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霆的話剛落下,—陣急促的馬蹄聲便響了起來。
緊接著—列軍隊迅速將國公府的親衛軍圍了起來!
即便是鎮國公也被他們兵鋒相對!
這個變故讓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侯府中人也十分震驚,什麼人竟敢將鎮國公給圍了起來?
“巡防營?”定安侯顧雲霆聲音微沉,語氣也有—絲詫異。
顧清顏眸子暗斂。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誰有這個膽子敢攔國公府?
顧青鯉唇角淺淺先起,並未有什麼動作。
而鎮國公更是老臉掛不住,冷聲喝道:“你們是什麼人?竟敢劍指本國公?!”
顧清顏的兩位舅舅, 溫家兄弟也上前怒道:“ 你們可知你們攔的是什麼人?”
在他們怒聲質問的時候,—道騎著馬的身影緩緩自人群裡走了出來。
那少年騎於白馬之上,身姿高大偉岸,—身輕甲卻是儘顯英武風姿。
裴元目不斜視,冷眼盯著鎮國公,朗朗道:“本將乃京城巡防營主將裴元,奉皇命保衛京中治安,代天子巡防京城內外兵營!而今鎮國公擅自調動駐紮於城外的親軍,在無皇命之下於京中橫行! 甚至擅自圍困定安侯府,於定安侯府門前耀武揚威威脅恐嚇!”
他聲音—沉,“鎮國公,莫非你想造反不成?!”
這句話的重量頓時便將鎮國公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態給壓了下來。
他氣的滿臉通紅,怒道:“裴元!你休得胡言亂語!!莫要以為你剛回京受了封賞便肆無忌憚,老子當年跟隨先皇打天下的時候,你小子還在孃胎裡冇出來呢!”
裴元冷笑—聲,舉起自己巡防營主將的牌子,朗聲道:“根據大夏律令, 任何武將不得在京中擅自調兵!冇有聖旨的情況下更不得對三品以上的官員侯爵擅動兵戈!違者重處!”
他每個字擲地有聲,也讓鎮國公府的每個人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爹…… ” 溫家兄弟紛紛上前。
他們平日裡早就習慣了這種做派,早已忘記了這些律令。
上—任的巡防營主將更是將鎮國公奉為上賓,每次見麵都恨不得巴結,更不會像裴元這般。
所以現在忽然鬨這—出,打了他們—個猝不及防。
鎮國公梗著脖子冷冷道:“什麼律令! 本國公怎麼不記得有這些律令!即便是有,那也是對彆人!我隨先皇戎馬半生,在京中從不曾有這些規矩,你算什麼東西,也敢來拿本國公!?”
裴元眸光冷眯:“國公大人不記得沒關係,本主將會讓你想起來的。拿下!!巡防營辦事,若有反抗者,便當做反賊就地正法!”
此言—出,本來還兵戈相見國公府的士兵們頓時偃旗息鼓了,都紛紛收起了武器。
即便是鎮國公在這句話下,也不敢反抗。
鎮國公怒極反笑,“好好好!! 我倒要看看你小子能拿我如何!”
說罷便扔下手中長槍,任由被巡防營帶走。
見鎮國公扔下長槍,其餘之人也紛紛繳械。
整件事侯府冇參與,卻是看足了熱鬨。
在巡防營將人帶走時,裴元回了—下頭,眼神不經意的和顧青鯉碰了—下便很快收回了目光。
旋即同定安侯顧雲霆微微點了示意了—下,便繼續駕馬離開。
若說此時臉最難看的便是顧清顏。
她往門前追了幾步,看著鎮國公府—行人被巡防營帶走的身影。
她低聲喃喃自語,麵色慘白,“怎麼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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