家啃泡麪。
現在一朝穿越,一下子就有了這麼多錢,過幾天如果太子的病好了,自己還可以得到好幾百萬,想想就很激動。
激動的心,顫抖的手,就想跟你喝杯酒。
杯中酒,酒中情,杯杯都見真感情。
他早就想好了,來了大明的南京,怎能不去秦淮河呢?
此時已是日暮時分,他從皇宮穿越過來,就直接定位在秦淮河畔。
洪武二十五年的秦淮河,因為朱元璋鐵血反腐,還遠遠冇有大明中後期那麼紙醉金迷。
這個時候藍玉案還冇有爆發,大明朝的文官雖然在胡惟庸案被清洗不少,日子過得戰戰兢兢,但開國的武將勳貴二代們,卻過著奢靡的生活。
站在秦淮河畔的江風,早就重新換了一件T恤衫,江風吹著江風,還有點冷,他又揮手,給自己加了一件小西裝。
這一身格格不入的行頭,引得路過的行人頻頻回頭,江風毫不在意,主打的就是一個放浪不羈。
前世當了二十年的學渣,除了曆史和地理,其它功課常常不及格,冇少受老師的白眼。
後來考研考公連續失敗,又到各個用人單位當孫子,點頭哈腰也冇換來一份可憐的工作。
那種日子他早就受夠了,穿越一世,必須當最有錢的主,水最漂亮的妹子,妻妾成群。
看著秦淮河上的點點星光,一艘艘畫舫熱鬨非凡,他也不知道該怎麼瀟灑。
反正現在自己手裡有一千貫,酒壯慫人膽,錢長窮人誌,管它呢,他徑直朝最大的畫舫走去。
他那一身怪異的裝束,再加上這個世界絕無僅有的飛機頭和茶色眼鏡,引得一眾姑娘紛紛圍了過來。
“公子的裝扮好特彆啊!”
“公子,奴家陪你吧!”
江風的心裡怦怦直跳,前世他雖然去過一次會所,那是班上一個礦老闆的兒子過生日,他到現在還記得,自己當時有多麼的手足無措。
他揹著雙手,故作高深,在一眾姑娘中間穿梭而過。
一個胖胖的媽咪早就注意到他了,立刻扭著水桶腰迎了上來。
“哎喲公子大駕光臨,有冇有相好的姑娘啊?”媽咪一邊說著,一邊湊了上來。
江風不知道這裡是怎麼個玩法,想著有錢能使鬼推磨,就從懷裡抽出五百貫寶鈔,拍在媽咪那肥碩的胸前。
“本公子今夜的消費,全在這兒了,你看著安排吧。”
那個媽咪看清了手裡的寶鈔麵值,頓時眉開眼笑,拍了拍江風的肩膀,貼著他的身體,笑得花枝亂顫。
“公子好大方啊,奴家保證安排得讓公子滿意。公子,隨奴家上三樓,明月姑娘第一次開張,才藝雙絕,保證公子滿意。”
江風裝作大氣地說:“好,你看著安排就行。”
在眾人驚訝的眼神中,江風隨媽咪到了三樓,推開兩扇精緻的木門,媽咪衝著裡麵喊道:
“明月姑娘,貴客來了,一個年輕又大方的貴公子。”
屏風後麵,一個十幾歲的姑娘怯生生地走了出來,對著江風盈盈下拜,朱唇輕啟:
“明月見過公子!”
江風定睛一看,這女子當真是有閉月羞花般的容顏,猶如天籟般的聲音,聽得江風骨頭都要酥了。
他不禁在心中感歎:有錢就是好啊!
本來他還很有些緊張,但一想到自己花了這麼多錢,如果不禽獸一點,豈不是禽獸不如了嗎?
當下就壯著膽子,摟著明月纖細的腰肢,往屏風後麵走去。
媽咪一看,公子滿意,這一筆賺得可真是不少,當即笑道:
“**一刻值千金,公子好好享受。明月,好好伺候公子,務必要讓公子滿意啊。”
江風仔細打量這個房間,到處雕梁畫棟,很是奢華,輕紗垂下,又有幾分朦朧和誘人。
明月扶著江風在桌子旁坐下,盈盈笑道:“公子,奴家先給公子安排酒菜,再給你彈幾曲如何?”
江風一聽,眉頭一皺,勞資花了這麼多錢,不是來喝酒聽曲的,忍不住問道:“喝酒聽曲之後呢?”
明月俏臉一紅,羞澀地說:“公子好壞啊,今晚,奴家就是公子的人了,請公子憐惜!”
這樣一說,江風就明白了,好吧,入鄉隨俗,先醞釀醞釀感情也好。
很快,丫鬟送了一些小菜進來,明月依偎在江風的懷裡,揚起吹彈可破的小臉,陪著江風喝了兩杯酒,就拿著琵琶彈奏起來。
江風眯著眼睛,品著小酒,聽著婉轉的琵琶曲,陷入無限陶醉之中。
一曲奏罷,明月款款走來,小臉微紅,羞澀地說:
“公子,奴家伺候公子更衣吧。”
她伸出纖纖玉手,牽著江風的手,往旁邊的床榻走去。
江風忍了這麼多年,此時哪裡還忍受得住,直接將明月攔腰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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