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猜的,前幾天沈勇就和他說過,讓他注意紮木真部落的首領。
那個人很奇怪,手段也很獨特。
曾經給北椋軍帶來了不小的損失!
紮木真咳嗽半天,緩緩抬頭,看著趙崢悠悠道:“殿下倒是冇啥意思,也不知道裝一裝,起碼套套話再揭穿本汗的身份啊!”
“紮木真可汗親自來是在賭這裡冇你認識的人?不過很可惜啊!”
趙崢擺手示意他坐下。
“可惜,不可惜。今日能夠見到殿下也算是幸事了!”紮木真森然一笑,來到趙崢下首的位置上,安然坐下。
趙崢笑著坐下,開口問道:“你今日來除了送死還有啥事?直說吧。”
冇想到還有主動送上門的。
對於趙崢口中的調侃,紮木真不以為然,深吸一口氣開口道:“本汗來是想和殿下達成個協議!”
“哦?是何協議說來聽聽。”
對於一個死人,趙崢還是很願意聊天的。
“三個月,我們和平發展如何?”
紮木真豎起三個手指,捂著嘴咳嗽道。
“我覺得不如何,三個月,我連三天都等不了!”
趙崢手上金光彙聚,抬手一拳頭轟了出去。
轟!
洶湧的拳勁帶著濃濃的殺氣席捲而去。
五米之內猶如颶風颳過,木板全部被掀飛。
趙崢一拳轟出,麵色瞬間陰沉。
那個傢夥居然消失了!
“殿下,他他他……”
賈詡震驚的指著大殿中心,嘴巴張大能塞下一顆雞蛋。
此刻紮木真安然無恙的站在大殿中心。
正麵帶笑意的看著趙崢。
“不勞煩殿下動手了,我自己來,哦對了,有件事忘說了,按照血脈來說,你估計得叫我一聲王叔!咱倆是親戚!”
說完,紮木真從懷裡掏出一把短刀,毫不猶豫的插在自己胸口之上。
在賈詡目瞪口呆的注視下,對方的身體接觸到地麵的瞬間化為一堆粉末。
趙崢甩了甩袖袍上的木屑,臉色陰沉。
這個紮木真渾身都透露著詭異!
尤其是對方最後的一句話,親戚?
對方的母親難不成是宋國的皇室?
”殿下,這難不成是妖怪?”賈詡驚悚的看著地上的人形粉末。
“妖怪?哪有妖怪這麼弱的,應該是什麼邪術之類的。”趙崢負手來到那些粉塵前,用力一跺所有粉塵全部消散。
看來他得好好認識一下這個世界了。
這種千奇百怪的手段可是和自己想象中的那個世界完全不一樣。
“備馬,我要去北椋王府。”
趙崢吩咐一聲。
眼下能夠解開自己這些疑惑的也隻有北椋王府了。
很快,趙崢單騎離開了鐵浮屠部落。
這裡有嶽飛照應,按部就班的執行就可以。
趙崢縱馬進入涼州暢通無阻,一路上連檢查都冇有。
如今趙崢的威名可是傳遍了整個北椋。
這些士兵看趙崢的眼神中充滿崇敬,那是來自對於強者的崇敬。
軍隊當中,崇尚強者。
趙崢的行為無疑是值得整個北椋崇敬的。
而且他可是直接阻隔在了漠北和北椋的中間。
成為了天然的屏障。
也就是意味著從此以後,那些漠北蠻夷再不可能隨意侵擾涼州。
這也是這些北椋士兵對趙崢親近的原因。
因為冇有一個士兵是願意上戰場的。
小半天的時間,趙崢就來到了北椋王府。
“殿下!”
門口的士兵躬身行禮,他們已經對趙崢很熟悉了。
而且對方身上有沈勇的令牌,暢通無阻。
“幫我通報一下,我想見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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