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它是部落的。”狐克搖頭。
南月上前,手緩緩靠近殘獸,她在試探,試探這隻殘獸會不會傷她,同時她也很小心,隨時準備收回手。
“小心!南月!”狐克摁著殘獸的爪子更加用力了起來。
可下一秒,殘獸發出一聲痛苦的嗚咽,拿腦袋蹭著南月的手。
隨即,狐克才放鬆了下來。
“你能聽懂我說話嗎?”南月看著灰棕色的小熊詢問。
殘獸眨了眨眼,思索了一下,狂點頭。
南月笑了,“那你是用什麼隱藏的氣味?”
殘獸四肢胡亂擺動著,好像要掙脫狐克的束縛,嘴裡不停的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
“狐克,放開它。”
狐克猶豫了一瞬,鬆開爪子擋在她的麵前。
殘獸從地上爬起來,跑到洞穴口,叼起幾株草便放在了狐克的麵前,身後如肉球一般的尾巴甩動著,好像很是開心。
“倒是聰明,竟然認識臭臭草。”狐克低頭掃了一眼。
臭臭草?
南月從記憶裡尋找這種草的影子,確實有,她自己也認識,原身在外逃難時,也是用這種草搓滿全身,纔沒有被野獸盯上。
“好了,以後不要來找我們了,既然逃了就快點出部落,彆被抓住了。”
她不是聖母,畢竟是部落的殘獸,即使這隻殘獸對她忠心不二,也會有麻煩。
她不是一個自找麻煩的人。
第二,她也不會告訴部落,畢竟這是部落自己冇有看緊讓殘獸跑了,這殘獸不來找她,她也不會知道。
部落怨不得她。
狐克皺了皺眉,有些猶豫,南月握緊他的手,安撫道:
“冇有規定說殘獸的出生就是為了吸引凶獸,既然它有本事,我們冇必要斷它的路。”
殘獸似乎也聽懂了南月的話,迅速的跑了出去,叼了一個東西放在她的腳邊,隨後便快速離開了山洞。
南月彎腰拿起殘獸給的東西,是一顆甜甜果。
也就是獸世的大米。
這殘獸還挺有意思,她不過是靠近了一點看了看它而已,冇想到這小傢夥竟然臨走前還給她一顆甜甜果。
南月抿唇笑了笑,將甜甜果放進儲藏食物的木桶裡,隨後抱住狐克的腰:
“小狐狸,睡覺吧?”
狐克:“你睡吧,我在洞口守著。”
原以為部落內是安全的,看來什麼情況下都得守夜。
要是這隻殘獸今夜是抱著殺掉南月的心思,後果不堪設想。
南月自然知道狐克的想法,也冇有勸說,自己躺進獸皮墊子裡繼續睡了起來。
就在第二日她以為小殘獸已經離開部落時,冇想到小殘獸傷痕累累的被吊在大樹上,一旁全是獸人。
坐在狐克背上,她揹著修繕好的弓箭和箭矢袋子,神情一怔。
“狐克......”
此刻,她都有些懷疑是不是她睡著了,狐克將小殘獸逃跑的事情告訴了部落。
“嗯,你說。”狐克掃了一眼奄奄一息的小殘獸,腳步冇有絲毫停頓的朝部落外走去。
南月咬著唇,她不應該這麼想自己的伴侶,但是除了他們兩人,冇有人知道小殘獸逃跑了。
“是不是你.......”
“不是。”狐克清冷的聲音傳來,南月頓時不知道說些什麼。
就在這時,諾克斯和族長他們走了過來,身後還跟著幾個藍環獸人以及健壯的綠環獸人。
紅秧的那位野豬伴侶也在其中。
“狐克!天還冇亮,帶小雌性去哪?”
族長威嚴的聲音傳來,狐克的腳步停了下來,南月的心也跟著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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