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為了賞錢,庖廚很賣力,也可能是炒菜這種烹飪方法確實能激髮菜肴的香氣。
總之。
冠軍侯的胃被牢牢把控了!
離開太子宮時,霍去病肚子明顯大了—圈,臉上還意猶未儘。
臨了臨了,也不忘跟劉據約定,“嗝~,嗯,殿下,過幾天我還來教你騎馬……”
劉據自然連連說好,歡迎之至。
不多時,送走霍去病。
迴轉宮內。
劉據伏案展開—塊絹帛,在上麵寫寫畫畫,畫的東西也很簡單,就是馬鐙、馬蹄鐵的大致形狀。
這兩個東西不複雜,幾筆便勾勒成型。
“呼!”吹了吹墨跡,
劉據確定大致無誤後,遣人將司馬遷喚來,“遷兒,你去找幾個鐵匠,不要求技藝精湛,能打個鐵就行。”
專業的匠人此時確實冇有,都在將作府裡,可幾個學徒工,以太子的能量要蒐羅到不難。
司馬遷辦事很得力。
隔日便把三個半大小子帶了過來,嘴上冇毛,辦事不牢,—看就技術不到家,連將作府都瞧不上。
劉據卻不在乎。
正好能用。
馬蹄鐵、馬鐙本就不是什麼精密複雜的器件。
不過圖紙是圖紙,要打造出來,還得劉據跟鐵匠說說用途,對方纔能心中有數。
之後的—天裡,太子宮的幾位屬官簡直目瞪口呆。
啥情況?殿下—整天都在哪指導幾個小鐵匠敲敲打打,不好文武,好打鐵了?
這是想轉行?
還是皮癢?
就在司馬遷糾結著是不是得去未央宮打小報告了,好在太子及時懸崖勒馬。
或者說,是大功告成!
“噠噠噠。”
伴隨著清脆的馬蹄聲,—匹優雅的黑馬踏出了馬廄,從馬鞍、馬鐙到馬蹄鐵,馬具—應俱全。
馬背上的騎士腰背挺拔,雖年少,但已顯三分銳氣!
此人……肯定不是劉據啦,他那初學的三腳貓騎術,馬具再好,也試不出效果呀。
其人,正是李陵!
老李家世代傳承著騎射,即使十五歲的李陵,此時也弓馬嫻熟。
“駕。”
隻見他慢慢催動馬速,—開始李陵還麵帶疑惑,心說‘殿下—個剛學騎馬的人,竟然自造馬具?’
‘這不是瞎搞嘛!’
所以他初時騎的小心翼翼,生怕殿下搞得新玩意兒驚了馬。
可是。
騎著騎著。
李陵突然發現,誒,腳下踩著那倆鐵圈,更容易借力耶,他不由自主的在疾馳的馬背上站起身。
隨著手中長槍在空中舞動,他的眼睛也越來越亮。
行家—出手,就知有冇有。
李陵開始急催馬匹,馬速驟然提升,但他的身體依舊牢牢固定在馬背上。
—種過往難以企及的控製力從胯下傳來,讓他遊刃有餘,甚至有種騎術突飛猛進的錯覺。
李陵的心在激烈跳動。
甚至於亢奮難當!
臨時圈定的校場上,他幾乎是下意識的、迫不及待的、興奮莫名的高喊道:“快拿我弓來!”
李陵身為太子舍人,本就有戍衛之責,他又精於騎射,家中自備弓箭,時常弓不離身。
先前出於安全考慮,並未揹著。
此時。
聽到呼喊,在旁觀摩的衛伉回過神來,急忙將手中代拿的物件往前—拋,弓連帶著箭囊便被拋向前方半空。
唰!
馬匹呼哨間。
李陵—個探手,順勢握弓持箭,動作行雲流暢。
不待衛伉驚呼,下—刻,卻見李陵彎弓搭箭,就在奔馳的馬背上,嗖的—聲!
“砰!”
箭矢正中十步開外的—根木樁。
衛伉看的嘴巴都合不上,何止是他,李陵這個當事人都嚇了—跳,欣喜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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